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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玉玨里的溫臨毓聽見陽臺那邊傳來幾聲狗叫,望過去的時候正巧看到一只黃狗后腳著地,高超的用前腳開了陽臺的門。溫臨毓:!??!狗成精了?這只狗是上個鬼魂帶過來的,在他主人成佛之后,它還留在這里蹭飯吃。黃狗飛奔進(jìn)來,后頭還跟著一只悠哉悠哉晃悠的橘貓,哦不,橘豬,因為它實(shí)在是比溫臨毓印象中的貓要胖上好多。這只貓是黃狗帶過來的,溫臨毓也不知道這狗為什么不是帶另一條母狗,反而帶了一只貓這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可能因為他們的毛色都是黃色系的?溫臨毓猜測。橘貓雖然胖,但身姿卻輕盈的與它欺騙性十足的外表截然相反,一躍就躍上了他所在的桌子上,溫臨毓覺得,這大概是由流浪貓吃的多,所以需要彈跳能力強(qiáng)翻東西吃,然后彈跳能力更強(qiáng),吃的更多這個循環(huán)出來的。橘貓慵懶的“喵——”了一聲,琥珀色的貓瞳盯住了他,溫臨毓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果然下一秒貓爪子就拍了上來,他整塊玉都是一抖,沒來幾下,就往桌子底下掉,他好不容易讓玉停在了半空中,忽然覺得一股拉扯力傳來,原來是黃狗一口咬住了紅繩,玉玨便隨著黃狗的跑動,在他嘴下頭晃悠。黃狗玩的特別開心,口涎都留下來了。淪為玩具的溫臨毓:……他探出一小縷黑霧,凝成了一只手彈了一下黃狗的額頭,受到驚嚇的黃狗“嗷嗚”一聲丟了這個會長手的玉玨,正巧把它丟到了沙發(fā)上面。溫臨毓劫后余生地松了一口氣,把手散成黑霧收了回來。溫臨毓發(fā)現(xiàn)他想的不錯,只要他不是全部離開玉玨,而只是部分軀體,不會引起別的后果。他心念一動,悄悄探出一縷黑霧,凝成了一個腦袋的樣子,沒想到他剛睜開眼睛,就對上了另一雙黑色眼珠。溫臨毓:……頭發(fā)微濕、剛從浴室出來不久的男主直直地盯著這一顆從玉玨上面長出來的腦袋。溫臨毓閉著眼都能想到自己現(xiàn)在有多恐怖,男主肯定被他嚇壞了,他只慶幸現(xiàn)在周圍沒有鏡子能讓他看到他自己的模樣。“嚇壞了”的男主把手探了過去,結(jié)果卻還是穿過了那人的頭頂,期待落空,他有些失落的垂下了眼睛。反倒是溫臨毓被驚到了,畢竟他眼睜睜看著一只手穿過自己的頭,當(dāng)是時就散成了黑霧,縮回了玉玨之中。這回閆玨山的臉上的失落更加溢于言表了。陰陽12閆玨山在網(wǎng)上尋到了那個名叫的小明星的生辰八字,其中值得慶幸的是生辰八字是對的,不過招魂卻失敗了。是因為他感覺到有一股極強(qiáng)的吸引力鎖住了那個鬼魂,如果強(qiáng)行招魂,有很大程度會導(dǎo)致他散去一魂兩魄,甚至嚴(yán)重起來,魂飛魄散也不無可能。這種留下鬼魂的方法有很多,最常見的就是直接將符咒作用在鬼魂生前的身體之上,使鬼魂只能被縛在左右,如同一個地縛靈困在一個固定的地界,永不超生一般。閆玨山只能通過延長那一段鎖鏈,來達(dá)到與鬼魂溝通的目的,找到符咒作用的地方,方能使鬼魂徹底自由。若是強(qiáng)行破壞那根鎖鏈,同理也會造成對鬼魂本身的傷害。延長鎖鏈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極難,總之十分的考驗閆玨山的實(shí)踐能力,但玉玨中的那人要他學(xué)著渡化這個鬼魂,那些難度便也算不上什么難度了。