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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到地上躺了個人,正是江夏!江夏怎么會睡在地上?雖然不想理江夏,出于人情,洛州還是過去弄醒了江夏,問是怎么回事。江夏訕訕地說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能是太累了吧。洛州也不想再追問下去,依然痛得發(fā)漲的腦袋令他想起了昨晚酒醉不醒人事的原因——越城!越城……一念到這兩個字,他就覺得胸腔間的氣息不暢,似乎連基本的呼吸都會痛!一陣美妙的手機鈴聲就在這時候響起,洛州拿起來一看,是安楊的電話,再次刺痛了他的神經(jīng),手一甩就把手機丟一邊不想接這個電話!可惜鈴聲很頑強,再美妙的聲音這時候也變得很刺耳,洛州瞪著手機,還是沒有去接。江夏看不過去伸手替他接了,是安楊焦急的聲音:“喂,喂,洛州,快,趕緊告訴我越城的電話!”江夏瞥了洛州一眼,替安楊傳話道:“安楊想要越城的電話……”洛州眼皮一跳!越城昨晚上不是去找安楊了嗎?他們沒在一起?發(fā)生什么事了?洛州猛地?fù)屵^電話,吼道:“安楊,越城怎么了?”“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早上醒來他就發(fā)狂了!”作者有話要說:此章有雷慎入第21章二十心的折磨“什么?發(fā)狂?你對他做了什么?!”“你先給我電話,或者你幫我打電話,看他現(xiàn)在哪里?我怕他出事!”“安楊,你聽著,如果越城有什么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洛州咬牙切齒的怒吼著,完全無法保持冷靜。“我認(rèn)罰!我來找你,你在哪兒?”洛州說了地址就掛斷電話,急急撥越城的手機,然而聽筒里始終是那甜美的女聲“您所撥的電話不在服務(wù)區(qū),請稍后再撥!”撥了不下百遍,還是沒有接通!洛州快瘋掉了!只得等安楊到來解釋前因后果!熬過了漫長的時間,安楊總算姍姍來遲,其實他已經(jīng)是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不過等人的時間最是難熬罷了。洛州紅了眼睛,一把揪住安楊衣襟,吼道:“昨晚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到底對他做了什么?”安楊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說:“昨天他來找我,還那么主動的吻我,換做是你會怎么做?”昨晚上親見越城主動吻安楊的一幕像根刺一樣突然跳出來扎痛了洛州的眼,盡管接下去的情形他沒有瞧見,也不愿意去深想,如今安楊這么直白的一問,逼得他不得不面對自己內(nèi)心的恐懼——那種眼見心愛之人對別人投懷送抱的憤怒與絕望!安楊繼續(xù)剖白心跡,說道:“你知道的,我第一次見他就對他印象深刻,之后我一直想認(rèn)識他,深入地了解他,可惜他完全不同于以往我所勾搭的那些男子,一絲兒回應(yīng)都不能給我,更加深了我的興趣,直到拜你所賜,我才得以真正認(rèn)識他!”說到這里,安楊突然笑了起來,笑得無比開心!這笑容在洛州眼里卻像是針扎般刺痛了他的血rou皮囊,痛苦的將頭埋進(jìn)雙手,不知道該如何接口。安楊回憶起昨天美好的夜晚,眼里不自禁的像踱了一層光,顯得溫暖而閃亮,很快他又臉現(xiàn)迷茫地說,“我很困惑地是,他明明沒有拒絕我,為什么早上醒來要差點殺了我?”“胡扯!如果不是你強迫他……”洛州終于忍不住發(fā)作,可說了一半又猛地住口,昨天晚上他親眼所見,是越城主動去吻安楊的,這樣的表現(xiàn)任誰都覺得是一種喜歡的訊號……他還能怎么說?“那時他變得好可怕,眼里閃著紅光,像是要滴出血來!”眼里閃著紅光?洛州依稀想起在酒吧碰見越城之后做的夢來,夢里的人面目模糊不清,只有一雙艷麗璀璨的紅眸,閃耀著誘人又危險的光芒!安楊想起那時候的事情仍舊心有余悸,半晌才接道:“然后越城手里就多了一把劍,好像聽他的命令似的就要向我飛來!我嚇得幾乎癱倒在地,就在長劍即將刺入我心臟時突然停住,我驚慌失措的看向越城,覺得自己眼花了,他那漆黑的頭發(fā)似乎正在點點滴滴變換顏色——紅色!就跟他眼中的紅光一樣!我使勁的一眨眼,紅光不見了,紅發(fā)也不見了,面前的依然是黑發(fā)黑眸,清俊的一如是我初認(rèn)識的樣子!”安楊至今想來還是不敢置信:“長劍也突然之間消失,只見越城好像很痛苦的捧著腦袋,我想上前去詢問他,他驀然大吼一聲,重重地將我推開,然后奪門而出,等我追出去,早已不見蹤影!”一直在旁沉默不語的江夏突然插口說:“我覺得可能是你對他太……太粗暴,所以導(dǎo)致他一時之間承受不了,所以才做出古怪的行為!因為據(jù)我所知,他以往沒有交往過任何男女朋友,沒有任何這方面的經(jīng)驗。他一心一意只想修他的道!”安楊還是頭一次覺得有點尷尬地說:“我確實沒辦法控制……我知道他是第一次,可他的身體比女人還要軟,我忍不住多要了他幾次……他又沒有抗拒,我以為他也是沉侵在其中……”他怎么料到當(dāng)時越城是沒有辦法抗拒,連開口說話都無能為力!洛州整個腦袋轟地一聲,怒火直沖頭頂,想到那次親吻越城并想更進(jìn)一步的時候,越城不惜以劍自殺要挾請求放過他,明顯對此事是十分抗拒的,如今卻……難道真的是對安楊愛入骨髓才不加抗拒?那么之后為什么又恨得想殺了安楊?這其中肯定有什么隱情!對,一定是!洛州罵道:“你還有臉說出這樣的話!你將他當(dāng)作是隨便哪個餐廳勾搭之后上床的小弟嗎?!你真是精蟲上腦,完全沒救了!”安楊冷冷說道:“別把我說得這么齷齪,把你自己說得那么高尚!在那種情況下,面對那樣一個人,能忍得住就TMD不是男人!”話鋒一轉(zhuǎn),譏刺道,“也對,你沒有碰到過那樣的人那樣的事,當(dāng)然不知道……那時候的越城是多么地讓人欲罷不能……”洛州憤怒的失去了理智,想也沒想抬手就給安楊臉上一拳,將對方接下去準(zhǔn)備說的話語打回肚里!安楊被一拳打得呆住了,下意識的捂著臉頰,爾后終于明白到自己這句話有多么的傷人!尤其對方還是他交往許久的好友!“對不起……”洛州緊緊地握著自己的拳頭,語氣冷得像是變了一個人:“現(xiàn)在我不跟你追究,但你記住,如果越城為此出了什么事情,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眼見昔日的老同學(xué)為了越城不惜與他撕破臉,可見越城在對方心中的份量之深之重,令得安楊埋藏在心底的秘密更不敢說出口!那就是當(dāng)時安楊已經(jīng)覺得越城有些奇怪,好像并不是那么清醒,且并不是不想抗拒,只是他不愿多想,也不想就此停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