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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會帶來怎樣的后果。也許他會被幾大宗門奉為座上賓,又也許會被心懷不軌的修士暗算……只要有一絲對沈恪不利的可能,他便不會如此行事。沈恪的事,他回到劍池之后會立即和蕭河商量。以對方的閱歷和對修真界的了解,也許能給出中肯的意見。而在劍池,想要走漏消息,也遠比在外面來得艱難。在這之前,他不希望出現(xiàn)任何意外。蕭道鸞將十指與沈恪緊扣,逼他收起了漫不經(jīng)心的表情:“不管發(fā)生什么,都不要出手?!?/br>“萬一你……我怎么可能忍得住?!鄙蜚∽ゾo了蕭道鸞冰冷的手,笑道,“看著他們欺負你么?我一個人欺負還嫌不夠呢?!?/br>他故意用些玩笑話來打消心中的不安。那些人對墨劍有多志在必得,出手又有多不留情,他十分清楚。蕭道鸞要誘敵,承受的風(fēng)險也極大。迎著一直打量二人的視線,蕭道鸞在沈恪的額上輕輕吻了吻。“啊,這兩人竟是……”耳中能聽到婦人小聲的議論,像是在說傷風(fēng)敗俗不知檢點。還能聽到更清晰的,很快占據(jù)了全部身心,讓他沒有猶豫立刻回吻了過去的話。“有你一個就夠了。他們討不得好,信我?!?/br>☆、第77章越絕打馬渡之所以取了“打馬”為名,正是因為江水自此由中游入下游,江面開闊平緩,可供巨舟通航,東西商客往來,常于此處從陸路轉(zhuǎn)水路,載貨上船,打馬止步。商客往來既然多,船只也就密密麻麻停滿了渡口。平日里貨船客船分屬幾位船老大手下,彼此間偶爾起些小摩擦,大多數(shù)時間相安無事,各按各的線路走,井然有序。這日江上雖然來了些模樣不似尋常商客的人,也沒引起注意。往來行客多的地方就有這個好處,誰也不會多留心旁人的事,總不過是個萍水相逢而已。只有被這群人攔在船上,欲下不得的人,才滿心怨懟,滿腹牢sao,琢磨著這伙人是什么來頭,又要什么時候才肯放他們走。“我出去看看?!笔挼利[對沈恪道,“若是順利,不須多時船就能開了。”他說的看看,便是要去打上一架了。沈恪為了避免驚著其余船客,拉住已經(jīng)起身準備離開的人后,也只能略去些話不提,道:“小心?!?/br>這話沒什么好避諱的,他也沒有壓低音量。目睹了兩人親密樣子的幾個船客,便不自在地扭過頭去,像是覺得兩個男子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黏黏糊糊,實在有礙觀瞻。若是其中一人生得便面如好女,惹人遐思也就罷了,偏偏扯袖子的這位和被拉扯的那位,模樣雖不粗壯,但也和女子相去甚遠。沈恪只拉了一下,便松開了手。眾人的議論他根本不放在心上,在蕭道鸞離開艙室后,他同那些含蓄隱晦的目光一一對視回去。見不得人恩愛么?那些為□□為人婦的女子,雖然不至于像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姑娘一樣羞于見人,但和個青年這么白生生對視著,也頗覺沒趣。沈恪見無人再看他,方才趴在窗邊,支起窗子,從縫中看出去。白茫茫一片江水。挪了挪位置,方才看到些船只的影子,還有灰撲撲看不震懾的江岸。為了對付追殺者,把無辜的人牽扯進來,無論是他還是蕭道鸞,都做不出這樣的事。蕭道鸞就算選了這一個人煙稠密的地兒動手,也會盡可能避開眾人,免得讓不相干的人遭了無妄之災(zāi)。那他的布置該就不在這艘船上,否則雙方劍氣縱橫,難保不損毀船身。會江岸上嗎?還是看似平靜的江底?說來蕭道鸞為什么會挑了打馬渡動手呢?沈恪觀望著四周山勢,水文地貌,隱隱有了一個猜測——“呼……”睡得正熟的大漢,全然沒有外物打擾。沈恪的視線一從窗外收回,落在這個有些熟悉的身影上,他便轉(zhuǎn)了個身,鼾聲愈發(fā)響亮。……蕭道鸞正是要借江水流經(jīng)打馬渡時,一收一瀉千里之勢的樣態(tài),設(shè)一座劍陣。越絕劍陣是聞名天下的三大劍陣中人數(shù)最少,卻對與陣者要求最高的一個。創(chuàng)設(shè)這一劍陣之人,也許是料到了以越王劍池收徒的嚴苛,傳承數(shù)代后必人丁寥落,是以一改此前劍陣求浩大磅礴之道,另辟精微細密的蹊徑。三人便可成陣,互為犄角。三人都須有元嬰以上修為,彼此功法相合,配合純熟,才能保持劍陣之中氣息流轉(zhuǎn)自如。數(shù)十人的劍陣之中,若是一人失誤,尚且可以彌補。僅有三人的劍陣,容不得一丁點兒錯。這三人,蕭道鸞正好找齊。一直暗中跟在沈恪身邊的兵器鋪老伙計,最靠近西南一帶的劍池暗子,他。那二人的修為都到了化神境,三人修習(xí)的都是劍池內(nèi)門功法,聯(lián)手布下這一個劍陣沒有任何問題。選擇劍陣而非自己一人動手,是對于敵我形勢估計后的冷靜判斷。憑他一人之力,無法擺脫一群人的追殺,也無法確保在他們以有心算無心的追殺下全身而退。既然如此,他便要借用能借用的力量,在對方還沒有完全準備籌劃好之前先下手為強。至于為什么是打馬渡……沈恪斷江的兩劍,讓他久久無法忘懷。這一段時間,每當他拔劍時,想起的都是那兩劍的光彩。從最初的愕然震驚,到欣喜仰望,最后終于能平靜地想——他能使出這樣的劍嗎?因為經(jīng)脈所限,他無法像沈恪一樣直接引天地靈氣于劍鋒。引不來,可以借。一人之經(jīng)脈太過脆弱,他便用一座劍陣的磅礴綿密,去迎接一動一靜間驟然消失的江勢。滾滾江水東逝,怎么就此停留?那看似靜練的江面之下,到底有幾許波瀾?他今日便要送那群不知退的人一程,將江水攪個透!蕭道鸞的臉上是自己未曾察覺的傲然。他看也不看攔在自己身前的兩劍,這亮的晃眼的劍,糊弄糊弄生意人還行,卻根本入不了他的眼。“讓你們主事的來?!笔挼利[微微仰頭,確認劍池兩位老仆的氣息都已在近旁。船上攔下他的兩人,修為淺薄,無甚根基,顯然是被拋棄的馬前卒。而之前緊追他不放的那些人,有的還在趕來的路上,有的隱匿了氣息埋伏在近旁,此時無一人露面。猜到他們是在等一個命令,那命令想必來自背后的主事者,蕭道鸞凝神尋找蛛絲馬跡。岸上靠在樹蔭下休息的擔夫,身高體壯,五指粗大,屈指時的動作如同鷹鉤雞爪虎搏狡兔,像是個入了魔的體修。坐在船邊與人交談的商客,身上籠著一層看不透的霧氣,雖與近江水氣相融,卻掩不住陰冷之味,許是修了些損德的功法。拉著船纖的役使,倒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