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6
忍不住就要撲上去了。 女人面頰浮現(xiàn)出不正常的坨紅,額間也冒出細細密密的冷汗來。她扶著桌邊的手背上青筋凸起,似乎都能看見血管。雖竭力隱忍著不做些反常的舉動,但是蕭燃知道,她已是快扛到極限了。 現(xiàn)在這個時候出去,除非他腦子被門夾了。 “你可知中了春/藥不解,對內(nèi)力和身體的損傷都是極大的?!蹦腥寺龡l斯理地向她走近一步,抬手摩挲著覆上那張柔軟的唇,輕輕拭去她嘴角上懸掛的血珠子,語氣倒是前所未有的憐愛,“本王在這兒,你不會有事的?!?/br> 頭腦昏脹著充斥滿情/欲,沈未涼已經(jīng)無法考慮男人話里的深意,只覺得他每靠近一分,自己體內(nèi)貪婪的欲/望便膨脹一分,無數(shù)個聲音在她腦海里一遍遍叫囂著,反復著。 去抱他,去吻他。 然后在某個殊死抵抗的剎那,沈未涼腦子里那根不甚清明的神經(jīng),就這么響亮一聲,徹底崩了。也不知自己怎么就跌跌撞撞朝蕭霸王走了過去,甚至還急躁地撞到了桌角。 女人確實像是撲過來一般,大力之下倒將沒有防備的蕭燃順勢壓在圈椅中,自己則半掛不掛地倚坐在他的大腿上。 如果坐懷不亂的前提是沈未涼,那他一定當不成正人君子。 蕭燃也就猶豫了那么片刻,就一把攬著懷里的溫香軟玉抱上了黑漆雕花羅漢床。沈未涼再沒了平日不驕不躁的平淡模樣,春情滿面不說,口中更是哼哼唧唧個不停,整個人像八爪魚一般攀住男人的脖頸。 他眸色暗的嚇人,啞著嗓子笑道,“明兒醒來可不許怪我,是你先找上來的。” 沈未涼此時懵懵的盡是覺得燥熱,燥熱又難捱的快要窒息了。男人一手按住她亂動個不停的胳膊,另一手繞到酥腰間解開了系帶,天青緞袍順勢散開,露出玲瓏有致的曲線。 因著今日要來醉香樓,沈未涼特地扮作男裝裹了束胸?,F(xiàn)下情/欲正濃,身子驟然一涼,女人微微打了個寒顫,往蕭燃的懷里靠了靠。一雙櫻唇似有若無地貼著他的面頰和耳廓,生生在他滿腹邪火上澆了把油。 蕭燃早已忍耐到了極限,溫香軟玉在懷,又是他心尖尖上的人。他抬手一扯,女人上半身最后一點束縛也消失殆盡。隨之而來的是他急不可耐的一陣纏綿悱惻的親吻。 蕭霸王吻過之處,皆像星火燎原一般,將她洶涌的情潮勾得更甚??仗撝饾u淹沒一切,女人開始主動回應著他的動作,曖/昧的低吟縈繞在屋內(nèi)。 紅帳翻滾,高燭湮熄,乾坤顛倒,一晌貪孟浪。 - 第二天日頭高照,約莫已過了午時。 沈未涼雖然醒了,但恨不得能一覺睡死過去再也不要醒來。她昨兒誤食了紫葉玲花做的糕點,也不知具體怎么回事,就同蕭燃滾到一塊兒去了。 起先她是記不太清的,可后來藥性消退后,自己便恢復了理智。奈何蕭霸王半是引誘半是耍無賴,要了她一回又一回。 霸道又惡劣。 沈未涼只覺得整個人快要散架了一般,疲倦酸軟著連胳膊都抬不起來。 眼見身側(cè)的女人已經(jīng)醒來,蕭燃支起腦袋偏頭瞧她,眉眼俱笑,一幅饕餮滿足后的舒暢模樣,“怎么樣,身體可還有哪里不適?” 沈未涼牙根咬的“咯咯”作響,望著屋頂發(fā)愁道,“渾身上下全都不適?!?/br> 男人聞言,笑得更歡,連眼底都是溫柔之色。