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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逆錯(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

分卷閱讀4

    低喘不已,一疊聲求他饒命。他下身陽莖亦酸脹難耐,在刀白鳳抽送之間勃然欲出。

刀白鳳見他淚水盈盈,安撫道:“莫叫莫叫,且放松些?!?/br>
段正淳xue內(nèi)軟柔濕滑,已被他cao得yin聲黏膩,陽莖流出許多汁水,正是酥麻入骨之時,哪里止得住叫喊。他滿面春色,窄腰上下彈動,兩條長腿掛在刀白鳳背上搖晃不休,自二人交合處淌出白黏滑膩的一片。段正淳雙臂攥著身下軟褥連抓帶撓,留下一串印兒,口中呼道:“鳳凰兒……再進來些,鳳凰兒!……好鳳凰兒,弄我……弄我……莫要停下!”

刀白鳳縱先前面色清冷,此時化作十分欲情,一雙鳳眼勾魂奪魄。他將鎮(zhèn)南王腰肢向上一提,墊上軟枕,露出硬翹翹的陽莖來。張口吐出殷紅舌尖,繞著囊袋含了一遍。逼得鎮(zhèn)南王低喘陣陣,搖得床板嘎吱亂響,更在舔舐之下yin聲蕩語哀求不止,求道:“鳳凰兒……我不成了!莫再舔,再舔便泄出來了,這可如何是好!”

刀白鳳卻吮他耳郭,道:“那便xiele,有甚要緊?!?/br>
話音未落,黏滑熱軟的舌自入臀間濡濕中去,繞著舔著滾足一圈,教段正淳舒爽至極。他渾身仿若被人抽了筋骨一般癱軟在床,抖個不止。刀白鳳又將邊沿嫩rou嚙咬個遍,可憐鎮(zhèn)南王叫天不應(yīng)、叫地不靈,不知不覺眼中激出淚來。一時分不清此為極樂還是苦楚,只覺這般緩緩纏磨不若先前抽送來得爽利暢快,便對刀白鳳道:“鳳凰兒,還照先前那般……你來,你來……你弄我罷……”

刀白鳳聞言欲念大起,想鎮(zhèn)南王性yin至此,若不弄得他舒爽,反倒是自己這王夫的不是。想罷將人抱到身下,挺腰抽送頂撞,比起先頭溫存要粗暴數(shù)倍。那rou刃在xue內(nèi)cao弄,也不顧段正淳痛是不痛,只撐得嫩rou翻出、白濁滿溢。鎮(zhèn)南王此時也早已失了神志,只歡喜周身酥爽難耐的快活,一心要刀白鳳替他止了癢意。他閉了眼,咬了唇,抵著刀白鳳胸前那枚鳳凰文身低吟不止。

刀白鳳抽送了小半個時辰,段正淳那陽莖雖被他攥著,頂上卻也紅漲亂跳,眼見耐不住了。他手一松,見段正淳那處不停流出黏水來,便又按住搓揉。鎮(zhèn)南王半句都未叫出,渾身一僵,便從陽莖里涌出極濃的白濁。

歇了一陣,刀白鳳再與他纏綿,此間段正淳一連數(shù)聲叫喚討?zhàn)?,皆是無用。待身下濕黏臟污一片,鎮(zhèn)南王也略略回過些神,愕然于這銷魂紅羅帳里,佳人怎變了郎君?

段正淳心中大震,顫道:“鳳凰兒……我……你……你怎會是個男子!”此人面容與他心心念念的王妃極為神似,可二人交合時卻實實在在是個男兒。盯著刀白鳳的右臂前端那塊殷紅如血的胎記,早已疲累不堪的鎮(zhèn)南王神色慌張。

刀白鳳端起臺上一壺美酒,順著段正淳脖頸澆下,張口去吮,笑道:“你是真傻還是假癡?”又摸著他腿間濕淋淋的xue口,指節(jié)微微探入幾分,道,“是男是女,不是親身試過了么。嗯,王爺?”言罷舌尖微吐抵在他殷紅乳首,略咬了咬。

鎮(zhèn)南王周身醉意、藥性皆未退去,綿綿快意涌上四肢百骸。

“如何?”刀白鳳俯首去吻他,一手搓揉他陽具,段正淳得了快意,渾身又熱燙起來,只緩緩扭腰迎合。

“怎不是鳳凰兒?這便是鳳凰兒!”段正淳怔怔望著刀白鳳的臉,只覺兩生如鏡花水月、夢幻泡影,胡思亂想起來。一會是自己伴佳人看府中白茶,一會如今雌伏在男子身下,便糊涂不已,疑那金身佛陀莫不是讓鳳凰兒投了男胎?

