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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小輩這樣受苦,趕緊沖上來扶住他。徐新年渾渾噩噩的抬起頭,掙扎著直起身子,兩只手撐著地面繼續(xù)跪著,臉上的傷疤落上了雪,碰到體溫化成一縷水流過下巴,像是他留下的眼淚。“您別勸我了張伯……我求求您讓我跪著吧……我知道您是心疼我,可是我這么一走,爸爸又要誤會我了,我今天就是想看看他,只要爸爸身體好好的,我看一眼馬上就走。”毀掉的一張臉和殘廢的一條腿,讓徐新年看起來太過凄慘,張伯于心不忍,長嘆一口氣,“算了,我再去找老爺說說,小少爺您等一會兒?!?/br>他把雨傘留給徐新年,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屋里,此時徐建國還躺在床上睡覺,屋里的暖氣燒得很足,跟外面的冰天雪地簡直是兩個世界。“老爺,您去看看小少爺吧,他瘦的都沒有人形了,腿也廢掉了一根,您忍心他因為您再廢掉一條腿,徹底癱瘓嗎?”徐建國本來就沒有睡著,聽到張伯的話,慢慢的掀開了眼皮,神色更加的陰沉。“他殘廢也是自己作的,怪得了誰?他要是有辭年一分穩(wěn)重,也不會落得這個下場?!?/br>管家簡直不知道該說什么,他很想反問:您現(xiàn)在口口聲聲都是大少爺,可是他還在徐家的時候您又是怎么對待他的呢?“老爺,大少爺在監(jiān)獄里生死不明的時候,是您自己放棄的,現(xiàn)在還提他干什么呢?難道您真想再死一個兒子嗎?”“砰!”一個花瓶沖著張伯砸了過來,一下子摔在地上四分五裂。“放肆!這個家什么時候輪得到你說話???”張伯嚇了一哆嗦,馬上噤聲了。僅僅是砸花瓶這個動作就讓徐建國咳的幾乎把肺吐出來,撐坐在床頭,他捂著胸口劇烈的咳,張伯趕緊上前給他端了一杯水。徐建國喝下水才舒服一點,胸口劇烈的起伏,往窗外又看了一眼,正巧看到徐新年一下子歪倒在地,右邊空蕩蕩的褲腿被濺起的厚雪壓扁了。“你不用廢話,他想跪就讓他繼續(xù)跪好了,等到他什么時候兩條腿都沒了,我再考慮見他一面?!?/br>說完這話他又鉆進(jìn)被子,這次直接吩咐張伯把窗簾拉上,來個眼不見心不煩。兩個小時過去,徐新年凍的一條腿徹底麻木了,像是壞死一般一點知覺也沒有,兩只手上青紫一片,配上慘白的膚色,簡直像是從墳?zāi)估锾鰜淼膼汗怼?/br>他的嘴唇不停地發(fā)抖,死死地盯著那扇緊閉的大門,恨得咬牙切齒。徐建國你狠,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早晚有一天我會像弄死徐老頭那樣把你也推下樓梯,讓你和徐辭年那爺孫倆在閻王殿團(tuán)聚!他哆哆嗦嗦的拿出事先準(zhǔn)備好的手機(jī),按下早就存好的一個號碼。沒過一會兒接到通知的幾家媒體就扛著長槍短炮來了,一看到徐家大院里,徐新年正跪在冰天雪地里面的場景,那雙八卦的眼睛瞬間就亮了,對著徐家大門就是一通狂拍,這年頭沒有新聞就要制造新聞,就算不是電影明星的隱私,好歹也得是豪門望族的狗血恩怨。這不,堂堂徐家接連鬧出這么熱鬧的事情,還是有人故意爆料,大獨家不搶白不搶,明天社會版頭條就有新八卦可寫了!閃光燈閃成一片,徐新年裝作驚嚇的驚叫一聲,趕忙用手捂住自己的臉,可是記者還是紛紛湊上來對他就是一通狂轟亂炸。“我說了我不知道!你們到底來干什么???有什么好拍的,快點滾!滾?。 ?/br>他生氣的推搡著記者,努力扮演好受害者的角色,反正成敗在此一舉,他向來豁的出去。吵鬧的聲音在原本清冷的院子里響起,徐建國本來就淺眠,好不容易要睡著,又被院子里的吵鬧聲弄醒,忍不住皺起眉頭沖著門外喊,“外頭怎么回事?怎么這么亂!”一個女傭慌慌張張的跑進(jìn)來,“老爺,不知道哪里來了好多記者,現(xiàn)在圍著小少爺不放……您要不要出去看看?”“那些保安都是吃屎的嗎?這些人也能放進(jìn)來?”徐建國大罵一聲,捂著胸口一邊咳嗽一邊氣的拍桌子,掀開窗簾往外看了一眼,徐新年已經(jīng)被記者推搡的摔在地上,凍的神智都有些不清楚了。“叫保全,把這些人都從門口轟走!”徐建國氣的臉色都變了,在屋里來回走了幾步,憤恨的穿上衣服。若是剛才他還能對徐新年冷言冷語,但是現(xiàn)在記者都來了,本來事情就鬧得人盡皆知了,這會兒他要是再不出面,徐家的臉面就徹底丟盡了!保全很快就到了,把鬧哄哄的記者全都攔在大門外,空蕩蕩的院子一下子只剩下徐新年一個人,他仍然咬著牙跪在地上一動不動。張伯扶著徐建國走出大門,風(fēng)雪襲來,他捂緊領(lǐng)口,沉悶的咳嗽幾聲,看見徐新年凄慘的樣子,一下子又有點恍惚。印象里那個青春貼心的小兒子,怎么……變成了這個樣子?徐新年看到他的瞬間,眼淚當(dāng)即再也忍不住了,踉蹌著要站起來,卻忘了自己只剩下一條腿,一下子狠狠摔在地上,“爸爸……您終于肯見我一面了?!?/br>他凍的全身麻木,站不起來,只能用唯一的一條腿在雪地里往前一點點的爬,瘦弱的身體在雪中留下一條蜿蜒的痕跡,等到他爬到徐建國腳邊,才終于露出一絲笑意,“爸爸……對不起,我好冷啊……站不起來了,您不要怪我?!?/br>他說著眼淚就往下掉,嘴角帶著笑可是眼眶卻通紅,旁邊看見的人都心酸了,一時間都沒有人去想他做了什么錯事,只想趕快把他扶起來別再受罪。畢竟是僅剩的一個兒子,徐建國就算是再鐵石心腸,也有些松動了,再看到遠(yuǎn)處不停拍照的記者,讓張伯把他扶起來,揉著額頭說,“你還回來干什么?徐家沒有你這種兒子。”徐新年凍了太久,下面已經(jīng)全麻了,兩個人架都架不住,他一下子又跌倒在地上,伸手去抓徐建國的衣角,“……我不是求您原諒我……我早就沒臉見您了,可是……作為兒子,過年我還沒有給您磕過頭,我心里難受,今天來看看您……一會兒我馬上走?!?/br>他努力穩(wěn)住身體,跪下對著徐建國慢慢的磕了一個響頭,氣若游絲的擠出一點笑意,“爸爸……過年好,兒子不孝……您就當(dāng)沒生過我……”動情處,他哽咽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周圍的傭人和管家全都被感動的流了眼淚,轉(zhuǎn)念一想都覺得徐建國做的過分了,自己的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