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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銀蛇的事還是其他的事,我都會陪著她慢慢渡過。”鄭直瞪著謝鄂,好一會兒,哼了聲,將捏歪的空罐子扔他手上:“笨蛋,我才不會祝你成功。”謝鄂將罐子扔到可回收垃圾桶里,笑瞇瞇說:“我知道我知道。”“你才不知道?!编嵵彪p手插在褲袋里,看著天空咬牙切齒又罵了句:“笨蛋!”閑話時間:第一部分是從長沙到西安的飛機候機時打的;第二部分是去洛陽前兩天晚上發(fā)現(xiàn)再不碼字完全沒空碼了于是碼了一千多字后歪倒睡著了;第三部分是從西安去洛陽不幸在中午十一點不到時買到下午兩點半的火車票,于是在火車北站的鄉(xiāng)村基里碼的——出門前為了要不要帶筆記本去洛陽糾結了好一陣子,幸好有帶走……C君表示,俺這次出門又是努力碼字又是勤洗衣……賢慧得簡直不象是去旅游的了==清靜正邪不兩立15-16小零贊助·天下無雙劇場15鄭直瞪著謝鄂,好一會兒,哼了聲,將捏歪的空罐子扔他手上:“笨蛋,我才不會祝你成功?!?/br>謝鄂將罐子扔到可回收垃圾桶里,笑瞇瞇說:“我知道我知道?!?/br>“你才不知道。”鄭直雙手插在褲袋里,看著天空咬牙切齒又罵了句:“笨蛋!”“對了,鄭直你有喜歡的人嗎?”謝鄂突然好奇起這個問題。“有啊?!编嵵辈[眼冷笑。“誰?”謝鄂心提了起來,生怕聽到腹蛇的名字。“你啊?!?/br>“……”謝鄂不滿地瞪著他:“鄭直,不要開玩笑。”“誰開玩笑,我喜歡的就是你!”鄭直氣沖沖地揪著謝鄂的衣領。“好好,小聲點別激動,我明白了,我也喜歡你,OK?”被人這么熱情告白,謝鄂也臉色微紅。鄭直定定地瞪了謝鄂一會兒,突然一個人跑到街角對著郵筒拳打腳踢。——————————答應要教謝鄂學機車,鄭直雖然神色不善,還是載著他去修哥那邊翻找了輛快報廢的機車給謝鄂學。那是輛破破爛爛的粉紅小綿羊,車身掉落很多漆,鄭直發(fā)動時,引擎聲吵得象打雷。謝鄂懷疑鄭直其實完全不想教他。大約他的表情出賣了他,鄭直沒好氣地拍拍車子:“你先學最基本的不會摔再說,我們的引擎都是改裝過的,功率太大,不適合新手學。過來,坐上來?!?/br>他往后座挪了挪,讓出前面的空位。謝鄂依言坐上,扶住車頭。鄭直從后往前半抱住他,腦袋擱在他脖子間,說話的吐息噴在他側臉上:“先轉動鑰匙,按這個start,然后排空檔……這里,踩離合器……”被他說話間熱氣噴得臉頰sao癢又不好伸手去抓,謝鄂偏了偏頭,想避開鄭直的吐息,卻被扳回臉吼:“往前看!”車子在菜鳥的掌握下發(fā)動,謝鄂扶著車頭的手太緊張而僵直,車頭在動力不平衡下歪歪扭扭轉來甩去,幸好鄭直帶他學車的是修車鋪附近一個較大的試車場,沒雜物妨礙,這扭來轉去地也沒撞上什么東西。加上鄭直坐在他身后,情況不對就從后往前幫他掌持車頭并大聲斥責。在這百般挑剔的斯巴達教育下,他搖搖晃晃也算繞場子開了幾圈,漸漸放松下來。只要能保持住平衡,機車本身的動力就不可怕。謝鄂輕輕吐了口氣,松弛后才感覺到身后鄭直緊緊貼著他。