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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對女人硬不起來這種借口都出來了,結(jié)果現(xiàn)在不照樣跟別的女人搞出了個娃?當不成親家,我又不會難為你是不是?”瞿城不知道怎么解釋這個復(fù)雜的關(guān)系,只能隨口敷衍,“這真不是我跟女人生的孩子?!?/br>“不是你跟女人生的?那還能是個男人不成?”“……”瞿城被說中得了心事,一時說不出話來。孫院長跟他開玩笑,結(jié)果一看他那詭異的臉色之后就斂氣了笑容,語重心長的開口,“好吧,你的私事我也沒法插手,不過我勸你去驗一驗?zāi)呛⒆拥腄NA,這世界上沒有這么多巧合?!?/br>說完孫院長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摘下手套轉(zhuǎn)身走了,留下瞿城一個人站在原地,臉上露出復(fù)雜難測的神情。*****羅小茂提著暖瓶推開病房大門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迎面走過來的瞿城。他心里有愧,不敢跟瞿城說話,但是心里又擔心窩窩,躊躇的站在原地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么開口了。索性瞿城并沒有為難他,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的開口,“羅小茂,我不會再逼你說什么了,不過窩窩的事情我會自己去查,也希望你嘴巴嚴實一點,人也老實一點,不要跟辭年透露什么,也不準三番四次的阻攔,聽清楚了?”聽了這話,羅小茂知道瞿城已經(jīng)猜到了真相,心里反而長舒一口氣,點了點頭算是默認。瞿城挑了挑眉毛,接過他手里的暖水瓶,語氣也緩和了幾分,“今天的事情就這么算了,畢竟你也是受害者,窩窩已經(jīng)救過來了,你不必擔心,累了一天你回去吧,今晚我在醫(yī)院照顧辭年。”羅小茂也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罪無可恕,沒臉面留在這里,一聽窩窩被救了過來,一時激動地眼眶都紅了,猶豫了半天終于點了點頭,“我明白……那我去看看窩窩,今晚就……就不打擾你們了?!?/br>說著他咬著牙,忍著內(nèi)疚的眼淚,不放心徐辭年似的往病房里看了一眼,才依依不舍得離開了病房。瞿城盯著他的背影消失之后,把阿四也打發(fā)走了,自己去暖水房接了點熱水,推開病房大門的時候發(fā)現(xiàn)徐辭年已經(jīng)醒了。他腦袋上綁著紗布,半靠在床頭,一動不動的看著窗外,似乎已經(jīng)維持這個動作坐了很久。瞿城慢慢的走進來,他聽見聲音回過頭來,臉色非常糟糕,卻硬生生的扯出一抹很淡的笑意,“你來了?”瞿城停下腳步,盯著他灰白的臉色和腦袋上的紗布,一時沒有說話。他以為經(jīng)歷這么打的打擊,徐辭年一定會承受不住,畢竟他比任何人都了解窩窩對他有多么重要的意義,瞿城以為他會會哭,可是徐辭年卻冷靜的近乎沒有表情。他走過去放下暖水瓶,伸手要扶徐辭年躺下,“剛做完手術(shù)要多休息,這么急著坐起來干什么?”徐辭年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放心,我的命硬得很,當初徐新年都沒弄死我,這點小事兒不至于讓我變得這么嬌氣?!?/br>瞿城看著他每動一下就眉頭不自覺輕蹙的樣子,知道他的硬脾氣就是喜歡逞強,不由得嘆了一口氣,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這里,還疼嗎?”“不疼,不過撞個包,過幾天就好了?!?/br>徐辭年云淡風輕的擺了擺手,甚至還扯出一抹笑容,瞿城看著心里堵得慌,忍不住皺眉,“你腦袋上縫了六針,被送進手術(shù)室的時候身上的衣服都被浸透了,這樣還叫沒事兒?”“放心,你不用這么緊張,當時我躲得及時,就腦袋上破了個口子,胳膊腿兒還好的呢,不信你瞧瞧?!?/br>說著他強撐著身子坐起來,伸出一條腿就要下地。“別胡鬧,這時候你逞什么能?在我面前服個軟又怎么了?”瞿城一把按住他,不許人再動彈,而是徐辭年根本不聽他了,用力推開他真的搖搖晃晃下了床。他身上到處都是傷,瞿城不敢用力,只能牢牢地扶住他,口氣也變得焦躁起來,“徐辭年,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剛下了手術(shù)臺???”徐辭年臉色又白了幾分,可是嘴角仍然掛著僵硬的笑容,似乎為了說服瞿城似的在原地踉蹌的走了幾步,笑著回頭說,“你看,我真的沒事兒,小手術(shù)罷了你瞎緊張什么,這里的消毒水味太重了,我想出去走走,你不用跟著我了。”說著他竟然真的死死的咬著牙,一步一步的往病房門口挪。這時候瞿城終于意識到他的不對勁,因為從始至終徐辭年竟然沒有問過一句窩窩,小家伙在這只孔雀心里的分量瞿城比誰都清楚,這次的車禍也是徐辭年為了救窩窩和羅小茂才造成的,他剛剛蘇醒怎么可能不問一句兒子的情況?“辭年,你是不是要去找窩窩?”瞿城堵住大門口,死死地盯著他。徐辭年愣了一下,接著又笑了起來,“我去哪里你怎么也要過問?你以前可沒有這么老媽子的?!?/br>說著他固執(zhí)的扯開大門,卻被瞿城一下子扯回來,“徐辭年你他媽瘋了嗎!?這個樣子亂跑什么,剛才我一直陪著窩窩做完了手術(shù),他現(xiàn)在很好,你去看他不僅對他沒有任何好處,反而還連累了自己!”徐辭年不說話也不抬頭,就站在門口捏著門把手,就是不松手。瞿城知道他一旦決定任何事情都會貫徹到底,所以什么也不說,直接把人打橫抱起來就往床上走,“今天有我在這里,你就別想出這個門!”一句話讓之前還能強作冷靜的徐辭年徹底的忍不住了,他全身顫抖的吸了一口氣,再張嘴就再也無法控制崩潰的情緒,尖銳的吼道,“你他媽放手!我要出去!讓我去見窩窩!你他媽滾聽到?jīng)]有!”“窩窩在重癥監(jiān)護室!誰也進不去!你去了也沒用!”繃了一晚上神經(jīng)的瞿城也控制不住情緒,原封不動對徐辭年吼回去。徐辭年的臉色近乎慘白,死死地抓住瞿城的胳膊,“是我兒子出了車禍你懂不懂!?我眼睜睜的看著他被摔了出去,眼睜睜的看著他在流血!他才兩歲,你他媽不讓我去看他!?”“他也是我兒子!我怎么不懂???”瞿城把他按在床上,眼眶通紅,像一只瀕臨爆發(fā)的野獸。“他出了車禍我一點也不比你好受!你之前還昏迷著,我卻要為你們兩個cao心,你知道我在手術(shù)室外面等著你們倆出來的時候,心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