溫臨毓看著男主掏出一個鏡子擱到了前面,將窗簾盡數(shù)拉上,點(diǎn)上了蠟燭,室內(nèi)便只剩下了蠟燭微弱昏黃的亮光。他心知從男主手里掏出來的鏡子肯定不是什么普通的鏡子,便看見燭火無風(fēng)晃動起來,動的仿佛下一秒就會熄滅,但是又頑強(qiáng)地亮著,然后噗的一聲,全部的蠟燭都在同一時刻熄滅了。四周刷的暗了下來。溫臨毓冷汗直冒,感覺自己仿佛在看一幕三百六十度全無死角的恐怖電影,總有一種陰風(fēng)撲面的錯覺,雖然他現(xiàn)在連“面”這個東西都沒有,根本與他所怕的是同一類東西。鏡子里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個黑影,漸漸的飄近了,溫臨毓知道男主這是成功了,看著那鏡中越來越清晰的鬼影,一時之間十分想把自己的高清視角切換成艾薇畫質(zhì),然而系統(tǒng)斬釘截鐵地回答他說沒有這個功能。另一方面心理性恐懼的同時心里又有些欣慰,覺得男主完全可以出師了,不管是理論上還是實(shí)踐上。鬼魂出現(xiàn)在鏡子里的臉有些茫茫然,似乎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哪里,然后他的目光定在了周圍,周圍已經(jīng)沒有那個人,頓時亮了起來,然而只是那一瞬,下一瞬他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還有那一根如影隨形的鎖鏈。鬼魂的手無意識地放到了胸前的鎖鏈之上,青白色的臉上表情十分復(fù)雜,不知是失落還是其余什么的。“你是岑今涼嗎?!?/br>男鬼聽到這個名字一愣,太久沒有被人喊它,竟然覺得這個名字已經(jīng)變得十分陌生了。他想到這里有些安靜的笑了,說:“對。”他的聲音很奇怪,粗糲沙啞,一個字也仿佛說的很艱難,像從喉嚨里擠出來的一般。溫臨毓的眉頭一皺,那邊男主已經(jīng)開口了:“你可以正常說話的?!遍Z玨山摸了摸剛剛動了一下的玉玨,眉眼冷漠,“因為你已經(jīng)死了?!?/br>溫臨毓:……雖然這是實(shí)話,但對死者本人說這個會不會太直接了一點(diǎn)?岑今涼搖搖頭,似乎嘆了口氣,坦白說:“我、沒辦法……”他想了想,凝了青色鬼火出來,變成幾個字,“這樣可以嗎?”看到閆玨山點(diǎn)頭之后,他舒了口氣,開始平鋪直敘自己變成這樣的原因。溫臨毓一字一句地聽完了,全程像是看了一出狗血三流電視劇,總結(jié)來說,就是一個除了會唱歌其他什么都不會的小歌手卑微的愛上了包養(yǎng)他的公子哥的故事,雖然這男鬼沒有提到包養(yǎng)兩個字,還把公子哥描述成同居人,但在溫臨毓看來就是包養(yǎng)無疑,還是未出真愛的那種,全程都是男鬼一廂情愿,付出身體失了心,最后還英年早逝了,慘啊。這出劇不像一般劇一樣公子哥恍然大悟醒悟真愛在身邊之后和小歌手走向圓滿大結(jié)局,而在小歌手飽受折磨心如死灰的時候就戛然而止,悄然無聲地走向了BE。不僅如此,英年早逝的男鬼還擺脫不了前炮-友去入輪回,而被困在了那人身邊。經(jīng)歷過那么多世界的溫臨毓也感受到了男鬼的苦逼,深感其炮-友的沒人性。溫臨毓此刻覺得這男鬼的可憐占了上風(fēng),可怕反而消退了不少,男鬼能夠脫穎而出成為娛樂圈的一份子顏值其實(s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