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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靳忘知的手攤開來,親上他的掌心,含糊不清道:“所以山頂基地禁止其他非戰(zhàn)斗系異能進入——”靳忘知周身一僵,才發(fā)現(xiàn)這小子居然含住了他一根手指。寧柯隨意地舔了一口,濕軟的舌尖抵上指尖。黑暗中,人的觸覺往往格外的靈敏,靳忘知被他撩撥得有些受不住,另一只手直接點燃了火焰。然而并沒有好到哪去。寧柯本是垂著眸,此刻就著火光睜開雙眼。灼灼焰火下,桃花眼里倒映著暖黃。光華流轉(zhuǎn)中他的眼神宛若陳釀,迷離而醉人。之前的吻痕還貼在他頸項,宛若蒼白的雪地上莫名染出三四點桃花。順著這個角度看過去,正好能瞧見未干的水跡停留在他身上,肩線起伏,后背的蝴蝶骨清晰可見。造孽。靳忘知沒有抽出手指,只是垂眸,用最后一點理智維持著聲音道:“我們以后,衣服怎么辦?”他的作戰(zhàn)服還在,而寧柯的那件T恤早就裂的七零八落——不是他撕的,是當時掉下水給一些石頭割的。寧柯笑了笑,打了個響指,地上疊了一堆衣服。靳忘知一頓,聽寧柯笑道:“我之前搶了蜀道銀行,該買的都買了。”他許是這世界上第一個如此爽快承認搶銀行的人。寧柯一向自認為是個有底線的人。不過如果做的事情比底線低了,他也不介意把底線再往下挪幾寸。寧柯又笑:“所以,放心了吧?!?/br>他說話時非要含著靳忘知的手指,舌尖輕輕碾過指腹,好像刷子在上面輕掃。靳忘知一翻身將他壓?。骸澳懿荒苁諗恳稽c?!?/br>寧柯笑了。他現(xiàn)在已嘗到甜頭,簡直樂此不疲,恨不得一遍又一遍地來。偏偏他自己又不肯動,總覺得在下面的好。靳忘知教他他也不肯,勵志要做靳某人此生監(jiān)護過的最調(diào)皮搗蛋的一個。靳忘知也隨他大放厥詞:“反正就你一個,怎么做‘最’這個字都得歸你?!?/br>寧柯笑了:“那最聽話的也是我?”靳忘知按住寧柯,吻上他頸項上的吻痕,把它又加重幾分。“好好,也是你?!?/br>“都是你的?!?/br>此時恰值雨后,空氣含著些許的濕意,輕巧流連于大地。有幾只獨愛夜色的鳥雀敲啄著樹枝,在其間來回跳躍之際,帶起一陣接著一陣的顫栗。森森樹影徘徊在山洞之外,樹伴著長風搖擺,于是影隨樹而動,搖曳間被些許灌木擋住,時隱時現(xiàn),似有還無。夜?jié)u深,情漸濃,月漸朦朧。作者有話要說:萬分感謝“大傻-”的□□和聽妄的地雷(X29)~——————————————————筆者:這篇文之所以不是互攻文,還有一個原因。寧柯:沒錯,還因為我懶。筆者:還因為他幼稚。某人卒接下來開山頂基地的副本~@-@。第36章歸來靳忘知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寧柯本來是沒準備帶他的。所以他買的衣服都是自己的型號。而不巧,寧柯的骨架偏小身型偏瘦,他的衣服罩在靳忘知身上,除了緊還是緊,把靳忘知給繃出了一身流暢的線條,褲子更是根本穿不下。靳忘知只好選擇穿著這套“緊身衣”,連夜把他的作戰(zhàn)服給洗了弄干。寧柯則幾下將山洞炸得更大,手一揮從空間里摸出一張單人床往地上一放。而后穿著他的睡衣舒舒服服坐在上面,注視著靳忘知拿火烘衣服。他的視線曖昧不明地停留靳忘知的側臉,掃過男人長而不密的睫毛,素來顯得過分平靜的眼睛,而后是棱角分明的鼻梁,以及薄厚適中的唇。寧柯舔了舔唇,眼底含笑,眼神仔仔細細于靳忘知的唇上轉(zhuǎn)了一轉(zhuǎn)。靳忘知:“……”他把作戰(zhàn)服烘干,轉(zhuǎn)過頭,果然瞧見寧柯毫無遮掩地,懶洋洋地笑。以及他同樣毫無遮掩的,懶洋洋的目光。靳忘知平靜地看向他。寧柯也直白地回望他。靳忘知挑挑眉,把上衣脫了。寧柯支著頭紋絲不動,視線毫不客氣地攀爬過他身上修長勻稱的肌rou。二人對視許久。靳忘知率先敗下陣:“轉(zhuǎn)過去。”寧柯:“不要。”靳忘知:“你知道這會是什么下場?”寧柯笑了:“來呀來呀?!?/br>靳忘知:“……”靳忘知腰一彎撿起他烘干的衣服,轉(zhuǎn)到寧柯的后面去換。寧柯頗為可惜地嘆了口氣,誰知這口氣還沒結束,對方卻直接從后頭湊上來,對著他耳朵沉聲道:“耳朵紅了?!?/br>寧柯又笑,回頭辯解:“我沒——”“有”字含在嘴里,沒搶著機會出來。靳忘知單膝跪在床上,給了他一個繾綣的深吻。唇齒糾纏間帶著安撫意味,溫柔且耐心。一吻作罷,他直起身,照舊用他平平靜靜的語調(diào)道:“好了,別鬧,以后機會多的是?!?/br>靳忘知又撥了撥他的發(fā),寧柯這才不情不愿地轉(zhuǎn)過身去。而后他聽到身后人悉悉索索換衣服的聲音,以及男人低而沉穩(wěn)的笑。“乖?!?/br>擠在單人床上睡了一晚,第二日寧柯掏出一張地圖,說他要去山頂基地。靳忘知:“你現(xiàn)在看得懂地圖了?”寧柯:“沒。”靳忘知:“那你準備怎么去山頂基地?”“這個——隨便找個方向走吧。”寧柯沉思片刻,開口笑了,那笑意幾乎能閃花太陽。“地球不是圓的嘛?”這話好像沒毛病。但是有腦子的人都知道不能這么走。靳忘知早就知道寧柯胡來的性子,也沒準備問出個方案。他直接攬住寧柯的腰,伸手拿過地圖:“我來看看?!?/br>如今終于落得無事一身輕,兩人也不想趕時間,索性郊游一樣照著靳忘知標出的路線走。偶然中途路過一片樹林,寧柯還看到有只色彩斑斕的蝴蝶正好在停在樹下的一株野草上。他瞅著它看了一會兒,抬頭問靳忘知:“這個季節(jié)也有蝴蝶?”靳忘知答道:“這個我也不清楚?!?/br>他是一名火系,還是一名并不熱愛自然的火系,蝴蝶生活在什么季節(jié)顯然超出了專業(yè)范圍。寧柯懶散笑了,隨意用手指逗了逗那只蝶,嚇得小東西振翅而起,搖搖晃晃飛高了。他身上灑滿陽光,就像鍍上了一層透亮的金粉,桃花眼漂亮得宛若琉璃,好似不當存于現(xiàn)世的珍寶。靳忘知深深看他幾眼,牽住寧柯的手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