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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時不可置信的情緒,在身體不斷地穿透和安撫中,漸漸得到平息。謝鄂縱有千般不好,但有一點——他從不說謊。更不會一直重復(fù)地說這么多次的謊。鄭直沒穿衣服,懶洋洋地靠在同樣光溜溜的謝鄂懷抱。他們現(xiàn)在坐在車里,只要不湊上前仔細看是看不到窗內(nèi)春光的。“你的腦袋被什么東西抽到了?!苯K于得償所愿但還是有點不滿的鄭重咕噥著:“老子倒追你這么久沒成果,腹蛇一頓話就讓你更改了心意。你是成心想氣死我不成!”說是這么說,他還是賴著謝鄂懷里懶得動——體力值消耗太多,沒力氣揍人了。“會被點醒是因為我愛你這個事實本身一直存在,而我卻沒注意到。或者說,因為自己在鉆牛角尖而把思考帶入死路,沒辦法厘清?!敝x鄂誠懇地承認錯誤,用手指輕輕幫他梳理凌亂的長發(fā)。“說得倒輕巧,那你要怎么補償我這幾年的痛苦?”鄭直打了個哈欠,有點累。頭發(fā)被梳理得挺舒服的,他又往謝鄂懷里蹭了蹭,象只正被順毛的大貓。“用我的下半生。”謝鄂鄭重起誓。“確定不是下半身?”話題再次陷入危險的氛圍,感覺到謝鄂下半身應(yīng)聲而起的硬塊,鄭直伸手掩眼:“謝鄂,你家人真沒給你起錯名字?!?/br>謝鄂也漲紅了臉,有點結(jié)巴地道:“對……”“這種時候,不需要道歉?!编嵵泵奸_眼笑支起身:“不過,也不需要性了??炱饋?,蹺過夜舞的聚會,修哥會殺人的?!?/br>“真的不需要?”謝鄂有些戀戀不舍地摟著鄭直手感美好的身體。“絕對不需要!”鄭直咬牙。再來一次,他就沒力氣出去了。在大家面前,他還是夜舞的赤羽,病怏怏成什么樣。——————夜舞慶典達到最高潮,修哥一直在咒罵鄭直這個個死小子不知混哪里去時,鄭直和謝鄂終于雙雙出場。載著雙人的鮮紅的機車耀武揚威的劃過現(xiàn)場,鄭直一揮手:“大家,還等什么?走啦!”轟然地響應(yīng)中,眾人紛紛爬上自己的機車,隨著鄭直的赤羽奔馳而去。百川匯流成海,明亮的車燈星星點點凝聚成與天上星月爭輝的長流,奔騰卷過山道。飛馳在車流最前面的是戴著謝鄂的鄭直和修哥,NIC等人,雞蛋仔保持著不前不后的位置遠遠跟著。身后兩聲喇叭聲響,鄭直回過頭,深藍色機車上的騎士進他一笑,是JEFF。兩**笑出聲,舉起手,在疾馳的速度下互相用拳頭撞了撞。JEFF偏開車身繞到一旁,青色的機車隨即替位而上,車上的騎士沒穿黑色西裝,而換成黑色的皮衣。兩人對看了眼,再次微笑。鄭直伸出拳,腹蛇也伸出拳,兩人用拳頭碰撞過后,腹蛇也將機車繞開,JEFF早駛在一旁等著她。什么都不用說明,也不用解釋。曾經(jīng)的歡喜,曾經(jīng)的傷痛,曾經(jīng)的背叛……所有的塊磊隔閡都在這一笑中釋懷。迎著月,追著風,他們始終是奔馳在風中的御風之子。那一夜的夜舞,重新回到舞臺上,成為傳說。——END——閑話時間:正文結(jié)束了,還有番外七號臺風·恐怖來襲,大家下周請早。其實那篇番外才是真正的尾聲,不過俺寫完覺得跟全文風格實在差太多了,糾結(jié)一段時間后,還是把它剪切成番外——于是,俺的現(xiàn)代文,再次結(jié)束在H后>_<郁悶地畫圈去……清靜正邪不兩立·番外正邪番外一·七號臺風,恐怖來襲“就這么回來,不會遺憾么?”