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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如果您對小少爺的感情不能控制,我還是勸您最好和他分開?!?/br>高宗政抽煙沒說話,葉諶等了半天,準備走的時候看到高宗政點點頭,木著臉說,“我知道了?!?/br>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是刪減版的,至于不可描述的部分,哎,真心不能放☆、開吃后關于昨天的事高宗政不愿意回想,好像一瞬間從天而降一條鴻溝,正好砸在他和秦言之間。陳秘書敲門進去后差點被里面的煙霧熏出來。疑惑的看著高宗政,“高總?您一會兒有個會?!?/br>高宗政嗯了一聲接著抽煙。陳秘書都怕他抽煙抽的火警報警器都響。“要不您開窗通通風?”說完看了眼高宗政,見他沒反應自己走過去把窗戶打開,呼吸著外面流進來的空氣,陳秘書覺得自己剛剛是死了一遍。“你下午去給阿言辦住宿吧?!?/br>看到高宗政擰成一疙瘩的眉毛陳秘書心里嘆了口氣,“小少爺的東西都在家里,學校住著總沒有家里習慣?!?/br>“那就讓他鍛煉鍛煉。”他頓了一下自嘲道,“說不定人家樂意不看見我?!?/br>陳秘書想了想謹慎措辭,“大少爺在英國的那些老師——”“不出國,就在這待著。阿言還小,萬一出去跟別人學壞了我到時候怎么管?不是說開會?走吧?!备咦谡缡稚系臒熣酒鹕沓T口走去。那也沒見您對大少爺這么上心啊,怎么就不擔心人家學壞?陳秘書一邊收拾資料一邊腹誹,搞得多冠冕堂皇似的。有了高宗政的吩咐,下午一空下來陳秘書就去宅子里給秦言收拾用的東西。在門口正好碰上苗管家。“小少爺現在怎么樣?”苗管家聽到他的聲音后背一僵,轉過來說,“不是很好,還在發(fā)燒,可能要到下午才會好?!?/br>注意到苗管家躲閃的眼神陳秘書心里一陣煩躁,“嗯行,我知道了?!闭f完出門去學校辦理手續(xù)。前一段校長的枕邊風呼呼的吹,今天陳秘書再過去的時候暢通無阻。一到辦公室,校長立馬站起身過去迎他。“唉呀,這是陳秘書?。靠熳熳?,我這前段時間別人送了點兒好咖啡,我記得陳秘書喜歡?”陳秘書笑笑不說話,把他遞過來的咖啡豆推了回去,“今天來找校長真是有些小事情要麻煩你了。”校長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哪里麻煩了?一點兒都不麻煩,小問題而已嘛,只要是陳秘書說讓辦的,我就絕對給你辦好。”回想前段時間校長不屑的嘴臉,陳秘書一陣好笑,“不是大事,就是家里的孩子在學校上學,為了方便點兒他想住校。”校長驚訝的看著他,“這么點兒小事還勞煩陳秘書親自來啊?打個電話就行的事?!?/br>陳秘書擺手,“家里的小少爺金貴的很,我不自己來一趟不放心,怎么也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什么事都得cao心?!?/br>校長跟他虛與委蛇聊了半天,還想探探高宗政往后動作的方向,陳秘書三言兩語說自己還有事先走了,校長沒辦法挽留,只能一個勁兒的說,“今日相談甚歡,有時間不妨到寒舍一聚啊,一定得去?!?/br>陳秘書皮笑rou不笑的答應了,只要秦言好好的,這個校長還能留下來。傍晚警察局的人給王銘打電話了,是關于昨天晚上的事。他們順著路線發(fā)現幾個流氓地痞自己撞上來,正好抓著逼問一番,沒想到跟秦言有關。王銘跟警察局的人關系好,但是他不敢直接把這事告訴高宗政,聽說因為昨天的事高宗政發(fā)了一通火,差點沒把局子給炸平。他尋思半天找到陳秘書,把手里的錄音筆遞給他,“昨天你們走了之后有幾個混混跟過來,穿的烏七八糟的,估計跟小少爺有關,這里面的內容我沒聽,洪局給我的時候臉色不太好看,估計有什么不中聽的話,你揀點兒再給老板送過去?!?/br>陳秘書沒接,取笑道,“你怎么不去邀功請賞了?上次我記得你特想表現來著,給,你的機會來了?!?/br>王銘摸摸鼻子,“這次不是老板的火氣太大我害怕被燒著嘛,更何況小少爺也算是在你眼皮子底下長大的,怎么也不會對你太過于遷怒,頂多讓你把他們找過去,總有你用得上我的時候?!彼馕渡铋L的說完這句話就把錄音筆扔了過去,“交給你了啊?!?/br>陳秘書踹了他一腳,“滾吧,下次別讓我抓著你小辮子,到時候小心我給你抹黑啊?!?/br>王銘渾不在意的笑了笑,之后拍屁股走人。拿著錄音筆他回到公司,公司的人大多數都走了,他去高宗政的辦公室看了,人還在抽煙。嘆口氣把窗戶開開,“高總,葉醫(yī)生說了讓您少抽點兒,這又不是什么好東西。”高宗政端著胳膊抽煙沒理他,還在想以后跟秦言的關系怎么辦。陳秘書把手里的錄音筆遞過去,小聲在他耳邊說,“這個是昨天你們走了之后的事,您聽歸聽,別動怒,別想著殺人。”說完他直起腰,“小少爺住宿的事已經辦好了,校長打電話說學校里有四人間,人不算多,讓他跟同學相處相處說不定心情就好了?您也別太擔心,事情既然發(fā)生了那就沒有回頭路了?!?/br>高宗政轉著眼珠看他,忽然問他,“你跟著我多少年了?”陳秘書一愣,“有個二十年了吧?從認識后好像就在一塊兒。怎么了?”高宗政搖搖頭,“沒事。這么多年不想結婚?你爸媽不著急么?”這回陳秘書沒那么嚴肅了,他撓撓頭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好,“這種事,沒什么看對眼的,而且工作也不好干,萬一真是遇到危險了,那還不得讓人家姑娘守寡?”而且我也不喜歡女的啊。“家里沒催?”陳秘書不像他已經有兩個孩子了,現在因為秦言的事高宗政開始關心身邊各種人的感情。“還好吧。高總您還有其他事么?沒事的話我先走了?!?/br>高宗政把煙按到煙灰缸里,“有事,反正你也沒結婚,留下來陪我說說話。”秦言再次坐到教室里時,已經過了十月一。班里再也沒有叫劉致遠的人能幫他把所有的東西準備好了,就連宿舍也總是他一個人獨來獨往。第一天住在宿舍的時候秦言的身體還有點兒虛,床鋪好后苗管家還有些擔憂,給同宿舍的人送了不少吃的,還讓他們多照顧點兒秦言。他們也知道這是個富貴人家的小少爺,吃人家的嘴軟,在寢室的兩個都想過去跟他套近乎。但是秦言性子冷,就連劉致遠也是死纏爛打在跟在他后邊兒的。學校里的孩子多數是工薪階層,重心都在學習上,更別說像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