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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吻住了殷牧悠,兩人唇齒相交,互相的氣息纏繞到了一起,許久才分開。寢宮就在數(shù)步之外,這個吻之后厲靖言和殷牧悠便睡了過去。至少表面上是這樣。這些天厲靖言的反常,殷牧悠自然看在眼里,方才的主動無非是他想用自己的法子穩(wěn)定厲靖言的精神罷了。黑暗中,殷牧悠緩緩睜開了眼,亮如星辰。身側的厲靖言睡得太熟了,不受管控的力量還在暴走。方才冰宮的震動已經(jīng)很大了,先下卻更加劇烈,要是再加重些力量,這房子都快塌陷。太奇怪了。殷牧悠撐起身子,絲綢的里衣朝外滑落,露出些許里面的肌膚。長發(fā)垂下幾縷,遮擋了他的視線。殷牧悠緩緩附身,想探一探他究竟發(fā)生了何事。既然厲靖言不說,他便主動去尋求真相,他從不是個被動的人。可殷牧悠剛湊近些許,明明已經(jīng)沉睡的人卻陡然睜開了雙眼,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自己更是被他翻身壓在身下。黑暗中,他的心跳尤為明顯。殷牧悠正想找什么理由糊弄過去時,對方卻狠狠撞入了他的懷抱里。“悠悠。”殷牧悠微怔,忽然間不太敢確認了。這種撒嬌的姿勢……厲靖言絕對干不出來!畢竟厲靖言還是要臉的!“堯寒??”殷牧悠驚訝的喊,他的動作都變得溫柔,語氣里透著落寞,“太好了,我還以為你……”殷牧悠以為堯寒會解釋些什么,可他抱得太緊,完全沒有任何言語。方才力量的暴走,讓周圍劇烈的震動,已經(jīng)讓極北那些魔修沖了進來。畢竟這么大的陣仗,冰宮門口的結界都震碎了,一看就知道是出了大事。“魔主,發(fā)生了何事?”“是不是刺客?”“都震動兩次了,莫非是那個照陽山的殷牧悠做了什么?”當他們走進來的時候,才見著他們白日不茍言笑,又一身霸氣的魔主竟然跟個小媳婦兒似的,賴在殷牧悠懷里不出來。眾人:“……”有個人大著膽子喊:“魔、魔主……”堯寒這才從殷牧悠懷里出來,呲著牙,兇狠的問:“方才誰亂污蔑人的?”眾人臉色發(fā)白,他們在極北多年,一直不大信任外人。縱然知曉殷牧悠是魔主的道侶,一次震動也就罷了,這可是第二次了,他們當然有理由懷疑是殷牧悠做了什么。“魔主,我們只是猜測,哪兒敢污蔑人??!”他們苦著臉,皺巴巴的像是苦瓜。“猜測也不行?!?/br>嗚嗚嗚,這不是逼他們強認了嗎!眼見著魔主要發(fā)怒了,他們立即就跪了下去,生怕再激怒魔主。殷牧悠知道堯寒孩子心性,也害怕這些冰宮的人認出堯寒和厲靖言的不同,再亂謅堯寒奪舍了這具身體就不好了。殷牧悠不希望任何流言傷害到他們。殷牧悠有意早些支開他們,硬著頭皮對堯寒說:“算了,他們也是忠心。”堯寒緊盯著他們,爪子很癢。可殷牧悠都求情了,他只能不情不愿的吩咐那些人先出去了。撿回一條小命,他們自然不敢多留,溜得飛快。“等等?!?/br>后面的堯寒喊。眾人渾身都僵硬了,脖子緩緩的轉(zhuǎn)動過來,嚇得臉色發(fā)白:“不知魔主還有什么吩咐?”“以后再對他這么兇,別怪我不客氣?!?/br>“啊……是?!?/br>兇?眾人走出去的時候竟看見曲明站在外面,為首的人十分憤怒,覺得他是在看自己笑話:“曲明,你怎么不進去!?”“不就是寢宮裂了縫嗎?大驚小怪?!?/br>眾人:“……”“我就在這兒喝喝酒,順便看一場好戲。”“你早就知道?那你怎么不提醒我!”“有什么好提醒的?”曲明慵懶的打了個酒嗝,“就算有事,也是人家是道侶間鬧別扭,你進去打擾可就不對了?!?/br>這……這話說得有理,他們竟反駁不了。曲明醉醺醺的朝前走去,笑著提醒著他們:“總是防備敵視殷牧悠,你遲早會吃虧的。”像他,聰明人,早就看明白了。得在殷牧悠面前裝得恭敬些,這樣才能順著魔主的毛捋。—眾人離開后,殷牧悠才從床上起了身,黑著臉將結界修補好后,才望向床上的堯寒。方才自己令他乖乖坐好,沒想到他真的乖得跪坐在床上,失落得耳朵都快搭下來的樣子。……不對,現(xiàn)在的堯寒可是人形,又不是那只貓。“堯寒?!?/br>聽到殷牧悠喊他的名字,堯寒驟然抬頭,眼神都亮了好幾個度:“嗯?”“你怎么會突然間出現(xiàn)?前些日子分明完全沒有交換?!?/br>堯寒揮著小拳頭:“打架打贏了?!?/br>殷牧悠:“……”自己打自己?厲靖言和堯寒……都這么狠,是個狠人。他更加無奈了,走過去仔細瞧了瞧堯寒的臉:“我看看,傷著哪里沒有。”“臉上倒沒傷著,經(jīng)脈出了點問題?!?/br>“什么?”堯寒握著殷牧悠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處:“這兒疼,揉揉?!?/br>要是厲靖言說這話,殷牧悠早就覺得他在調(diào)戲自己了。可眼前的人是堯寒,他完全沒有戒心,手上附著著靈氣,揉的時候以最柔和的靈氣探了進去。方才雖然梳理過,可想也能想到,厲靖言對他撒了謊,制造了假象給他看。有傷也不讓他治,真是死要面子。揉了半天,殷牧悠才問:“還疼嗎?”堯寒臉色通紅,耳垂都紅了起來,低著頭快速的‘嗯’了一聲。殷牧悠笑了起來,他這怎么突然害羞了?殷牧悠使壞的逗著他:“怎么又突然害羞了?”堯寒在殷牧悠眼里,一直以來都是那只自己懷里的小貓,雖然對旁人很兇,可從來都是奶萌奶萌的。哪知道這樣的人,突然有一天強勢的壓住了他,低聲在他耳旁說了些話。殷牧悠的臉頓時就紅了起來:“哈?”“幫我?!?/br>“剛剛在浴池的時候,就有這種感覺?!?/br>殷牧悠:“……”這么早!他現(xiàn)在反而希望厲靖言蘇醒過來了。殷牧悠有些羞恥,原本不想的,哪知道堯寒力氣這么大,握著他的手一點點朝下移動。殷牧悠紅著臉,只能半強迫的幫了他。堯寒瞇起眼,厲靖言是怎么忍住的,換成是他一定忍不住。等好不容易結束,反倒是殷牧悠有些不好意思了。堯寒在他脖間蹭了蹭,如同一個無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