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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滋味嗎?!”徐辭年愣住了,盯著他看了很久,嘴唇哆嗦了幾下,突然嗤笑一聲,“你倒是認真,隨便一個孩子就能當你兒子。”撂下這話,他起身又要往外走,瞿城起身又把他按住,兩個人像困獸一般糾纏在一起。瞿城根本不敢用力,但還是把他的退路封的死死的,徐辭年身體虛弱根本不是瞿城的對手,幾般掙扎硬是把胳膊上的傷口又扯開了,頓時流出了鮮血。瞿城按住他的胳膊,一下子抱住他,“你聽我說辭年,窩窩現(xiàn)在真的很好,他很快就能醒了,你別再折騰自己了行不行?我從來不騙你的,你看著我,相信我一次好不好?”徐辭年仰著頭,臉上的氣色接近灰敗,眼睛里沒有半分神采,卻硬逼著自己沒有掉一滴眼淚。“瞿城,我就去看一眼……我求求你,哪怕是在重癥監(jiān)護室門口看看錄像也行,讓我看看窩窩吧……我求你。“他活了大半輩子從來不求人,如今為了兒子說出這樣的話來,讓瞿城一下子心酸的不知道說些什么。他緊緊地抱住他,最終妥協(xié)了,“……好,我們?nèi)?,你走不動我就背著你?!?/br>瞿城扶著徐辭年一步一步的往重癥監(jiān)護室里挪。醫(yī)院半夜的走廊里空蕩蕩的沒有什么人,徐辭年兩腿發(fā)軟,身上的麻藥還沒過去,卻堅持不要坐輪椅,也不讓瞿城背,硬是咬著牙一個臺階一個臺階的往上爬,活像是懲罰自己。瞿城幾次看不過去,軟硬的手段都用了,卻仍然沒有說動徐辭年,他倔強又固執(zhí)的像個驢子,抓著扶手,每次用力都會扯到傷口,疼得厲害也不吭聲。終于到了重癥監(jiān)護室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了將近一個小時。門口的值班護士不允許家屬探望,透過重重金屬隔離大門,連病房里的一絲光線都看不到,只能守著頭頂個巴掌大視頻看到窩窩的樣子。小家伙打著點滴,蓋著藍色的小被子,小手無意識的抓住被角,心跳記錄儀一下一下的跳動,像是再告訴門口的兩個人,他現(xiàn)在好好地活著。他的臉色沒了以前的紅潤,帶著失血過后的蒼白,不過嘴角卻在不自覺地抿著,偶爾打小葫蘆的時候還會跟著一張一合,仿佛對現(xiàn)在的一切都不知情,還像是在爸爸身邊一樣,睡的非常踏實。看到兒子的樣子,徐辭年緊緊繃住的神經(jīng)終于松了下來,這時候他像是被抽干了全部力氣一般扶著旁邊的把手,腦袋抵在墻上,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來。半響之后,瞿城聽到了微弱的聲音,小的幾乎捕捉不到,他湊到徐辭年身邊,聽到他正小聲說著什么。“……你知道嗎,窩窩之前一直攥著我的手,說什么也不愿意跟我分開,我以為他在撒嬌,就狠心的推開了他……如果當時我能再小心一點,再寵他一點,事情也不會變成這樣?!?/br>徐辭年的聲音發(fā)顫,似乎仍然不敢回憶之前的事情,瞿城拍了拍他的肩膀,“這不是你的錯,誰也不會想到有人會對你們下手。”“有分別嗎?”徐辭年抬頭看他,整個人幾乎要虛脫了,“我是他爸爸,是他唯一的親人,失職了就是失職了,連自己的孩子都保護不好,還推卸什么責任?”難道我不是嗎?瞿城在心里這樣說著,臉上卻不顯露,扶著徐辭年坐在臺階上之后,低聲說,“辭年,你已經(jīng)盡力了,這不能怪你,是那個背后的黑手該死。這件事我會處理,你不用擔心,不管是誰對你們動的手,我都不會放過他?!?/br>徐辭年把頭埋在膝蓋上,沒有說話,他很累,全身的力氣都沒有了,身上的傷口也在隱隱作痛,可是他不想走,如果窩窩不醒,他就要一直這樣陪著他。瞿城沉默的看著他,過了好久像是突然下了什么決心一般,裝作無意的開口,“辭年,你……有沒有想過去找回窩窩的親生父母?”這會兒徐辭年腦袋不是很清醒,不過還是緊張的抬起頭來,“你什么意思?”“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我覺得親生父母陪在身邊對小孩總是好的,你一個人怎么可能給孩子兩份溫暖?”瞿城看著徐辭年的臉色,慢慢的說出早就思量好的話。“這次窩窩急需輸血,如果他的父母在身邊,隨便問一下家里人就能找到合適的血源,可是當時除了你我誰都不在小家伙身邊,我們不是他的親人根本幫不上忙,這次是萬幸,可誰能保證每一次都這么幸運?孩子才只有兩歲,一上來就沒有父母,這對他來說實在有點殘忍,所以我想你是不是應(yīng)該去找一下他的家人,給他一個完整的家庭?”徐辭年的目光閃爍了兩下,藏起發(fā)抖的手指,躲開瞿城的視線,裝作隨意的開口,“窩窩不需要這些,我會好好照顧他,這些年我又當?shù)之攱屧缇土晳T了,窩窩也很喜歡這樣的生活,我不覺得現(xiàn)在有什么不好。”“可他畢竟不是你親生的孩子,你現(xiàn)在能糊弄他,那以后呢?孩子總會長大,親生的跟收養(yǎng)的感情畢竟不一樣,你怎么敢保證他不會背著你找自己的親生父母?”因為我跟你就是他的親人!徐辭年險些要這樣脫口而出,可是卻強忍著咽進了肚子里,挪開目光,焦躁的一把推開瞿城的胳膊,踉蹌著站起來,“你不覺得自己管的太多了嗎?我不會讓你的假設(shè)成為可能,你也別來干涉窩窩的事情?!?/br>他幾乎是口不擇言的說出了這句話,但是心里卻沒有一點辦法。隱藏真相已經(jīng)成了他的本能,他知道自己這樣對瞿城實在是不公平,但是他真的害怕了,生他養(yǎng)他的親生父親都能因為他畸形的身體,毫不猶豫的盼著他去死,何況是一個瞿城。他心里是愛瞿城的,但是拿這件事情做賭注他卻輸不起,如果真相曝光的代價就是失去瞿城,讓窩窩變成被人眼里怪物生下來的小孩,那他寧愿把所有秘密帶進棺材里。瞿城看著方寸大亂的徐辭年,心里已經(jīng)什么都懂了。他不過是要一個答案,但是徐辭年很顯然已經(jīng)被他試出來答案。“抱歉……我這個外人的確不該干涉你跟窩窩的關(guān)系,剛才的話我收回,你別生氣好不好?”瞿城扶住他,雙臂一鎖,在背后抱住徐辭年。徐辭年本來對他就有愧疚,如今看到瞿城主動低頭,心里一下子也沒了底氣,半響才搖了搖頭,“我沒生氣,剛才是我口氣不好,你別介意?!?/br>“你是太累了,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