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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為對方出生入死。再反觀自己這邊,鄭直嘆了口氣。人比人氣死人,還是別比了。自己這邊也是有個說出做到愿意為自己出生入死的人。可惜他永遠(yuǎn)只把自己定位在友誼上!要說溫柔縱寵照顧人什么,那真是誰也比不上謝鄂。可恨的是,他就是不愛他。對鄭直來說,謝鄂最可恨的地方不是他對他做了什么,而是他對他什么都不做。每次都是自己巴上去求歡的,謝鄂從來都沒主動想碰他的意識。這才是無法忍受的。由于是坐越野車上來的,沒駕赤羽,鄭直只能悶悶地往一旁走去,眼不見為凈。那邊修哥在接電話,自然沒注意鄭直的動向,更沒注意到,鄭直被人一把拉入林中。————————被人拉住時鄭直第一時間就有反應(yīng),正要回身側(cè)踢順便將人扭倒在地,卻被對方以更快的速度帶著他順勢一壓壓到樹桿上,一只溫?zé)峤Y(jié)實的手掌蓋住他的眼,熾熱的唇吻上他的唇,熟悉的氣息讓他手腕一軟不再掙扎,雙手從抗拒改為環(huán)抱上對方的頸子,熱烈回應(yīng)對方的求索。從各個角度不斷偏頭交換的咬噬舔抵讓兩人褲子很快變得緊繃起來。水聲漬漬中也不知吻了多久,兩人氣喘吁吁地停下,蓋在鄭直眼睛上的手還是沒放下,熟悉的聲音在他耳畔低聲道:“別睜開眼。”他不太爽地嗯哼兩聲,還是同意地點了點頭,于是那雙手終于放了下來,牽著他的手,小心地在山林中行走。鄭直沒問要去哪里,高一腳低一腳地跟在謝鄂身后,聽著周圍原本喧鬧的人聲漸漸變得細(xì)不可聞。過了會兒,謝鄂停下腳步,將他一推,他往后退了幾步,碰到一平滑的金屬,來不及感覺到那是什么東西就被謝鄂繼續(xù)推倒,仰躺在上面,這才摸出是輛轎車的前車蓋,不過引擎已經(jīng)冷下來,不會燙傷人。躺在車蓋上正不知謝鄂到底要干嘛,謝鄂手一掀,將他身上穿的T恤整個蓋在他的腦袋上。“你……你干嘛?”被T恤蒙住頭,鄭直有點嚇到,不了解謝鄂在搞什么鬼。天氣熱了他只穿一件T恤,這樣一弄上半身就裸露在空氣中。“你問我,我在腦海里對你怎么意yin過?!敝x鄂的聲音帶著壓抑的熱情,隔著布料聽起來有幾分失真,跟平時不大一樣,而多了幾分……‘邪惡’?鄭直咽口口水,心跳加速。這是第一次,謝鄂主動倒他,而不是在他百般勾引下無奈動情。他吻著鄭直結(jié)實的胸膛,伸手去脫鄭直的皮帶。“我意yin過,某一天在暗巷里偷襲毫不知情路過的你,放倒你,把你的T恤掀起來蓋住你的臉,這樣你就看不到我。然后就趁著你無法反抗時,迷jian了你?!?/br>他說到這,手指已經(jīng)探入鄭直褲子里,猛地將手指插入鄭直體內(nèi)。鄭直身體一顫,臉色漲紅說不出話來,再次默默地感嘆會咬人的狗不叫。“然……然后呢?”他聲音干啞地問。謝鄂將手指從他體內(nèi)抽出,將鄭直扶在車蓋上的胳膊往上抬,交叉在頭頂:“當(dāng)然,為了不讓你反抗,我得將你的雙手銬住,固定在欄桿上?!彼麑⑹种冈卩嵵笔滞笊陷p輕一劃,代表手銬:“這樣,你就不能反抗,只能任我為所欲為。”鄭直身體輕輕顫栗,老實地將手交叉在頭頂上,不要臉地繼續(xù)問:“然后呢?”謝鄂沒有說話,從鄭直露出的喉結(jié)上開始吻起,一路往下,漸漸滑過胸膛和肋骨,來到肚臍。