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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在怨她沒報警,沒救他,罵她狼心狗肺。其實我覺得這就是她媽給她的映射太嚴(yán)重了導(dǎo)致她有這種錯覺,當(dāng)初她媽庭審的時候你也在,那話是人說的嗎,簡直不是人。” 溫雅嫻庭審的時候常青去了,傅家夫婦太忙,當(dāng)時是傅秋谷和溫雅嫻陪著一起去的,那場面他到現(xiàn)在都記憶猶新。 都說虎毒不食子,可傅秋谷就沒見過那么自私的媽,她竟然讓常青幫她偽造證詞,說莊廷軍是入室搶劫,被常勇發(fā)現(xiàn)了才殺人跑路,跟她溫雅嫻沒半毛錢關(guān)系。 如果不是傅秋谷在場,常青很有可能迫于溫雅嫻的yin威真的就那么說了。 后來溫雅嫻被判無期,下庭時她面目猙獰,惡狠狠地咒罵常青狼心狗肺不得好死,罵她跟她爸一樣是個沒用的廢物,咒她這輩子都過得不安寧。 后來很長一段時間常青都做噩夢,半夜驚醒時就驚恐地抱著膝蓋哭,每次有人問她,她就簡單地說是做噩夢了,至于夢的內(nèi)容就不得而知。 如今傅秋谷知道了,她夢見說這些惡毒語言的人變成了她爸爸,那個渾身是血,死不瞑目的常勇。 都到這一步了,烏吉木也沒有理由再瞞著他,她斷斷續(xù)續(xù)地說了常青在美國這幾年的生活。 一方面要上學(xué),畢竟是傅家人資助她出來的,她不能荒廢學(xué)業(yè)??闪硪环矫嫠忠业角f廷軍的下落,所以她不得不拼命壓縮時間,夜以繼日的學(xué)習(xí),然后將剩下的時間用來走遍美國東部的每一個城市,路費不夠了就在當(dāng)?shù)卣液诠?,學(xué)費不夠了就打長工攢。 最開始是很辛苦的,一個女孩子這么跑肯定會吃虧,有驚無險幾次后,她開始學(xué)習(xí)格斗術(shù),更是找到了適合自己的賺錢方法,直到在美國的第三年,常青的生活才慢慢走上正軌。 “后來還好,就是有時候要寫的旅游攻略是還沒有開發(fā)的旅游區(qū),等于是開荒,這其中還是挺危險的。你是沒見最開始那幾年,我都怕她死在美國,哪去了呢?”五十多平的房子快要被她翻遍了,還是沒有翻到要找的東西。 “其實最開始在國內(nèi)的時候,她只是有些抑郁癥,焦慮癥是到美國以后得的,時間太緊,要做的事情太多,人生地不熟還語言不通,給她錢還不要,死犟死犟的,我那時候有段時間常駐美國就是為了陪她治療,找到了!”烏吉木從地?zé)岱炙骱竺娴钠坪凶永镎业搅艘豁迟Y料,抱怨道:“這死丫頭,真能藏,可能是怕你來看到?!?/br> 傅秋谷皺眉湊頭去看,里面除了一大摞全英文的病歷資料外,還有常青走遍美國東部的所有足記。 那是一本厚厚的日記以及一張地圖,針對地圖上的序號可以在日記里找出相應(yīng)內(nèi)容,由于時間倉促,他沒時間看這些,只能一股腦地卷進(jìn)懷里出了門。 “我先去趟醫(yī)院看看?!备登锕壬宪嚽罢f。 烏吉木:“我也去,哪個醫(yī)院?” “武警總醫(yī)院?!备登锕日f完就開車竄了出去。 開車間隙,傅秋谷腦子里也在不停地轉(zhuǎn),一直以來,他看到的都是常青的好,也可以說是常青想讓他看到的一面,他從沒想過,一個剛剛花兒似年齡的小丫頭,每天背負(fù)的是怎樣的負(fù)擔(dān)。 余光掃到副駕駛上的文件袋,傅秋谷心里五味陳雜。 傅秋谷先到醫(yī)院,走到特殊病房門口,看到了局里經(jīng)偵的兩個小崽子。 “傅隊?!眱蓚€人看到傅秋谷主動打了招呼。 “嗯,辛苦啊。”傅秋谷扯了扯嘴角對著倆人點點頭,然后指指門,說:“我進(jìn)去看看?!?/br> “這……”兩個人有些猶豫。 “她是我妹,我不放心來看看。”傅秋谷裝似隨口說著。 一個人還在猶豫,另一個知道傅秋谷身份的則做了個順?biāo)饲椋骸靶行行?,傅隊你進(jìn)去吧,不過……您也知道,別待太長時間,我們不好做?!?/br> “放心吧?!备登锕瓤偹阌辛私z笑模樣。 推開門走進(jìn)病房,看到床上坐著一個單薄的身影,一只手扎著滴流,一只手被手銬鎖在床欄桿上,手指尖被紗布細(xì)細(xì)包裹著,分外雪白刺眼。 她面朝窗戶不知在看著什么,渾身籠罩在一層灰蒙蒙的霧氣里。聽到開門聲,常青轉(zhuǎn)過頭,在看得傅秋谷的時候,明顯眼睛一亮,整個人瞬間從那種死氣沉沉里活泛了起來。 “秋谷哥哥?!背G嗦曇粑⑽㈩澏?,眼睛紅紅的,情緒有些激動。 這樣的常青讓傅秋谷的心軟成一片,屬于男人的那股本能保護(hù)欲正在蠢蠢欲動,他非常希望常青能像昨天在稽留室里那樣對他示弱,依靠著他,把所有高興的不高興的全都告訴他。 他知道,從此以后,無論把她交給哪個男人,他都不會再放心,這丫頭是他的,從八年前起就是他的了。 23、混不吝 ... “怎么樣, 還難受嗎?”傅秋谷走上前,摸了摸常青的額頭。 常青明顯縮了一下,耳尖微微紅了, 她搖搖頭, 說:“沒事了, 我就是……就是……” “我都知道了?!备登锕瓤此€想瞞著,索性先打斷了她的話茬。 可能是之前發(fā)病的緣故,常青的表情有些呆,她仰著脖子看傅秋谷,黑黑亮亮的眼睛看上去有些萌。 足足五秒之后, 常青眨眨眼, 忽然明白他在說什么, 表情一僵, 整個人都手足無措起來,眼神左顧右盼,嘴里還試圖遮掩:“什么知道了,我說了我沒事?!彼曇粼絹碓叫? 聽著像一只正在漏氣的皮球。 傅秋谷特想上去抱抱她, 可他顧及常青的情緒,沒敢做太大的動作, 只是摸摸她的頭, 柔軟的發(fā)絲貼服在掌心,觸感很舒服。 “你這發(fā)病完了自己就能好嗎?還需要吃藥嗎?”傅秋谷坐到病床邊柔聲問。 常青遲疑了一會兒,最終還是老實交代:“需要吃藥的, 但之前他們查不出我的病因,我那個時候又鬧的厲害,所以被打了鎮(zhèn)定劑……醒來就感覺好多了?!闭f到這里,常青想到了之前自己被幾個人摁著強(qiáng)制打藥,心里有些后怕。 刑偵那一套沒有比傅秋谷更熟悉的,常青那個時候的情況,他能想到會被怎樣對待。 他手指輕輕拂過常青手腕的青紫勒痕以及被紗布包裹的指甲,低聲問:“還疼嗎?” 常青搖搖頭,笑著說:“不疼了?!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