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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鞋跟,大約有一米六五?!?/br> “……這么準(zhǔn)哦。”她被撩到了。 “也有猜不準(zhǔn)的?!?/br> “什么?” 莊久霖的唇貼到她耳根:“胸圍?!?/br> 田芮笑臉頰漲紅:“……你猜多少?” 他為難了一下,還是決定認(rèn)輸:“多少?” 田芮笑故意拉長尾音:“E——” 田芮笑第一次聽到莊久霖真的笑出了聲。她羞窘極了:“這么開心……” 他好理所當(dāng)然:“我不該開心嗎?” “……” 空蕩的校道,只剩下他們擁抱的身影。 “回去啦,”田芮笑好故意,“我明天還要約會,我得早點(diǎn)睡覺,明天才能看起來容光煥發(fā)?!?/br> 莊久霖一聲低笑:“誰這么好運(yùn)約到你?” “還蠻帥的哦。” 莊久霖面不改色:“那玩得開心一點(diǎn)。” 田芮笑抬起頭看他:“真的?” “假的?!?/br> 看著他沉冷的臉,田芮笑撲哧一笑,說:“是陸璟啦,我走那天他約我吃飯,后來你知道了,放了人家鴿子,總得還吧?!?/br> 還有一個原因,她要和陸璟聊聊人大考研的事,可這個話題她從未和莊久霖提起,她不想以今夜作為開端。 莊久霖問:“跟你同桌的實習(xí)生?” 田芮笑說:“莊總果然從來不記實習(xí)生名字也?!?/br> 莊久霖直截了當(dāng):“他想追你。” “你又知道了?” 莊久霖的眼神簡直是不屑:“那你去吧,出門順路記得幫我挑一個杯子。” “還記著?。俊彼X得好好笑。 “別忘了?!彼俅味?。 田芮笑突然又抱緊了他:“好?!?/br> 他也摟緊她的腰:“傷好了嗎?” 她聲音變?nèi)酰骸昂枚嗔恕?/br> 莊久霖懇求道:“再跟我待一會?!?/br> 他的身體告訴她,繼續(xù)跟他待下去他會對她做什么。田芮笑決定讓他失望:“我答應(yīng)了舍友回去要給她帶酸奶,小賣部快關(guān)門了?!?/br> “求你了?!?/br> “我還沒洗澡呢,澡堂就快停水了。” 莊久霖更緊地?fù)ё∷难?,聲線更?。骸扒竽懔??!?/br> “不要,”田芮笑竟然在笑,“如果你今晚夢到我,那下次可以考慮?!?/br> 他嘴角一扯:“又不是第一次夢你?!?/br> “夢我什么?” “你不會想知道的。” 她聽懂了。心跳加速,腦子也跟著懵亂,說:“真的不能說啊……” 他笑:“是你不敢聽。” 田芮笑推開他就要走:“那我不聽。” 她一步也沒走出去,人被他從身后抱住,灼熱的聲音烙在耳邊:“我不想讓你聽,我想讓你親自經(jīng)歷?!?/br> 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起! 其實1點(diǎn)的時候字?jǐn)?shù)夠了 但想著既然遲了就多寫一些 狐貍這個思路不太對 應(yīng)該按點(diǎn)先發(fā)過后再補(bǔ) 今天一定準(zhǔn)時21點(diǎn) fg立在這了 不然的話 就讓莊老板晚一天睡到笑笑 莊某:?????? 。 有姐妹覺得他渣 害!渣你不還是愛了? 。 uncut wb 別忘了 ☆、Chapter 26 作者有話要說: 增改在后半部分 “那你要好好表現(xiàn)咯。”田芮笑這樣回答他。 然后她便掰開莊久霖的手, 頭也不回地跑回了宿舍。 直到跑到二樓,田芮笑從走廊窗臺往外一看, 才見莊久霖關(guān)上車門, 緩緩駛離她眼前。 田芮笑直奔蔣純宿舍,掐著蔣純的脖子竭斯底里道:“他想上我!他想上我!他想上我!我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 蔣純推開她, 猛烈喘氣, 沖她翻白眼:“你前幾天不還把我教育得頭頭是道嗎?怎么到了自己就六神無主了?” 田芮笑難以置信地看著她:“蔣純,你最近真的學(xué)會了很多成語?!?/br> “jiejie我高考語文一百三!” 田芮笑蹲在她身邊,第八百次問:“我怎么辦?!” “那你想嗎?”蔣純突然問。 田芮笑燒紅了臉。蔣純直接說:“OK不用答了, 你非常想?!?/br> “我干什么了?” “全暴露在你臉上了?!?/br> “……”田芮笑不敢否認(rèn),也根本無法否認(rèn)。 蔣純接著問:“你確定他只有你一個女人?” 田芮笑繼續(xù)無法回答。 蔣純也跟著沉默了片刻, 說:“再觀察……一兩個月吧?” 田芮笑一時無言, 只能傻傻地點(diǎn)頭:“好?!?/br> 她走之前, 蔣純最后告誡她:“別說姐妹沒提醒你——聽說長得越高的男人,跟下面越不成正比, 搞不好你莊先生……” “——啊呀呀呀!”田芮笑捂著耳朵逃走了。 回到宿舍洗完澡, 田芮笑看著自己換下來的淺粉色胸衣, 不自覺地就想, 是不是該買幾件性感的內(nèi)衣了?他又會喜歡什么樣的呢? ——哦天吶,她在想什么?田芮笑猛烈搖頭。 次日午后,田芮笑收到莊久霖發(fā)來一張海島風(fēng)景,告訴她他已安全到達(dá)。 Anna說得沒錯,他給不了她普通男生能給的陪伴,他不會二十四小時即時回復(fù), 也無法時時刻刻關(guān)心她的動態(tài),但他很懂得在她在意的那些時間點(diǎn)讓她知道他的狀態(tài),譬如回家和到達(dá)。 是個處處周到、滴水不漏的男人。 田芮笑和陸璟約了晚飯,就在西直門。和沒有深意的對象吃飯,晚餐是個不錯的選擇,飯后若無意繼續(xù),一句想早點(diǎn)回家就可以走人;不像吃午飯,飯后還有大半個白日,很難找到理由推脫。 見面后不久,陸璟就告訴她:“莊總帶了好幾個高管去富國島,看來這個項目很有地位?!?/br> 田芮笑想繼續(xù)聊莊久霖,卻又不想刻意,輕飄飄道:“莊總最近手上的大項目真的不少?!?/br> “聽說很多都是莊董之前敲定的,現(xiàn)在一一交接給他,”陸璟壓低了聲,“大家都慢慢看出來了,莊董想退二線,莊總不久后就要全面掌舵浦越了?!?/br> 聽起來還是沒人探聽得到莊徐行病危的事,莊家的消息防漏果然嚴(yán)密。 這一兩年的交接期,將會是莊久霖最艱難而繁重的時刻,迅速提升威望,穩(wěn)住各方投資人,同時堤防虎視眈眈等著趁虛而入的眼睛…… “這段時間真的是對莊總最大的考驗,全業(yè)界都在盯著他,”陸璟面露崇拜,“我有一種預(yù)感,浦越就要迎來日不落帝國時代了?!?/br> 是啊,所有人都那么崇敬他,相信他,堅定不移地追隨他。田芮笑原本也是這千千萬萬人之一,和所有人一樣,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卣J(rèn)為他就該無所不能,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