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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見,只能嘆一口氣轉身離開。走在最后的一個人,猶豫了一會兒,等到所有人都走光了才走過來開口,“董事長,我還有一件事兒要說,是關于小少爺?shù)摹恢喇斨v不當講,”徐建國疲憊的連眼皮都沒睜開,咳嗽了幾聲說道,“他的事我不想聽,你出去吧,我要睡了?!?/br>“可是現(xiàn)在外面的輿論鬧得很厲害,好幾家媒體都跟風報道,說徐家冷血無情,連親生兒子都利用,我覺得這事關徐氏聲譽,所以才不敢不告訴您。”聽了這話,徐建國倏地睜開眼睛,掙扎著要坐起來,結果咳得一張老臉都紫了,“那些媒體胡說八道什么!徐家又沒有電影明星,為什么會被盯上?”那股東也一臉費解,“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只聽說是有人主動跟媒體爆料,媒體覺得有炒作價值這才對我們窮追猛打。”“那些媒體也不知道怎么就統(tǒng)一了口徑,都說小少爺雖然醉駕做錯了事,但是已經(jīng)斷了一條腿毀了容,又進了拘留所改造,已經(jīng)得到了懲罰,徐家作為至親,從始至終不出面,甚至讓兒子流落街頭討飯吃,實在是沒有人性,還說有錢了之后心也跟著冷了,親生兒子都能扔,給災區(qū)捐錢做樣子的時候能有幾分真心。”徐建國一向最在乎面子,平時經(jīng)常出席個慈善活動,資助個留守兒童之類的,要的就是給自己長點臉面,如今被人指著鼻子罵,氣的手都哆嗦了。“放屁!我徐建國怎么對待兒子,用不著別人指手畫腳!你去查查是誰抖出來的消息,又是哪個媒體在背后嚼舌根,給我拿錢封住他們的嘴!”骨頭嘆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來不及了,現(xiàn)在這話已經(jīng)傳得街知巷聞,好多人都說看到小少爺在路邊乞討。董事長,公司的聲譽已經(jīng)受損了,在這時候要是再不做出點表示,我們很難再挽回形象了?!?/br>徐建國深吸一口氣,手指都在顫抖,旁邊的管家趕忙給他拿了一片參片,喝了一杯熱水才緩過勁兒來。“行了,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處理,你記得管好自己的嘴?!?/br>股東一臉擔憂的看他一眼,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房間,徐建國躺在床上,疲憊的像是被人抽空了全部力氣。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輩子風光無限,如今卻落到這樣進退兩難的地步。外部,媒體重重施壓,逼得他不得不把徐新年領回來,內部,公司群龍無首,急需要一個人出面力挽狂瀾。如果他的身體稍微好一點,或是徐辭年還在,事情也還有轉機,但是現(xiàn)在他只有徐新年一個兒子,也沒有孫子可以培養(yǎng),難不成真的要把老爺子一手創(chuàng)辦的大把家業(yè)毀在自己手里?喝過藥之后,徐建國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連續(xù)的打擊讓他剛到六十的年紀就已經(jīng)白發(fā)蒼蒼,老態(tài)龍鐘,孤零零的躺在床上,難以入眠。不知道過了多久,管家突然急匆匆的敲門進來,“老爺,出事了?!?/br>“怎么了?不知道我睡覺的時候不能隨便進來嗎?”徐建國不耐煩的皺起眉頭,捂著胸口咳嗽了幾聲。“對不起老爺,我不是有意的,實在是……”管家支支吾吾,眼睛使勁往窗外瞟,像是不知道如何開口。徐建國的心情十分的煩躁,順著他的視線往外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一個白色的身影跪在厚厚的積雪里,凍的渾身瑟瑟發(fā)抖。“他……”徐建國陡然皺起了眉頭,旁邊的管家見他看到了,忍不住開口,“小少爺已經(jīng)在外面跪了一個小時了,我之前勸他走,他死活不動地方,一定要見您一面,我這才……”徐建國冷哼一聲,“丟光了徐家的臉,還好意思回來了?讓他在外面跪著,不用理他?!?/br>說完這話他又埋進被子里閉上了眼睛,完全不把窗外的徐新年當回事。管家心疼徐新年的身體,還想要再勸說幾句,可是轉念一想到他當時在醫(yī)院里瘋瘋癲癲,對誰都說大少爺要害他的樣子,就一下子閉上了嘴巴。徐新年跪在冰天雪地里,凍的全身都在打哆嗦,他剛出了車禍不久,又在拘留所里待了這么長時間,早就瘦成一幅骷髏,那條僅剩的腿被雪水浸透,骨頭疼得鉆心,但是他仍然一動不動。離開拘留所之后,徐家果然沒有派人來接他回家,他一個人孤零零的在街邊流浪,受盡了白眼,那種滋味比現(xiàn)在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他了解徐建國,這老不死的把面子看的比所有東西都重,所以之前他故意找到幾家媒體,向他們透露自己的身份,還哭訴自己這段時間的遭遇,為的就是給徐建國施壓。現(xiàn)在事情鬧得人盡皆知,他不信徐建國會無動于衷,所以他來了,就跪在徐家大門口,讓徐家人和周圍所有人都看看,他徐新年才是受害者。人心都是rou長的,會哭的孩子才有糖吃,這個道理他從剛重生到徐家的時候就懂了,他能用這個招數(shù)逼走徐辭年,也能用同樣的方法讓自己重回徐家。只要他還有一口氣在,他就會一直跪到徐建國出現(xiàn),就算僅剩的這條腿也會廢掉也無所謂,因為一旦回到徐家,他就還是徐建國唯一的繼承人,到時候上億資產(chǎn)到手,他還怕裝不上兩條假肢嗎?大門打開,風雪灌入門里,管家從屋里從出來,撐著一把走到徐新年身邊,臉上帶著一絲憐憫,“小少爺……算了吧,老爺還在氣頭上,您就算跪到第二天早上也沒用的,到時候身體再被凍壞了怎么辦?”徐新年眼圈泛紅,大大的眼睛帶著一層水光,他狼狽的吸了吸鼻涕,咬著牙開口,“張伯您別勸我,沒見到爸爸之前,我……咳……咳咳……是不會走的?!?/br>他跪的時間太久,嗓子已經(jīng)嘶啞了,整個人不自覺地顫抖,顯然是凍壞了。管家看著心疼,給他披上一件衣服,“老爺身體不好,這會兒在睡覺呢,你跪著也沒用,就算是真心認錯等他醒了之后再跪也不晚啊?!?/br>徐新年搖了搖頭,露出一抹凄慘的笑容,一說話一滴眼淚就砸在了眼前的雪地里,“我又不是故意演給誰看,只是心里難受不能饒恕自己。是我糊涂做出這樣的丑事,我已經(jīng)不求爸爸能原諒我了,只要他還愿意見我一面就好。”說著他打了個噴嚏,凍的嘴唇慘白,單腿一晃一下子栽倒在雪地里。“小少爺!您別嚇我啊!你都這樣了,不能跪了,張伯帶你去我房間躺一會兒啊?!惫芗乙话褮q數(shù)的人,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