他低頭吻了吻沈未涼的額發(fā),寵溺道,“都怪夫人味道太好,本王一時,失了輕重?!?/br> 沈未涼害臊似的啐他一口,翻了個身將頭埋在軟枕中,悶聲悶氣地埋怨道,“昨兒您就該將我一人鎖在這屋中,再不濟,也該嚴詞拒絕我才對。怎能,怎能就這樣輕易地跟我同流合污了……” 女人越說聲音越低,似是懊惱至極,握著拳頭憤憤砸了幾下床板子,也不知到底在生誰的氣。 蕭燃下意識翹了翹薄唇,抬手順毛似的一下又一下?lián)崦蛭礇鋈彳浀拈L發(fā),“好好好,是本王的錯。本王不該意志不堅定,被你的美色蒙蔽了雙眼,做出這等偷香竊玉之事……” 男人話未說完,就被后者躍起來捂住了嘴巴。沈未涼美目輕抬著嗔怒地瞪他一眼,“王爺怎么又沒正形了,凈說些渾話?!?/br> 許是昨兒又叫又哭的嚷壞了嗓子,沈未涼說話聲不復以往干脆清冽的嗓音,反倒帶了些沙啞嬌軟的味道。 她自是不知自個的香甜和誘人,卻將蕭燃看得喉間與小腹又是一緊。 男人慢慢移開捂在他面上的一張小手,眸子里欲念一閃而過,他沉聲提議道,“白日尚早,夫人與本王再來一回如何?” 來你大爺?shù)模?/br> 沈未涼下意識抽回手,掩住胸口連縮帶讓避開他老遠。再來一回,她的老命怕是都要沒了。 念她初次,受累許多,蕭燃也不忍心只顧自己享樂而再折騰她,遂壓下心頭燥熱,轉(zhuǎn)移話題道,“昨日本王已將紫葉玲花交給孟長禮,今早溫釅來報,說是祝聽云已按照約定送來了龍涎果?!?/br> 沈未涼聞言,喜上眉梢,“如此說來,阿木總算有救了?!?/br> 蕭燃一聽這兩個字就煩躁的很,沒好氣地嚇唬她,“高興的未免太早了。你可是忘記自個打傷太后身邊的婢女了,莫非以為能夠輕易逃過一劫?” 沈未涼笑容在唇邊僵了僵,她差點脫口而出,不是還有您嗎。索性想了想,斟酌道,“王爺,太后娘娘不敢貿(mào)然動您的人吧?” 蕭燃似被那句“您的人”給取悅了,男人半瞇著眼,唇角上揚,語氣不可一世道,“那是自然?!?/br> 沈未涼微吁一口氣,聽見他又戲弄著開口,“只要你像昨兒一般投懷送抱,本王自然不會不管你?!?/br> 做你的春秋大夢。 女人淡淡睨他一眼,毫不留情拍掉男人伸過來的狗爪子,“那您還是甭管我了。” 蕭燃又是一陣低笑,不由分說強行將人拉到自己懷里,下巴正好抵在她的發(fā)頂,“阿木的事情,已經(jīng)牽扯到了梁相和太后兩方勢力,稍有不慎,便會粉身碎骨。本王不希望你出什么意外,所以這件事,以后你就別再插手了。” 沈未涼眨了眨眼,溫順地躺在男人的臂彎中沒再掙扎。她也知此事兇險,可總歸是她開了頭,到底還想親自收個尾。 見懷里的人一言不發(fā),蕭燃沒耐心地提高了些聲音吼道,“聽見沒?” 沈未涼被他喝的耳膜都在震動,兀自翻了個白眼回道,“聽見了。我不管就是了。” 男人這才隨口“嗯”了一聲,收緊了胳膊,將她牢牢抱在懷中。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3-10 21:25:03~2020-03-12 13:37:3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