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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心不足,怕她mama反對,怕適應不了常青的節(jié)奏,但他唯一沒擔心過的便是常青會不再喜歡他,執(zhí)著似乎是常青根植在傅秋谷心里的最深印象。 常青用八年的時間證明了自己的承諾,這份愛堅固而深沉,也讓他不得不重視起來,不敢隨性更不敢胡來。 直到他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變了,他竟然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常青的一切,無論是好的還是不好的,事無巨細他都想知道。他討厭常青什么都跟烏吉木說卻將他排除在外,他終究得承認他竟然在嫉妒烏吉木可以贏得常青的信任。對于缺失常青這八年的生活,他開始感覺到了遺憾。那種顯而易見的占有欲在一天天漲大起來,填滿了他整顆心。 再傻他也察覺到了,變了,一切都變了,他愛上了這個丫頭,想照顧她,想保護她,想她跟自己撒嬌賣萌,想她跟自己撒潑打滾,想她跟自己說說這八年的所有不快樂,把自己當成一個垃圾桶,盡情地吐苦水,把那些委屈,傷害以及不甘通通倒給他,然后他再用今后的快樂,甜蜜,幸福將她添的滿滿當當。 原本想著先跟他媽打個招呼,至少在跟常青好了以后,他媽不會從中作梗,畢竟他mama是什么性格,對他有什么期望,別說他了,常青都知道。 可計劃永遠沒有變化快,今天這一場危機讓他覺得,跟其他困難比起來,他更怕失去常青。 對著常青缺血灰敗的臉以及那雙對比鮮明烏溜溜充滿希冀的目光,傅秋谷溫柔地笑了,他輕輕撫上常青臉頰,然后俯身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個輕吻,然后對著她曖昧而深情地耳語:“當然是叫你?!?/br> 如果這個時候有特效的話,常青的世界應該是慢鏡頭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傅秋谷眼睜睜看著常青青白的臉色因為氣血上涌而瞬間紅潤起來,原本還直勾勾盯著他的眼珠,這會兒跟得了帕金森似的,前后左右轉(zhuǎn)著圈地躲,就是不敢看他。 她又慫了, 常青覺得傅秋谷簡直就是她的靈藥,只要舔一口就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哪哪都舒坦了。如今整顆靈藥入口,別說是槍傷了,就是卸她條胳膊估計都不知道疼了,誰讓她色令智昏呢。 被美色迷惑的某個人就這么被送進了手術(shù)室,全程都沒嚷嚷一句疼,跟條紅臉兒死魚似的躺在擔架上望天,只不過手卻緊緊抓著傅秋谷,直到臨進手術(shù)室才被人掰開。 在手術(shù)門被關(guān)上的那瞬間,傅秋谷聽到常青中氣十足地吼他:“你等我出來……?!?/br> 這句話似央求更似威脅,仿佛她還有下半句,例如:跟你算賬! 傅秋谷笑容明媚地看著她被推進去,但門一關(guān)上,他瞬間垮塌了表情,他在擔心常青。 子彈是從腰側(cè)貫穿而出的,也虧著是貫通傷,子彈沒有留在體內(nèi),但他擔心會傷到內(nèi)臟或者內(nèi)出血,不過看常青的狀態(tài),應該問題不大,可他還是會擔心。 畢竟現(xiàn)在常青可是他的準·女朋友了。 常青剛推進去,傅秋谷的電話就響了,是姚忠臣。 傅秋谷:“什么事……我知道,她沒事,剛進手術(shù)室……嗯,一路上都醒著……你去我辦公室取那把鑰匙試試……不知道,試過才行,有消息通知我?!?/br> 這邊剛掛掉電話,那邊傅祥邑的電話也打了進來。 傅秋谷:“爸?!?/br> 傅祥邑:“嗯,事情解決的怎么樣了?你媽在省委開會呢,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你現(xiàn)在在哪我過去。” 傅秋谷猶豫了一下,說:“我在醫(yī)院?!?/br> 傅祥邑一聽在醫(yī)院,立刻就炸毛了,傅秋谷急忙解釋:“不是我,是青青。她為了救我,替我擋了一槍,現(xiàn)在在做手術(shù)?!闭f完他還把當時的情況添油加醋跟他爸說了一遍。 傅祥邑聽完頗為唏噓,道:“真難為青青了,你等我,我在路上,馬上到?!?/br> 掛了電話約莫半個小時左右,傅祥邑帶著秘書到了,一上來先查看傅秋谷,見他沒事總算是松了口氣,才問:“青青怎么樣了?” 傅秋谷本來想說還好的,可話到嘴邊轉(zhuǎn)了一圈又咽了下去,說:“不知道,子彈打穿了青青的腹部,血流了不少,醫(yī)生說怕傷了內(nèi)臟,現(xiàn)在還不知道具體情況?!?/br> 他說的模棱兩可,但句句卻扎人心扉,引人往不好的地方想。 傅祥邑嘆口氣,說:“哎,青青是個好孩子啊,這丫頭仁義,也懂得感恩,這次是我們家欠了她的?!闭f完他轉(zhuǎn)身吩咐秘書去聯(lián)系院長要最好的醫(yī)療條件和病房設備。 傅秋谷坐在一旁,看著那刺眼的紅燈,仿佛被自己剛才說的感染了似的,他越發(fā)心里沒底。他開始后悔跟他爸那么說常青的情況了,萬一自己是個烏鴉嘴怎么辦?要不跟老爹說實話!或者呸呸呸能管用嗎? “爸。”傅秋谷見傅祥邑安排完重新坐下,他猶豫了片刻,說:“我……喜歡青青?!?/br> 傅祥邑腦子在想事兒,隨口回了句:“嗯,我也喜歡她?!?/br> 傅秋谷:“……”爸,你這么回答好嗎?不怕我想偏嗎? 兩秒過后傅祥邑察覺兒子欲言又止的異常,瞬間心領(lǐng)神會:“你是……” 傅秋谷點點頭,堅定道:“我真喜歡她,并且我一點都不煩她?!?/br> 這話說的就有深意了,傅秋谷幾乎是女人就煩,找不到女朋友的直接原因就是他嫌人家女孩兒麻煩,事兒多,所以處一個黃一個,處兩個黃一雙,以他的說法就是性格不合。 他爹其實已經(jīng)考慮要不要好好跟他聊聊性向問題了,雖然很痛心,但總比后半輩子打光棍強啊。 如今兒子說有喜歡的人,還是個姑娘,別說是常青了,就是常藍常綠他都沒意見,況且這丫頭還知根知底,人性品行他都是比較滿意的。 “你媽知道嗎?”傅祥邑在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首先問了這個問題,顯然自己尊夫人什么德行,他還是很了解的。 傅秋谷搖搖頭:“所以我才先跟您說的,媽什么樣您也知道,我怕她到時候血壓再上來了。” 傅祥邑贊同地點點頭,何止血壓啊,到時候脾氣肯定也得上來,然后就給他們爺倆兒上思想政治課,能連續(xù)上三個小時內(nèi)容都不帶重樣的,那是他們父子倆一直以來的噩夢。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父子倆同時打了個寒顫,然后傅祥邑拍拍兒子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