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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見過平淮這樣的,一時新奇極了,左看看右看看,渾然不覺身邊出現(xiàn)了異樣,只見剛才還擁擠的長街很快騰出一條道,柳暄帶著她走在松松的道上,兩人路過,身后人驚恐地看著前方,憋著的啊啊尖叫終于發(fā)了出來,“回……回來了?!” 柳暄曾與鄰國交戰(zhàn)時任南屏都督,總制南屏六城軍務(wù),后來回京修道,交由吳桖管,但無疑,他管制六城那幾年是南屏人人壓在心底再也忘不掉的回憶,以至于他再出現(xiàn),眾人又驚又怕又喜的,都快要瘋了。 秦初苧對此一無所知,瞧見鋪子里玩意新奇,要進(jìn)去瞧一瞧,柳暄由著她,兩人一進(jìn)鋪子,秦初苧只顧瞧著琳瑯飾品,沒注意到掌柜的哆哆嗦嗦地要開口,柳暄掠來一眼,掌柜的當(dāng)即閉了嘴。 柳暄頗有閑情逸致地挑了一枝玉釵,自秦初苧身后放到她的發(fā)間,仔細(xì)瞧了幾眼,滿意地回身放到掌柜的面前,秦初苧倒不打算什么,瞧見那釵也喜歡,柳暄道,“喜歡給你買?!?/br> 掌柜的抖著手奉上,“不……要錢,白,白送?!?/br> 秦初苧:“不行,買東西怎么能不要錢?快給人家錢。”指使著柳暄給了銀錢,拿著玉釵心滿意足地出去了。 平淮都督府內(nèi),吳桖狂喜,才灌入口中的茶悉數(shù)噴了出來,也不顧茶水順著下巴滴滴答答流下來,蹦起來就往外走,“聽到世子爺吩咐什么了?” 身后人遲疑道,“喜歡給你買?” 吳桖腳步一頓,神色奇怪,“世子爺乃是修道之人,又不需要哄姑娘,說這話定是有其他深意的!” “可他就是對著一個姑娘說的?!?/br> “嗯?!” 入夜了,平淮全城燈火不歇,徹夜不眠,竟無宵禁一說,秦初苧立在拱橋之橋,身后萬千夜燈,涼風(fēng)吹起幕離,露出一節(jié)纖巧下巴,“如此圣上不管么?” 太過喧鬧,總能生出許多弊端,不易于平穩(wěn),身畔柳暄聽了掀了掀唇,“這還不至于麻煩圣上?!?/br> 橋上無一行人,吳桖等人擠在橋尾看得清清楚楚,那是個身姿纖柔的姑娘,風(fēng)吹幕離,眾人窺著秦初苧半張側(cè)臉,倒吸了一口涼氣,等柳暄回了個身,眾人匆匆散盡。 柳暄挑了挑眉,側(cè)身道,“明日我出去一趟,你若想出去,讓劉牧他們護(hù)在身旁,絕不可擅自離府?!?/br> “師父去哪兒?” 秦初苧問罷,柳暄伸手替她將被幕離整好,“去哪兒不重要,只是有件事,我需得去做個了斷?!睋崃藫崆爻跗r的秀發(fā),牽著她的手往回走,“不想聽話?” “聽?!鼻爻跗r沒能再說出旁的話來。 第二日,柳暄孤身騎馬出了府,秦初苧待眼中沒了他的身影,腦袋一垂,有些蔫蔫的,劉牧見狀于心不忍,“臣等陪著公主出去吧?!?/br> 秦初苧遂同劉牧等人出府至街上,街上比昨日還要熱鬧,竟來了一群玩雜耍的,百十來個人,十八般武藝,個個精通,瞧得秦初苧眼花繚亂。 聽著人群中噴薄出的叫好聲,劉牧后悔不已,這等熱鬧好看歸好看,但是容易出事,幾人護(hù)好秦初苧,忽地,劉牧眼尖地瞧見一少年,“像是北疆王之孫?!?/br> 秦初苧一聽道,“那快快去尋!”櫻桃& 劉牧不動,“我等要先護(hù)好公主?!?