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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個兩三日?!?/br> 秦初苧笑著謝了恩,先是命宮人把鴿子送去了世子爺那,宮人對著宋灼傳了她的話,“公主說,她要去行宮避暑,得住個兩個月,無暇顧及這幾只鴿子,特意送回世子爺處,這是公主書信?!?/br> 宋灼等人猶豫許久才敢傳話,半開的窗戶探出一只手,聲音微慍,“信來。” 這次的信寫得簡單極了:自行宮回來會去見師父。 世子爺捏筆回信:過來一趟。 秦初苧:皇祖母年紀(jì)大了,娘親的病還未好透,我得陪著她們,師父見諒。 明明白白的拒絕了。 柳暄面色陰沉,膽子真是大了,不教訓(xùn)不行了,可人不到跟前來,教訓(xùn)誰去? 宋灼抱著又一把琴弦俱斷的琴出來,屋里傳來棋子雜亂地落在棋盤上的聲音,不禁搖頭嘆息,幾人聚在一起議論,“這下,公主占上風(fēng)了!” 終于到了去行宮的日子,秦初苧特意擺出大陣勢,從宮里駕車回秦府,一長串的宮人聽她的吩咐收拾帶去行宮的東西,等收拾妥當(dāng)了,她掀開車簾,對著宋灼吩咐,“轉(zhuǎn)告師父,我去行宮了,兩個月后回來。” 兩個月這三個字眼被她咬得極很,宋灼傳了話,屋里沒傳出動靜,秦初苧等了會兒,見府里無人出來,哼了一聲,命人駕馬遠去。 太后的儀仗浩浩蕩蕩,在大道上鋪得長長的,秦初苧的馬車居于太后之后,兩旁立有跨馬的侍衛(wèi)護衛(wèi),太后在車里問秦夫人,“哀家總覺著初初哪里不對?”秦夫人握著她的手,“母后所言極是,她心里憋著壞呢?!?/br> 秦初苧掀開車簾,時不時回頭望了一眼,馬蹄聲傳來,她欣喜地瞧去,卻是張載言跨馬而來,“臣來送送公主?!?/br> 秦初苧失落地謝過。 很快,隊伍啟動,慢慢地出了皇城,張載言立在馬上未動,秦初苧的馬車是太后命人打造的,華貴非常,在隊伍中十分扎眼,張載言貪戀地望著那車,身側(cè)夏風(fēng)突地一呼,一道長鞭從他的眼前甩過。 廣袖翩翩,駿馬飛馳,男人一閃而過,可那滿身風(fēng)姿,京中再無第二個人能有,張載言瞳孔驟然一縮,世子爺! 華貴馬車飾有寶石,秦初苧指尖輕輕撫過,耳邊不放過一絲動靜,但是沒有動靜,她哼了一聲,可慢慢地,哼得就沒有底氣了,眼角也快濕了。 突地,隊伍末尾,傳來幾道異口同聲的疾呼,“公主且慢!”劉牧率人駕馬攔車,揮開一旁的侍衛(wèi), 車簾猛地被掀開,秦初苧欣喜地趴在車窗上回頭,男人一身玄衣如戰(zhàn)甲般威勢赫赫,駕馬至車前,目光沉沉地一俯身,兩人幾乎貼面,他一開口,秦初苧就感受到了他的怒火,“以退為進?” 秦初苧佯裝疑惑,“師父在說什么?” 柳暄騰出手輕輕捏了捏她的薄耳,“你自己清楚,下車。” 秦初苧在心里洋洋得意,面上為難地拒絕,“天好熱,我要同皇祖母娘親去避暑,師父是和張大人一樣,來送我么?” 世子爺側(cè)目,張載言遙遙望來,紋絲不動,太后那邊得了消息,正要出來趕人,被秦夫人握住了袖子,“母后就隨初初的意吧,她折騰這一出,不就為了此刻?” 太后嘆息著坐好,“中意誰不成?偏要喜歡一個黑心肝的!” 