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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默默道:我是。簡溫從地上的影子看到了霍晟的小動作,有些懷疑自己的眼睛,可一扭頭,霍晟直接拍拍他的后腦勺:“有灰?!?/br>“哦?!焙啘貨]多想,“大概是教室墻壁上蹭到的?!?/br>霍晟:“嗯?!?/br>簡溫:???等等,他剛才想問什么來著?霍晟:“走吧,等晚上再過來?!?/br>簡溫:“哦。”算了,還是正事要緊。雙方?jīng)Q定分工合作后,就從人體教室出來,這次他們順利的打開了教室門,正常的就像之前的異樣從未發(fā)生過。等到他們?nèi)硕茧x開教室,教室門再次自動關上,天窗也自動合上,這次彼此都淡定了。簡溫自己打起廣告:“女鬼牌自動門,環(huán)保節(jié)能,您的最佳選擇?!?/br>霍晟:藝術家的思維總是讓正常人難以跟上節(jié)奏“不過,那男老師說人體教室鬧鬼,現(xiàn)在人皮被曬死了,還有什么鬼?”簡溫一攤手:“不是還有蜘蛛?沒準是個蜘蛛精呢?”霍晟聳聳肩:“晚上再來吧?!?/br>徐凱之前說的血紅色燈光和人影,讓他們注定晚上都會過來一趟。學院的藝術樓在宿舍樓對面,只隔了一片人工湖,在宿舍里的確可以直接用望遠鏡看到藝術樓的景象。但是辦公樓有點遠,跟藝術樓和宿舍都拉開距離,兩人問了路才找到油畫系的辦公樓。很巧的是,剛走到油畫系的辦公樓,就在電梯口碰到那個被霍晟問候過的男老師,男老師看到兩人掉頭就回電梯,被簡溫搶先一步上前,直接卡住電梯:“嗨大兄弟,又見面了?!?/br>“我都說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蹦欣蠋煆氐追艞墥暝?,直接一股腦把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那個人的資料全部被封存,我這級別根本沒資格看,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啊。”“今天不是問受害者,問她老師。”簡溫朝霍晟一個示意,后者雙手環(huán)胸堵在電梯門口,壯碩的身軀如一只巨熊,氣勢逼得男老師瑟瑟發(fā)抖。很好,關門放大哥的效果立竿見影。簡溫冷笑一聲:“當時帶她的老師是誰?這個你不會不知道吧。不老實就讓我大哥來對付你,他可不是脾氣好的?!?/br>霍晟配合的冷哼一聲,十分兇狠。“黎珺?!蹦欣蠋熍屡碌乜粗絷缮s一下,遲疑道,“黎珺已經(jīng)死了,他的辦公室也廢棄了,你們查也沒用的?!?/br>簡溫皺眉:“死了?”如果黎珺是那蔣生,他都死了,張憶娘怎么還到處追兇報仇?“對,自殺死的?!蹦欣蠋熤苯訋退麄儼聪挛鍢堑碾娞?,“在五樓5-7,那個辦公室是以前的系主任辦公室,現(xiàn)在也沒摘牌子,每次摘了牌子都會被重新掛上去,都說是黎珺的鬼魂在鬧事,他生前最在意的就是職稱和名譽。”“希望你說的都是真話。”眼看從男老師這里再也掏不出料,簡溫攬住男老師的肩膀,把他帶出電梯,“如果是假的,小心你的屁股”簡溫故意在男老師屁股上輕輕一拍,暗示無限。男老師表情驚悚,簡溫一放開他,兔子一樣蹦走了,頭也不回的跑了。簡溫一轉身,對上霍晟復雜的眼神,連忙解釋:“我只是故意嚇他?!?/br>霍晟:“哦。”至于信不信,呵呵。簡溫總覺得霍晟的態(tài)度怪怪的,可想要再解釋,對方已經(jīng)進了電梯:“走吧?!?/br>簡溫只能把自己的解釋默默地吞回肚子里,心里自我安慰人類的本質(zhì)是金魚,他肯定很快就忘記。一路無言,霍晟站在靠近電梯按鍵的位置,身子不是正面背對著他,是側面,用左臂斜對著他,一個可攻可守的防備姿勢。簡溫在沉默的安靜中,突然想起以前無意中看到的防狼手冊:搭乘電梯如果有陌生男性,選擇靠近電梯按鍵的地方,一旦發(fā)現(xiàn)危險迅速按緊急按鈕報警,還可以按下所有樓層立刻離開。看著霍晟的態(tài)度,簡溫:應該不至于吧想要問什么,五樓已經(jīng)到了,霍晟一副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只能讓他把雜念排除。兩人坐電梯直達五樓5-7。辦公樓只有五層,五樓基本都是領導,一路走過去,不是系主任就是年級主任,但是他們有個共同點,門上都掛了鏡子。簡溫想想自己學習領導的作風,呵呵了:“這都是開了光的鏡子,掛門口辟邪,領導們不怕被人說是宣傳封建迷信嗎?”就連5-7門口也掛了鏡子,鬧鬼的房間掛鏡子,真是有點搞笑。霍晟到了5-7,認真地檢查一遍窗戶和門上的灰塵,點頭道:“的確很久沒人來過。”簡溫:“怎么進去?難不成讓女鬼牌自動門自動打開?”簡溫本是吐槽,結果門還真開了,他隔著門都感受到了門后面開關的扭動聲。霍晟:“你的嘴是開了光嗎?”簡溫:他真的只是吐槽簡溫盯著門把手,看它自己扭動,然后門悄無聲息的打開,里面塵土飛揚,透露著一種塵封已久的衰敗氣息。敞開的大門赤果果的顯示著四個字:請君入甕。看著同樣拉起來的厚重窗簾,黑黢黢的室內(nèi),簡溫的第一反應是先用手機把手電筒打開,然后把霍晟一腳踢進去。“哥,開窗,我怕怕?!?/br>攤上這么個冒牌兄弟,霍晟也只能任勞任怨地在前面開路。窗簾拉開,窗戶也打開后,辦公室看起來正常多了,簡溫這才進去。辦公桌上,還有電腦和零碎的資料,他們沒找到那個女生的任何照片和名字,反而有了意外收獲。簡溫在辦公桌上的文件夾里,找到了幾張貧困獎學金申請書,還有助學獎學金申請書。一沓沓的申請書,打了紅色勾打的被登記在最上面的表格上,然而表格里還有個被劃掉的名字。申請書沒有找到被駁回的那張,人數(shù)剛好與表格上的名字對應了。簡溫還去垃圾桶找了找,垃圾桶卻是干干凈凈的,應該已經(jīng)被處理過,沒有找到劃掉名字那人的申請書。被劃掉的名字應該就是那個受害者了。簡溫又翻找了老師的點名冊,依然是劃掉的名字,用黑色馬克筆涂得完全看不出來。等找到全班的聚餐合影時,沒有劃掉的頭像,因為聚餐的人里根本沒有那個學生的存在。簡溫拿出自己畫的素描頭像,現(xiàn)在他大概猜到這個“張憶娘”是誰,但是只知道長相,任何資料都查不出來,連名字都不知道。翻查資料時,簡溫辦公桌靠墻的縫隙看到地上似乎有一片白色,他打開手機的手電筒照了照,看那反光的質(zhì)感,似乎是一張照片。簡溫精神抖擻,到處找東西,沒有撐衣桿,也沒有棍棒,最后只能自己蹲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