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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林沒想到自己會撞見一場性/交易運貨實況,頓時皺了皺眉,心下生了幾分厭惡,想直接從旁邊繞道過去。就在這時,一聲微弱的呻吟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只見一個男人被另外兩人架著,頭低低地垂著,看不清面容。他全身通紅,嘴里好像被塞了東西,但仍口齒不清地胡亂吚嗚呻吟著,顯得格外凄慘。見薄林將探究的目光投了過來,虎哥連忙打了個哈哈:“大人想要什么貨,跟我說就是了,我倆正忙著運貨呢,就不耽誤大人的時間了?!?/br>“走走走……”阿鑫被翔哥推進了暗梯里,踉蹌著回頭去望那戴著面具的男人。夜鶯什么時候有了這樣的貴客?他暗中舔了舔嘴唇,心里打起了算盤。那些個中年老頭又丑又禿還不頂用,身份頂多是個“男爵”,哪里比得上今日這天神一樣的“公爵大人”呢?倘若下次再見面,他一定會把握住機會……陳樹被翔哥架著手臂,被情/欲灼烤到發(fā)燙的身體無力地癱軟著,任由他人將他推進了電梯里,絲毫沒有反抗的力氣。“慢著!”看著暗梯緩緩合上的門,薄林心中莫名有一股奇怪的預感。于是他搶在電梯完全合上之前,用一只手急急地將門撐開了一條縫。正好看見陳樹微微抬起的,狼狽又迷離、漾滿了情/欲的暈紅側(cè)臉。“……陳老師???”兩人的第二次見面,居然是這么荒唐又戲劇化的場合。此時的陳樹已經(jīng)漸漸聽不到外界的聲響了。隨著那yin藥藥力的增強,他能感受到后頭流出的水越來越多,但全被珠串牢牢地堵在了里面,又癢又漲,恨不得有人拿什么物事狠狠捅上一捅才能舒服。滿世界只聽得見怦怦的心跳聲與自己沉重的喘息聲。“他是你們的‘貨’?”薄林擠進暗梯,沉聲問道。虎哥先是被他的舉動嚇到了,但隨即很快地反應過來:“呃……是是是!是一位‘侯爵’客人點名要的貨?!?/br>一旁的阿鑫縮在角落,興致勃勃地將目光在薄林與陳樹之間移來移去。“現(xiàn)在我要了。”薄林趁著那兩人愣神之際,直接將迷迷瞪瞪的陳樹打橫抱了起來,引起一聲驚呼。“這……”虎哥微微瞪大了眼睛,夜鶯從前并沒有這種半路截胡的先例,再加上上面也有嚴格的規(guī)定,所以誰也不愿意冒這個險去得罪夜鶯的幕后老板。“人我?guī)ё吡耍趺锤莻€‘侯爵’交代就是你們老板的事了。”看著懷里意識不清滿面潮紅的陳樹,薄林的表情逐漸陰沉下來。“Louis.”“若是鐘晏承找上你們,就跟他報這個名字,想必他也不會為難你們。”翔哥瞪大了眼,呆呆地看著那戴著銀灰面具的男子輕易地將他們調(diào)教了半天的貨物給搶了去,半天還沒回過神。“……cao?。俊?/br>“虎哥,他怎么!?”翔哥驚詫地轉(zhuǎn)過頭向身旁的人求助。“呸!還能怎么樣!你沒看人家的身份?這位‘公爵’大人肯定與老板關系匪淺,人家說沒事就沒事了,懂不!”虎哥語罷,又想起陳樹方才的誘人模樣,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嘿嘿yin/笑道:“再說了——那樣的極品,誰看了不想狠狠地立馬抱上床cao上一番?”“陳老師——”“你還好嗎——”陳樹慢慢睜了眼,感覺有雙冰涼的手在不停地拍著他的臉頰。一股屬于鳶尾的濕冷香氣迎面襲來。薄林將那礙事的口塞給拔了,陳樹成股的津液便順著動作淌了他滿手。薄林皺著眉,擔憂地看著那紅得不正常的臉,意圖喚醒陳樹清醒的意識。“陳老師,你沒事了,你安全了。如果還能說話的話請回答我一下好嗎?”他以為陳樹是因為缺氧才導致的昏沉。“嗯……”陳樹虛弱地張了張嘴,意識短暫回籠了一瞬。“多……謝……”“……你是?”薄林懸著的心落下了一半,柔聲道:“我是薄林,來救你的人,不是壞人?!?/br>“薄情的薄,樹林的林——你認識的?!?/br>“你還給過我一張親筆簽名,記得嗎?”薄林小心地跪趴在陳樹身上,絮絮叨叨地在他耳邊說著話,生怕一個不留神身下的人就昏死過去了。“我去給你倒杯水?!?/br>見陳樹的狀況逐漸穩(wěn)定了些,薄林便起身去隔間接水。“唰————”看著緩緩泄出的水流,薄林出了神。方才陳樹黏答答的津液還殘留在他的手背上。他雖然還沒確定自己的性向,但先前確實只同女人上過床。可是今日,只是單純地把陳老師從電梯口抱回房間,他前面那物便有些迫不及待地抬了頭。方才又用酒店的涼水沖了一會臉,費了好大的勁才將躁動的小兄弟強行壓了下來。薄林苦笑著,暗罵自己變態(tài)。xxx“陳老師,我去裝了點水?!?/br>薄林暗中平息了一會,長長地吐了幾口氣,這才換上那副優(yōu)雅從容的樣子進了房。“哐當——”是水杯滾落在地上的聲音。昏黃曖昧的燈光映在一具誘人的胴/體上,只見陳樹不知何時自己支起了身,背對著薄林一聳一聳地撅起了粉白的臀/部。他意識不清地抬高屁股,想要將自己體內(nèi)作亂的那串珠鏈扯出去,不料那銜著獸尾的地方卻另有玄機,隱隱生出的幾條絲線被人壞心眼地綁在了吐著淚的前端上。這樣一來,陳樹只要一扯那毛茸茸的獸尾,必定會牽動前頭束縛著他的機關。薄林一進門看到的就是這樣香艷的場景:床上跪坐著的人神志不清地大力扯弄著后頭的獸尾,鮮艷的腸rou被他粗魯?shù)膭幼鲙е夥?,隱隱露出了被xue/口不停吞吐的珠串。后邊的動作連帶著前頭敏感的地方被縛得更緊,前列腺液像失禁般往外滴著淚。他一邊胡亂扯著一邊發(fā)出無意識的隱忍哭腔,屁股間的獸尾跟著一搖一晃,像極了被毛線團困住可憐小貓。“幫我……嗚嗚……幫我……”陳樹轉(zhuǎn)過頭,發(fā)現(xiàn)了薄林的存在,自覺地用雙手拔開臀縫,露出那仍在流水的粉/嫩xue/口,哀哀地求著薄林。瘋狂的情熱吞噬了他的所有理智。“幫我……拿出來……”薄林的喉結顫抖地滾動了一下,眸色逐漸變得危險又深沉。方才才安撫好的性/器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勃/起了,隔著褲襠鼓出了一個巨大的包。———————————————祝大家端午節(jié)快樂~高考的小盆友考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