鄭直身體顫得更厲害,有些瑟縮地想退開觸撫,卻又貪戀這溫度而迎了上去,低吟輕喘中褲子被謝鄂扒下,被溫?zé)岬目谇话鼑 ?/br>“啊……”鄭直發(fā)出愉悅的呻吟,小腹肌rou繃緊,感官都集中在下身:“再深點……嗯啊……”謝鄂突然停下動作,抬頭有點狼狽地說:“別這樣,這樣我會忍不住?!?/br>“忍不住就不用忍?!编嵵逼教稍谲嚽吧w,這姿勢讓他很方便地把勾在謝鄂腰間的左腿往上抬,腳趾貼住謝鄂身體的曲線慢慢往上滑,滑過急促震動的胸膛,一直停到謝鄂的肩膀上,達(dá)成勾引目標(biāo):“適當(dāng)?shù)姆趴v有益身心。”謝鄂沉默了片刻,突然將手指插入:“我還想過,用按摩棒來撐開你的這里,按了開關(guān)后什么都不動,等著你自己努力將它從體內(nèi)推擠出來。”修長的手指按壓著前列腺,鄭直身體弓了起來,發(fā)現(xiàn)劇烈的喘息:“啊——”“可是我會嫉妒,你身體的每一部分都是屬于我的,我才不要讓那些人工工具來代替我體會你的美味?!?/br>謝鄂的手指抽出,代替的是火熱的欲望。被快感起伏折磨的神經(jīng)來不及琢磨謝鄂那段充滿獨占欲的宣言,直到謝鄂在他耳畔說:“我愛你?!?/br>鄭直的身體一僵,在熱情如火的律動中,心似冰凍全然凝結(jié)。他抬起顫抖的手,猛地推開還在自己身上不斷起伏的身體,甩了對方一記拳頭。“滾,你是誰!”焦燥地拉扯著頭上的衣服,一雙手伸過來,如幫被毛線纏了一身的野貓解開束縛一般,將鄭直從T恤里解放出來。在漸漸暗下的樹林里,鄭直看到謝鄂因隱忍而顯得扭曲的臉,以及額上不斷滑落的汗水。做到一半被硬生生打斷,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無法忍耐的事。可是鄭直一點也不同情他,咬牙道:“從我身上滾下去!”“鄭直,是我!”“我知道是你,還不快滾!”無法忍受欲望還停留在自己體內(nèi)的鄭直開始掙扎,卻撩起謝鄂原本只是強行忍耐住的欲望,他再也無法忍耐地強行挺動。“混蛋!”鄭直一邊喘息一邊大罵:“別把我當(dāng)……替身嗯……老子,老子才……啊……才不是腹蛇!”“我沒把你當(dāng)腹蛇!”掙扎令腎上腺素不斷上升,兩人都越來越興奮,謝鄂的速度越來越激狂,鄭直也越來越無力抵抗謝鄂下身的撞擊。欲拒不能的不甘令他如發(fā)怒的獅子:“突然說……什么意yin,哈,哈……還把我臉蓋住啊——”他因為喘不過氣來而憤憤地一捶車板,漆黑的眸子亮得分不清是yuhuo還是怒火:“被腹蛇拒絕了你就來找我,滾!”“我愛你,鄭直?!?/br>“我愛你,不是因為腹蛇……而是因為你是鄭直?!?/br>激烈的反抗戛然而止,不要再分出力氣去壓制暴力自然更方便探索性愛的奧妙。謝鄂抱緊鄭直的腰臀,俯身接吻,寸寸進逼探索,直到他敞開的身體再無一點秘密為止。“我愛你……鄭直……”每一下撞擊都伴著類似的話,而鄭直只是用晃動的手掩住眼角的淚。“假的……啊……都是假的……”期待的時間太久,久到令人絕望。猛然間聽到意料外的表白,全身所有的細(xì)胞都在叫嚷著不相信。尾聲停車的地方不算很偏僻,在山林里隱約可以聽到山道上引擎轟鳴聲和機車?yán)嚷暫献唷?/br>乍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