/br> “留下兩人即可,快去!” 劉牧無法違背她的命令,當(dāng)即留下兩人和其余人去追那少年去了,誰成想沒去多久,玩雜耍的百十來人對著一紅衣男人圍追堵截起來,場面很快就亂了,兩個暗衛(wèi)護(hù)著秦初苧要逃離,那紅衣男人瞥來一眼,不過遲疑一下,竟沖秦初苧而來。 百十來人齊齊涌來,兩個暗衛(wèi)應(yīng)付不及,很快就看不到秦初苧的影兒了,秦初苧欲到人多地方,豈料才走兩步,一個黑衣人飛過來,一個手刀擊暈了她,紅衣男人隨即而到,面色鐵青,“放了她,我即可同你們回去?!?/br> “大皇子,這可就由不得你了!” 數(shù)十人圍了上來。 青俊山聞名天下,半山腰佇立著的道觀巍峨高聳,世子爺駕馬至道觀前,幾個身著道袍之人愕然地出來迎接,“世子爺!” 柳暄遞了韁繩,“玄真道人可在?” “在,世子爺隨我等來。” 進(jìn)了觀,柳暄被人引進(jìn)一僻靜竹林,見到了閉目養(yǎng)息的道袍老人,一道人輕言,“道祖,世子爺?shù)搅??!睅兹送讼隆?/br> 柳暄緩步到了跟前,老人緩緩睜開一雙清明的眼,見眼前男人品貌非凡,豐神峻偉,確然是柳暄無疑,竟先是突兀地笑了一聲,“我從未料到世子爺還有再來的一天。” 柳暄神色不改,“我亦沒有料到?!?/br> 老人不能置信地連連搖頭,“當(dāng)年我受國公爺所托,接連幾次勸世子爺入道,都沒有成功,直到前幾年,世子爺松了口,才遂了國公爺?shù)囊?,?dāng)時你我約定,世子爺三年不殺生,余生深居宮觀,如此看來,世子爺是破了這約定?” 殺了人,出了觀,且還回了南屏,這約定破得是干干凈凈,柳暄理所當(dāng)然地頷了頷首,老人神情莫測,“敢問世子爺為何出觀?” 叢林幽深,寂然無聲,片刻后響起男人輕淡似煙的聲音,“不巧遇著個姑娘,壞了我的定力。” 那老人沉默須臾,“能讓世子爺如此,那她該有多好?” “這倒沒必要說了?!绷呀袢諄泶耍贿^是為結(jié)束自己的修道行為,卻在離去時聽見老人的聲音,“當(dāng)初我以為世子爺修道之心堅定如磐石,世子爺亦是,于是都對毀約不屑一顧,所以當(dāng)時我也只是開了個玩笑,世子爺還記得么?” 柳暄腳步一頓,當(dāng)初老人笑道,“若是世子爺違約,不妨來此為我提帚掃地?!彼浀米约夯氐溃芭率菦]有這一天。” 老人愉悅地闔上了雙眼,“世事難料啊,不過世子爺明日會帶著掃帚來的吧,除卻為了位姑娘違約,其余時候,世子爺可是一言九鼎,絕不食言?!?/br> 世子爺挑了挑英氣的眉,“且等著吧?!?/br> 跨馬下山。 行至山腳,劉牧等人神色倉皇地奔過來,說話時牙齒都在打顫,“世子爺……公主失蹤了!” “啪”得一聲,馬鞭甩過去,劉牧背上頓時涌出鮮血,他咬著牙伏在地上不敢動,耳邊傳來一聲怒斥,“廢物!” “吳桖何在!” “已帶兵搜查全城了!” 劉牧容色蒼白,“吳大人道,興許是鄰國鬧的事,前陣子鄰國內(nèi)亂,想借機(jī)挑撥兩國關(guān)系!” 柳暄一臉陰沉,腮邊惱得繃出青筋,陰戾眸子掠過高聳的山,北北山的那一邊是金國,男人齒縫里泄出一聲冷笑,“這是覺著當(dāng)年挨的打不夠了?!?/br> 秦初苧昏昏沉沉地醒來,耳邊傳來的是男人急促的呼吸,紅衣男人被灌了藥,靠著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