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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干凈無比的嗓音輕輕哼唱起來,恍惚間似乎與記憶中那個少年在鋼琴前面安靜彈唱的樣子重合了起來。“四季也不及,只爭朝朝暮暮……”那個少年曾經(jīng)有整個樂壇最特別的聲音,他的聲音太干凈了,太清澈了,曾經(jīng)被人用“聽著他的歌聲,會想到月涼如水,灑落而下的無人街道”來形容。如今他耳邊的聲音的確干凈,的確動聽,卻不是那個屬于他的少年。陰陽11男孩最后一個音落下,在起哄聲鼓掌聲里先是有些羞澀的低了低頭,然后想到了什么又抬起頭來朝顏其銳那邊看過去,男孩的年紀太輕還不能很好的掩藏住眼里的驕傲,看來是對于自己的外貌和表演十分自信滿意。他在趙鴻亮的招呼里走了過去,剛走到跟前,就被他強硬的摟到了懷里,手搭在他的腰上輕輕的揉捏。“怎么樣,我的小Gary漂亮吧?!壁w鴻亮用手指揩了一揩他的臉蛋。Gary感覺到他說話的時候帶著酒味的熱氣吐在自己的耳畔,有些狎昵,令他腦海中閃現(xiàn)了一些不好的回憶。不過他的臉上依然沒有異樣,他把視線投向了在場最格格不入的男人身上。男人眸似寒潭,鼻梁高挺,薄唇輕輕抿著,連同凜冽的眉毛也皺著,一副薄情冷心的面相,臉上似乎有些憔悴,卻為他平添不少魅力,更加招人,Gary知道這個包廂里大半數(shù)他的同行都對這個人躍躍欲試,但他是自己的獵物,因為……不管是自己的臉和聲音都公認的與那一個人極其相似。那個人就是去年自殺,鬧得沸沸揚揚的小明星。他也的確是與那人有些相似之處。尤其是他今天的衣著。顏其銳垂下眼,想起第一回看到的時候,他也是穿了一件偏大的淺色毛線衫,搭著深色褲子,顯得有一點瘦削,他不喜歡長時間的注視別人,視線總是偏低,像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抿著唇的時候顯得有些倔強,輕度近視卻只在家里寫歌之際戴眼鏡,所以平時看人的眼里總像是含著水光。他的,只有一個。而且已經(jīng)被他弄丟了。“顏總怎么樣,我第一回看到就覺得Gary和很像,正巧他也是唱歌的,不管是在臺上唱還是在床上唱,都是一流的啊,哈哈哈。”趙鴻亮拍拍他的屁股,推了推他,“沒眼力勁,給顏總倒酒去,哦忘了顏總之前說現(xiàn)在不想喝來著,那拿點吃的給他,動作快點?!?/br>Gary心里暗自一喜,聽話的往顏其銳旁邊靠,可是還沒等他貼上去,就被人扯住胳膊拉了下去,他狼狽的摔到了地上,耳邊炸開那人的聲音。“滾!”顏其銳厭惡的皺緊眉頭,用力擦了擦自己的手和胳膊。整個包廂都在這一聲里驟然靜了下來,在忙的,不在忙的,都把視線投到他們這邊。趙鴻亮的臉色一下子變得不太好看,雖說他推的只是一個MB,但這個MB是他送過去的,下的是他的面子,這事兒就跟當著眾人面狠狠打了他一耳光一樣。他讓人把地上委屈的眼睛紅了的Gary扶走,勉強恢復(fù)了正常的臉色,開玩笑的說:“顏總不喜歡就算了,不過一個MB而已?!彼攘艘豢诰疲尚α藘陕?,想緩和一下僵硬的氣氛,隨口開了個黃腔,“顏總現(xiàn)在不會還想著那個小明星吧,能讓顏總這么念念不忘,他除了臉蛋好,會唱唱小曲兒,莫非床上功夫也……”他這句話還沒能說完,就覺得眼前一花,臉上狠狠被打了一拳,這重重的一拳頭讓他傻眼了,沒給他時間反應(yīng)過來,第二拳也上來了,趙鴻亮被揍得嗷嗷直叫,一路從沙發(fā)上被他打到了地上,要不是周圍人拉住了顏其銳,他覺得自己下一秒肯定會被活生生打死。趙鴻亮被人從地上重新扶到沙發(fā)上的時候,臉上痛的眼睛都睜不開了,再一問旁邊,打人的那個早走了,根本沒人敢去攔他。趙鴻亮只好暫時自認倒霉,他用毛巾敷著臉,回憶了一下自己剛剛說了些什么觸到逆鱗的話:“嘶——痛死老子了。難不成這位大少爺對還真動了真感情不成?”趙鴻亮百思不得其解,疑惑地說:“玩玩也就罷了,多臟啊?!?/br>顏其銳把車開到旁邊停了下來。他的頭開始劇烈的痛起來,似乎是昨天喝的酒太多了,低著頭用手揉了揉太陽xue。他總覺得,這個時候副駕駛座上還會有一個人,伸出他的一雙手,幫他揉捏眉心和后頸,那雙手常年都是指尖冰涼,每回都凍得他一哆嗦。“還痛嗎?要不去醫(yī)院看看吧……”……顏其銳的“不用”兩個字卡在喉嚨口,他把頭轉(zhuǎn)向副駕駛座,那里空空如也,只有昏黃的路燈把沒有溫度的光芒灑到那個空空蕩蕩的座椅上。他意識到自己幻聽了。顏其銳想到了什么,把胸前口袋里的那支鋼筆取了出來,用右手小心翼翼的摩挲著,眼中閃著許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最后,他低下頭,輕輕地把吻印在了筆帽上面。像是在親吻自己的愛人。他身旁臉色青白的鬼魂完整地目睹了這一幕。男鬼蒼白的手抓住了連通他們二人的那根鎖鏈,別開了視線。在那人重新發(fā)動汽車之后,車窗外的景色開始像后倒去,他仿佛能知道此時他旁邊的那個男人,還會時不時的低頭看一眼別在他胸口的鋼筆。寂靜的車里隨著汽車的駛動,開始放起了歌。清澈如水的聲音在車里靜靜流淌著,像是夜幕之上的一片月光河流。男鬼不自覺地抬起右手摸了摸喉嚨,他閉上了眼睛,血紅色的眼淚從他的臉頰上滑落了一滴,滴落到半空之時卻又憑空蒸發(fā)成了一縷黑霧。*浴室里白霧蒸騰著,外頭也能清晰地聽見里面嘩啦啦的水聲。一塊用紅繩串著的玉玨就被放在浴室門外的桌子上,玉玨里的溫臨毓十分百無聊賴。之前的男主走哪都要戴著他,連洗澡都會順帶幫他洗洗玉玨,這讓玉玨里視線能夠全方位發(fā)散,并且1080p高清晰度的溫臨毓萬般不自在。于是在他絕對、強硬的要求之下,男主還是把他摘下來了,這才解決了這件事情。不過男主也強硬的要求睡覺的時候絕對不會摘下來,溫臨毓感到奇怪,問了原因,男主說因為他手里不抓著玉玨睡覺睡不著。溫臨毓:???什么鬼,男主不是五六歲,他待得也不是布偶熊而是一塊玉??!這一世的男主竟然有這種怪癖……他心情復(fù)雜的同意了。“汪嗚!汪嗚!……”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