謝鄂支頤看著鄭直忙碌。從X市回來,已經(jīng)六月底了,好青年謝鄂早就搞定自己的期末論文,而不良學生拖了一堆期末設(shè)計正在雞飛狗跳地趕工中。“沒什么好遺憾的,屬于我們的夜舞其實已經(jīng)過去了,現(xiàn)在是屬于子淇子郗他們那一代的夜舞。做得好不好,就要看他們的能力?!甭耦^畫著設(shè)計圖的鄭直‘啊’地示意了聲,謝鄂幫他將放在一旁的咖啡湊到他嘴邊,小心地喂了兩口。鄭直潤完嗓,咂咂嘴,繼續(xù)道:“他們還有很多考驗,楊洛嵐和優(yōu)華蓮盟都不是好應(yīng)付的。不過,我相信他們的能力可以擺平這些考驗。”“我也相信他們沒問題?!毕氲绞潞舐犎藦?fù)述的那一場賽車,夜舞的新生代依然擁有將自己的才華展示到極致的瘋狂。“聽說你弟弟也加入夜舞了?”“鄭漠?我是不知道他技術(shù)怎么樣,不過能跟子淇成為狐朋狗黨,應(yīng)該還可以吧?!编嵵闭f著目不旁視地張開嘴巴,謝鄂用叉子叉了一小塊蛋糕小心送進他嘴里。兩人旁若無人地互動著,幸好這個時間點咖啡廳也沒多少人,只有老板擦杯子的手滑了下,大有無語問蒼天的架式。將一塊藍莓芝士全喂完,咖啡也喝得差不多。謝鄂看鄭直一時半會也是忙不完手上的圖,再看下手表,時間還早。“我去超市買點東西再回來?!?/br>“去吧去吧。”鄭直依然頭也沒抬。謝鄂一去半天沒回來,鄭直終于把設(shè)計圖的草圖畫好,掏出手機看了下時間,五點半了。謝鄂一向很守時,去個超市不會這么久還不回來。鄭直掏出手機撥打電話,卻是在通話中。鄭直想了想,收拾下桌面結(jié)帳走人,準備直接去超市找謝鄂。單肩背著裝了一堆雜物的大背包走在人行道上,沒走幾步,一輛粉紅色的跑車飛快從他身邊沖過,顏色sao包得讓人忍不住皺眉,但蘭博基尼優(yōu)雅方正的線條卻又讓學汽車結(jié)構(gòu)設(shè)計的鄭直忍不住將目光追隨捕捉。跑車猛地停了下來,又倒退回來,鄭直有些驚訝地發(fā)現(xiàn)車子在自己身邊停下,深色車窗放下,一位染成金紅頭發(fā),戴著炫亮墨鏡的大叔向他笑瞇瞇揮手:“嗨,小美人,要不要搭個便車?”小美人?!鄭直瞪著眼前從長相到氣質(zhì)到打扮都很象牛郎的男人,沒戴眼鏡的黑眸射出殺人的伽瑪射線。正常人被這種目光瞪著多半會直冒冷汗識相退開,這個男人卻一無所覺地吹了聲口哨,伸手對著鄭直的身形比劃了下:“身段曲線真不錯,手感一定很好。小美人,你想不想當模特走在T臺上?哥哥可以幫你喲~”鄭直露齒笑了笑,耳上墜子釘鐺作響。他笑瞇瞇走近牛郎男,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附耳過來:“大叔,你的身段曲線也很不錯,把你脫光了倒吊在T臺上,大概也是不錯的風景?!?/br>男人愣了下,倒沒生氣,哈哈大笑:“好,好建議,我會考慮?!?/br>遇上瘋子了。鄭直翻了個白眼,站直身正要走,臀部被那男人摸了下:“形狀彈性優(yōu)良……”后面要說什么沒機會了,回過身的鄭直一臉殺氣地抬腳踹人,沒踹中人,硬生生將車門踹了個凹陷。他收腳回身揮拳,沒想到小美人說打就打拳腳齊上,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