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3
包,問:“這……不如殿下?lián)Q一個荷包吧?” 蕭君山?jīng)]有搭理他,摸著荷包,道:“她說,這是漂亮的?!?/br> “心里無牽無掛,稚子一般的人,哪里會親手做荷包呢?荷包是做來送給情郎的,她是把我當成情郎了?” 蕭君山想著白簌簌,唇角的笑意更深了。 自問自答的語氣,方公公怔住了,這是太子妃娘娘送給殿下的,而看殿下的模樣……竟是把娘娘放在了心里。 連著這個稚拙的荷包,也十分喜歡了。 白簌簌回到東宮,蕭君山把她帶到了床邊,兩人坐在一起,他輕觸著她的掌心畫圈,問她:“簌簌做的荷包可真漂亮,再多做幾個荷包送給本宮,好不好?” 白簌簌問:“你,喜歡嗎?” 他就這么喜歡自己送的東西? “簌簌做的東西,我都是喜歡的?!笔捑叫α诵?,道。 白簌簌看了一會兒那荷包,慢慢道:“哦,不想做了?!?/br> 蕭君山:“……” 她是要把他噎死嗎? 白簌簌理直氣壯,伸出手指給蕭君山看:“昨天扎到了手,手疼?!?/br> 說不出的底氣,竟是恃寵而驕了。 作者有話要說: 蕭君山:簌簌每日都深愛我。 白簌簌:???他怎么拿著我隨手縫的荷包,一直傻樂。 ☆、第 44 章 梁王府。 花廳之中,觥籌交錯。 蕭颯坐于正首, 笑邀一眾達官子弟做客。他向來交游廣闊, 滿座都是青年才俊。 酒過三巡,眾人臉頰微紅, 酒足飯飽。忽見蕭颯拍手兩聲,穿著飄逸的舞女們自兩旁盈盈而來,載歌載舞,香風飄飄。 領頭舞女跳胡旋舞, 半舉琵琶, 在座的達官子弟紛紛看直眼睛。舞女們朝眾人招引而去, 領頭的舞女也靠近蕭颯。 她眸眼生魅, 纖腰似跪, 頃刻間雙眼一厲,從琵琶的暗格里取出匕首, 朝著蕭颯狠力揮去。 蕭颯把她向后一推,舞女訓練有素,持起匕首又向他揮來。 蕭颯艱難閃躲,危機之時, 乍見衛(wèi)韞玉挺身而出,將舞女擒下。 眾侍衛(wèi)一擁而上, 舞女咬破牙齒里的毒藥,雙眼翻白,沒了氣息。 “竟然有刺客!快把周圍的人都拿下盤問,封鎖出路!” “歹毒賊人, 真該挖心挖肺!竟敢行刺殿下,殿下可是天潢貴胄,鳳子龍孫……” 眾人驚怒,靠近蕭颯。 而蕭颯捂緊自己的手,痛苦坐在椅上,嘴唇呈現(xiàn)駭人的青紫。衛(wèi)韞玉雙眼一凜,待要向蕭颯詢問情況。 蕭颯已經(jīng)昏過去。 “殿下怎么昏過去了?” “若是那刺客的匕首有毒怎么辦!” “快傳御醫(yī)來!” …… 衛(wèi)韞玉向蕭颯施針片刻,蕭颯轉醒,御醫(yī)趕來之后,說不出所以然,暗暗嘆服衛(wèi)韞玉的醫(yī)術。 蕭颯靠著蟠龍紋迎枕,目光平靜:“多謝衛(wèi)先生出手相救。” 他道:“衛(wèi)先生真乃杏林高手,本王第一次見有人清除毒素能如此立竿見影。那刺客背后的黑手居心叵測,是存心要本王的命啊……” 衛(wèi)韞玉用銀針替蕭颯護住心脈,那毒素看似猛烈,實則輕微,他記在心里,不動聲色。 蕭颯看著衛(wèi)韞玉,以為他是沉著冷靜,問:“依衛(wèi)先生之見,誰最有嫌疑?” 