還未理清此間種種,又被食髓知味的刀白鳳拖進被褥之中。

第二日天光未顯,鎮(zhèn)南王終于清醒過來。他重嘆一聲,匆匆將刀白鳳喚醒。

“鳳……刀公子,一切是本王思慮不周,擾了你仕途大業(yè)?!倍握局苌硭嵬措y耐,滿面愧色道,“如你這般青年才俊,又是一族酋長之子,本該……本該……總之不當(dāng)是如今這般……”

刀白鳳面上原有些笑意,聽他說罷便冷下去。一揮掌將鎮(zhèn)南王鉗制在床,沉聲道:“王爺何意?”

段正淳垂首,道:“若是尋常兒郎,心中便是‘家國大業(yè)’四字罷?!?/br>
刀白鳳冷笑:“王爺如今來與我說‘家國大業(yè)’?當(dāng)真好聽得很。待天亮些,王爺想尋皇上便尋皇上,想尋皇后便尋皇后,畢竟是親兄親嫂,總不會放過外人折辱于你。但我阿爸、族人按理要在府中歡飲三日,王爺若不給我這點薄面,也休怪我手上不留情?!?/br>
刀白鳳本是惱怒,不知昨夜還纏綿不止的鎮(zhèn)南王是怎么回事,竟忽然說出“思慮不周”之言。但見他云雨之后一副渾身青紫的可憐模樣,又生出幾分愛惜。暗道他后悔又如何,保定帝縱手眼通天,也不能立時讓鎮(zhèn)南王與自己和離。于是湊上前拍了拍他左頰,輕聲威脅道:“王爺可不要忘了,皇上為何將婚宴辦得如此盛大,又賜下許多珍寶,還不是看在你對他赤膽忠心么?”

段正淳先前酩酊大醉,經(jīng)了個把時辰纏綿情事,又被刀白鳳身為男兒之事唬了一跳,酒意也散得七七八八。聞言面上一凜,心中漸漸發(fā)了寒。刀白鳳所說不虛,此回婚宴較先前他與王妃成親之時,宏大不止數(shù)倍。先前他心中欣喜重得嬌妻入懷,只與眾人一道歡慶豪飲,不曾多想??扇缃衲顏?,這奢華盛宴多是保定帝與皇后補償他所為。一來他聽從皇兄之言,不娶漢妃,轉(zhuǎn)與擺夷族人結(jié)親;二來大理皇位并非嚴(yán)格的父子相傳,可禪讓成年的其他皇室男子。如今自己與刀白鳳成婚,便是有了王夫、絕了男嗣,此后無論如何都當(dāng)不得大理皇帝,更不會對如今的保定帝不忠。

難怪……難怪先前觀景亭中皇兄反復(fù)詢問、圣慈殿中眾臣一片嘩然。

段正淳雙手微顫,已明了刀白鳳所言深意。全城上下皆知保定帝與皇后一心替他大辦婚宴,若甫一洞房便說后悔,憑誰也講不出個道理。他大可起身去尋皇兄表示不愿,但如此之后不僅擺夷全族面上無光,就連保定帝這等與他至親之人也會生出齟齬——畢竟這姻緣是他求來的,并非旁人所迫。

“是我之過?!倍握景肷屋p嘆一聲,道,“刀公子,你松開手便是,本王清楚了?!?/br>
刀白鳳松開右掌,見段正淳微顫著緩緩支起身,盯著自己面容,似有萬千話語卻無從說起。最終化作一句:“此回你身為男兒,本該投身家國、宏途無量,可我卻……鳳凰兒,是我對不起你??!”

縱是刀白鳳如何機敏,也猜不透段正淳此言所指,只當(dāng)他對與自己成親之事深感歉意。但如今木已成舟、米已為炊,他又同這糊涂王爺共效魚水之歡,何況此間酣暢淋漓不足為外人道,反回身安撫于他,道:“既已成了親,便不要再提那些?!?/br>
段正淳癡癡看著刀白鳳手背上近腕間赤紅一點,伸手碰了碰,心中酸澀不已。

二、

鎮(zh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