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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過來?!鄙驑侵钢贿h(yuǎn)處一塊雕冰燈剩下的冰坨。沈楹楹應(yīng)聲去了,“咔嚓”一聲掰下來,單手舉著扔到兄長腳邊,“你要做什么?”“雕個花燈。”沈樓在下人搬來的椅子上坐下,摸出一只小刀,片刻就將那冰坨刻成了小鹿,挖空脊背灌上燈油,點燃燈芯,緩緩遞出去。這還是沈楹楹第一次見識兄長的手藝,受寵若驚地伸手去接,卻見那燈直接遞到了林信手里。“又是小鹿?”林信接過來,笑著看他。“我只會雕這個?!碑?dāng)年是林信賴著讓他雕小鹿賠罪的,他就只學(xué)了雕小鹿。林信微愣,旋即明白過來,喉頭發(fā)癢,“這可真算是,術(shù)業(yè)有專攻了?!毕肫甬?dāng)年那個躲在房里偷偷刻小鹿的少年沈樓,驀地有些心疼。心疼沒能送出小鹿的沈清闕,也心疼沒能收到小鹿的自己。沈楹楹咂咂嘴,默默倒退著滑遠(yuǎn)了,正撞上風(fēng)一般沖過來的朱星離。“大侄女,咱倆比比誰滑得快?!?/br>“比就比!”浣星海的冰面上,頓時人仰馬翻,岸上的兩人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主持人蟲蟲:今天我們節(jié)目迎來了第65期節(jié)目,有請今天的嘉賓,來一起喊出我們的口號樓樓&信信&楹楹:皇室問問問,答不對不許出這個門,耶!主持人蟲蟲:第一個問題,怎么追求心上人信信:捆綁py樓樓:給他雕小鹿楹楹:單身狗,不知道(保持微笑)主持人蟲蟲:第二個問題,怎么哄心上人開心?信信:么么噠之后,捆綁py樓樓:給他雕小鹿楹楹:單身狗,不知道(手動再見)主持人蟲蟲:第三個問題,在分開的日子里怎么表達(dá)思念信信:給他發(fā)捆綁py小視頻樓樓:給他雕小鹿楹楹:這節(jié)目沒法錄了(╯‵□′)╯︵┻━┻第66章滅狼(三)雪松林中,林信把沈樓按在樹干上,掂著腳啃咬他的唇瓣。沈樓攬住他的腰,“怎么了?”這般餓急了的模樣,好似平日不給他親一般。“把上輩子缺的都補回來?!毙÷篃魭煸跇渖?,幽幽燈火映著林信似蹙非蹙的眉,莫名讓人心尖發(fā)疼。沈樓低頭,吻住那雙柔軟溫暖的唇,雙手抱住林信,使勁往懷里揉。“沈清闕,我求你件事,”林信蹭著沈樓的唇瓣,“這輩子還比我活得長,好不好?”所有人都比他先走,爹娘、師父、封重。只有沈樓最疼他,比他活得長。沈樓沒有回答,直接把林信打橫抱了起來,跳上虞淵就往楓津飛去。“做什么?”林信舔了舔唇。“補魂?!鄙驑前讶朔诺酱采?將黃泉珠塞到林信手里。過了年他就要及冠了,殘缺的魂若是承受不住驟然大漲的靈力,定然會影響壽數(shù)。黃泉珠在手中滴溜溜地轉(zhuǎn),林信咬牙,把沈樓推倒在床上,自己騎在他腰腹間。不知該感動沈樓的說到做到,還是該氣惱他的不解風(fēng)情。“這里面,就剩一只狼魂一只狐魂。都是兇獸,得做些準(zhǔn)備才行,”林信面色嚴(yán)肅地說,“萬一你獸性大發(fā)把我給辦了,可怎么辦?”原本還有些擔(dān)心的沈樓,頓時哭笑不得,“獸性大發(fā)是這個獸性?”話雖這么說,還是起身摸出了一只小玉盒。黃泉珠困著生魂,分辨不出誰是誰,便只能閉著眼補一個進(jìn)去。林信抱著沈樓,熬過最初的疼痛,已經(jīng)到了五更天了。“不疼了嗎?”林信給他擦掉額頭的汗,好奇地看著那雙漆黑的眼睛,想知道這次補的是什么魂。沈樓突然翻身,將林信壓在身下,一口咬上了他的脖子。黑色的眸子漸漸有了神采,透出幾分嗜血的兇悍來。“啊……”林信驚呼出聲,這咬得委實太疼,肯定破皮了,“沈清闕,你醒醒,我不是rou,不能吃,?。 彼?,可不是這種獸性大發(fā)。說話間,又被咬了一口。“信信。”沈樓埋在他頸肩喘著粗氣,舔了舔那帶血的牙印子。是雪月狼的魂,他這會兒特別想咬人。“唔……”被舔的地方,又疼又癢,林信輕哼一聲,雙腿夾住了沈樓的腰,抱著他啃咬回去。兩人就在床上翻騰,你咬我一口,我啃你一下,咬著咬著就變了味。補了狼魂的沈樓比平日要狂野許多,也不問“行不行”“疼不疼”這種話了,撕了衣裳直接就要入巷。林信嚇得往后縮,被沈樓抓著腳腕拖回去。“疼!”林信沁出了眼淚來。“已經(jīng)用了很多脂膏了?!鄙驑怯行┲?,又不敢亂動。“這身子,可是第一次!”林信咬著唇,自己努力放松,還是疼得滿頭冷汗。沈樓抱住他,從眉梢眼角,一直親到脖頸。懷中的身體漸漸軟下來,咬著他的耳朵輕哼了一句,“動吧?!?/br>狼魂的本能揮之不去,沈樓還是忍不住咬人。溫暖如春的屋子里,除了讓人臉紅心跳的驚喘,還有時不時冒出的慘叫聲,甚是怪異。忘情的兩人沒有注意到,天邊已經(jīng)泛起了魚肚白,日出而作的人們,漸次醒來。“嘭!”臥房的門被一腳踹開,寒風(fēng)夾雜著雪粒子呼嘯而來,沈歧睿面如寒霜地站在門口,地上跪著滿臉愁苦的黃閣和紫樞。屋中的狀況一覽無余,沈樓正一臉饜足地穿衣洗漱,林信則滿身傷痕地趴在床上,瞧著好似要斷氣了。“父親!”沈樓一驚,立時拉過被子將林信包裹住。林信有些蒙,怎么剛睡上,就被人家爹捉j(luò)ian在床了?“信兒!怎么回事?”跟在沈歧睿身后的朱星離,快步跑到床前去看林信,拉開被子瞧見林信滿身的血印子,頓時黑了臉。“嗚嗚……”林信眨眨眼,突然哭了起來,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我昨天給他補魂,誰知,誰知……嚶嚶嚶……”“畜生,看你干的好事!”沈歧睿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從小到大規(guī)規(guī)矩矩的兒子,竟會干出這等出格之事。這人還不是別人,是要命的割鹿侯!“沈歧睿,你說怎么辦吧?!敝煨请x握住腰間的春痕劍,下垂的眼角難得沒了笑意。玄國公氣急,把自家兒子狠狠訓(xùn)斥一頓,讓他明日就去北漠打仗,不許再糾纏林信。“不行!”林信立時不干了,“他占了我的身子,得娶我過門!”“就是,說得輕巧,睡了就白睡了?你們沈家得負(fù)責(zé)!”朱星離跟著附和,說完忽覺不對,抬手給了林信后腦勺一巴掌,“臭小子,你一個大男人,還能跟他成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