衛(wèi)韞玉沉吟片刻,道:“匕首涂抹的毒藥來自西域,是樓蘭王蟒的膽汁,當世罕見。殿下不妨依這一條線索找尋,摸清誰與西域的行商勾結,找到賊人?!?/br> 不久,衛(wèi)韞玉離去。 蕭颯命心腹前來,吩咐幾句,要他們將在場可疑的人盤問一番,加強宅邸里的守衛(wèi),又將衛(wèi)韞玉的話原封不動的囑咐下去。 那刺客用過的匕首已被他用錦盒盛裝,等到查出那背后之人…… 便是有力的罪證。 隔日,他的手下來到房間,向他稟告。 “那幾名西域商人已然抓獲,屬下大膽扣押審問,得出的結果都和太子有關……幾日前,太子曾命東宮侍讀接觸西域商人?!?/br> 蕭颯心里有了定數(shù),料定是蕭君山所為,沉不住氣,將東宮暴露到明面。 他把動作挪到明面,也是把先手給了自己。蕭颯想到這里,心里勝券在握,扯了扯嘴角道:“果真是他。他將現(xiàn)成的把柄給我,可別怪我不顧惜兄弟之情,這東宮太子之位……他坐的也夠久了?!?/br> …… 梁王遇刺的消息傳到宮中,皇帝心急如焚,賜下內(nèi)務府中珍稀藥材無數(shù),派太醫(yī)院多名御醫(yī)前去為他診治。 所幸梁王受傷輕微,很快康復。 而梁王康復之后,便興起了動作,連夜趕去乾清宮中,向皇帝痛陳自己遇刺之事?;实蹖κ掞S言聽計從,聽風就是雨,大臣們得到消息之后,都暗暗想太子殿下是要遭殃了。 誰不知道皇上素來寵信梁王,厭棄太子呢? 梁王遇刺之事,莫說是與太子有關,就是與太子無關……他都是要去養(yǎng)心殿走一遭的。 太子和梁王早就勢如水火,定是要有一個輸家,端看輸家是誰罷了! 當御前太監(jiān)前來宣蕭君山的時候,方公公頗為擔憂地看他,如今的局勢,梁王存心要害殿下,殿下又該如何應對? “殿下……” 蕭君山從桌案前起身,走在御前太監(jiān)前面,淡淡道:“不過是些許風霜罷了?!?/br> …… 養(yǎng)心殿。 蕭颯站在殿中,看向龍案前的皇帝,他虛虛行了個禮,面色似乎更蒼白了些,道:“這便是那刺客的匕首,其上涂抹的是西域特有的王蟒膽汁,見血封喉,兒臣險險撿回一條性命……” 樓蘭王蟒的毒素早已驅除,他不過劃破手,如今為了激起皇帝的同情,更多涂了脂粉。 蕭颯被御前太監(jiān)扶起來,周尚書站在他身邊,隨他一同來見皇帝。 蕭颯給了周尚書一個眼色,周尚書忙上前一步:“回稟皇上,前些日子,有人看見太子侍讀曾與西域行商來往,而行為不明。梁王殿下派人審訊,那商人招出都是太子殿下的命令,是他逼迫……” 淬了毒液的匕首放在錦盒里,侍從端給太監(jiān),由太監(jiān)呈給皇帝。 皇帝看了幾眼,合上錦盒。 不過是聽蕭颯說了幾句話,他就全然信了,在心里給蕭君山定了罪名。 皇帝看向蕭君山,面色沉沉:“君山,是這樣嗎?” 在他心里,蕭君山就跟先皇后一樣是他人生的污點,早該抹去。如今罪證確鑿,只要定上罪名,便能將蕭君山從此了結…… 想到這里,他心里竟隱隱帶著幾分暢快。 皇帝狠聲道:“你竟如此大逆不道,狼子野心!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