那是從上到下處處紋合的緊貼,他甚至可以感覺到鄭直雙腿之間的硬熱,不由有些尷尬地挪了下身形。鄭直不拘小節(jié)可以不在意,他卻不能不在意。“別亂動。”鄭直低斥了聲,依然從后往前半抱著他,腦袋擱在他肩上,胳膊貼著胳膊,大腿貼著大腿。透過單薄的衣料,幾乎可以感受到鄭直肌rou的灼熱與緊繃。很少與人親近接觸到這種程度,謝鄂不太適應地掙了掙,被鄭直更用力地抱住。“鄭直。”他低低喚了聲:“這樣我很難駕車?!?/br>“沒事?”鄭直悶悶的聲音吹過他耳朵:“有我在,你不會摔的。”“那,要這樣駕多久?”“隨便?!编嵵睂⒛樀团吭谒缟喜洌骸拔也豢戳?,你自己一個人掌握方向。”謝鄂沒辦法,只好載著鄭直在這空地上一圈又一圈地不停繞圈。并問鄭直怎么加速和減速,自己摸索著進行。大約他駕得太四平八穩(wěn)了,沒多久,謝鄂就聽到趴在自己背上的鄭直居然傳出輕微的打呼聲。本來扶在自己胳膊上的手也滑落到自己腰間,半松不緊地搭著。他慢慢停下機車,完全停下時由于慣性存在,鄭直趴在他背上的身體向旁稍微一側。謝鄂怕他滑下,忙伸手往后扶住,確定他不會再滑動時才收回手。小心地偏了偏頭,視野所及,只看到鄭直漆黑的頭發(fā)。低頭看著鄭直松松扣在自己腰間的手,沉默半晌,謝鄂保持姿勢不動,苦笑了起來。夕陽余暉脈脈落下,將兩人抱在車上的影子拉得細長無比。修車鋪二樓,修哥站在窗前,嘴角叼著煙,若有所思地看著那片空地上的影子。————————由元旦告白后到寒假,鄭直一有空就教謝鄂機車,從左右定圓行駛、字型轉彎訓練、彎道減速停車、直線加速及煞車到直線平衡駕駛??雌饋砗苷J真,仔細想想好象沒什么用。鄭直振振有辭地說:“這是基本功!基本功不好,什么都白搭!”修哥吐槽他:“你當初學時就沒見你學這基本功,直接上山了。”“我跟這笨蛋能一樣么?況且,當初直接上山可沒少吃苦頭,我怎能忍心讓謝鄂步上我的后塵,當然要好好教!”對這話,夜舞的眾人都嗤之以聲,才不信鄭直有那么好心。NIC直接說:“兄弟,你想妨礙謝鄂追腹蛇就直接說么,我們才不會笑你娘娘腔,何必找這么多理由……”不小心戳中真相的NIC被鄭直追打了好長一段時間。大伙們看得哈哈大笑。那是最后的歡樂時光。————————寒假沒多久就是春節(jié),做為國人最重視的團聚日子,謝鄂也回老家過年,學車的事暫時中斷半個月。等他開學回來,聽說了兩件事。一件是大事,謝鄂才到學校就在同學們興奮的交流中聽說了——龍焱帶著龍神會加入夜舞!自夜舞和龍神會在青華山道一戰(zhàn)到現(xiàn)在快一年了,龍神會的實力雖然是江河日下難與盛壯之時相比,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還是有不少人手和勢力的。大家都沒想到他居然會突然投向打敗了他們的夜舞,整個城市象炸了鍋一樣,到處都是八卦和流言,長勢比春草更茂盛,謝鄂就聽了好多個版本,有與天煞的江湖恩仇版,與夜舞眾人的江山美人版,還有無間地獄版忍辱負重版等等……有些聽起來還有意思,有些一聽就是胡說八道。而所有的流言都在肯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