此時黑心肝的面色陰沉要滴出水來,“真不下來?” “不下?!?/br> 秦初苧揚揚下巴,眉眼飛出一抹放肆,偏因生得好,這樣的動作做起來,極為賞心悅目,柳暄緩緩瞇了眼,“那公主便去吧?!闭{(diào)轉(zhuǎn)馬頭要回去。 “師父走好!” 秦初苧心里尖叫著,去就去,還偏要去,急你,氣你,看你還要答應(yīng)圣上為我選駙馬! 結(jié)果馬車一動,她急得直拍車窗,背對著她的男人毫無反應(yīng),她惱極了,眼淚啪啪地往下落,索性坐回了車里。 待馬車行駛一截路,馬蹄聲再傳來,隨后男人無奈的輕淡的聲音也追了過來,“不要鬧了,下車,我?guī)闳ケ苁?。?/br> “停車!” 秦初苧眉眼一展,撩起裙角才鉆出馬車,馬背上的男人一伸長臂攬過她,她坐在男人懷中,回頭就提要求,“先說好,我不要回觀避暑?!?/br> 唇畔濃笑,秀靨嬌美,長而翹的睫毛垂著淚珠,一想到這是因自己而有的,柳暄便覺她越發(fā)可愛,得多多憐惜,不免在心底嘆了口氣,“再不讓你去觀里了?!?/br> “初初既然怕熱,我便帶初初去南屏?!?/br> 柳暄圈緊懷中女子,這一聲初初喊得,不止讓秦初苧又驚又羞,他自己都軟了心腸。 ☆、第35章 任誰也沒有料到柳暄此次出觀便罷了, 竟還要出京去南屏,眾人嘩然,所幸太后被秦夫人說服, 早已駕車遠去, 不然還得一番爭執(zhí), 宮中的圣上知了,捏著北疆的來信, 若有所思。 前陣子, 蔣婖被杖斃, 傅均孤身回了北疆, 與北疆王將事情一說, 北疆王自覺失了顏面,當(dāng)即命人將蔣婖所住院落夷為平地, 族中人亦對蔣婖厭惡不已。 唯獨十來歲的傅良嘉不知事情原委心存怨懟,傅均深受被蒙蔽的痛苦,精神不濟無暇安撫他,等他心里好受了, 傅良嘉卻突然失蹤了,王府翻遍了整個北疆都沒尋到,開始向四地派人尋找,北疆王又向京中發(fā)信, 希望京中多cao心。 圣上前日接到來信,昨日便命人暗中將京中翻了一遍,一無所獲, 此時圣上揣度著,既然柳暄去南屏,可在南屏查探傅良嘉的行蹤。 思及那日柳暄狠絕地要了蔣婖的命,對北疆未必愿意出力,圣上轉(zhuǎn)而向秦初苧發(fā)了書信,傅良嘉乃是北疆王之孫,太后相當(dāng)重視,單憑這個秦初苧就不能不管,“師父,尋人要緊,我們即可走吧?!?/br> 柳暄不悅,“此行主要是帶你去避暑,順便尋人而已?!?/br> “師父說得對?!鼻爻跗r笑著恭維。 柳暄哼了一聲,兩人啟程,南屏路遠,但有他在,秦初苧并不覺累,若是在車里煩了,兩人便騎馬,路過名川大河,柳暄欲特意逗留一會兒,讓她看夠了,她記掛著尋人,道,“不若回來再看?!绷阎坏靡懒怂?。 及至南屏,因秦初苧還未來過,不免好奇,一在府中落了腳,便要出門,柳暄命劉牧等尋傅良嘉,而后帶著秦初苧上了長街。 如今天下人人對南屏心向往之,南屏六城,溫度宜人,景致極好,兩人所至的六城之首平淮更是避暑良地,又是交通要道,羈旅之客數(shù)不勝數(shù),全城日日人聲鼎沸,喧囂不停。 河淮橫流,畫舫絲竹,拱橋佇立,亭臺樓閣,飛檐斗拱,長街開闊,車水馬龍,比之京中的嚴正,平淮所擁有的多了份恣意灑脫。 秦初苧同爹娘去過不少地方,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