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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意筠不知這位大師看出了什么,但再怎么唯物, 心中對神佛多少都還是有些敬畏, 于是她也露出一個淺淺的笑,以示回應(yīng)。 “這位施主乃大吉之相,日后若能堅守本心, 從心而為,必定平安順?biāo)?。”離開前, 大師對著趙意筠如此說道。 聽到這話, 最開心的倒不是趙意筠, 而是葉茹。她一向信神佛,尤其敬重大寒寺的高僧, “意筠, 你是有福之人, 我們祁兒的眼光果真是不錯?!?/br> 趙意筠微低著頭, 仿若有些不好意思,心里卻暗道:怎么感覺便宜都被蕭遠(yuǎn)祁這廝給占了? “這玉串子你幫我交給祁兒,讓他務(wù)必帶在身上?!被氐酵醺?,葉茹將之前開過光的手鏈放到趙意筠的手里。 白玉溫潤,趙意筠輕握著點點頭。 次日,趙意筠和蕭遠(yuǎn)祁一起回了太尉府。 兩人先是去林月芬屋里陪著聊了會兒天, 最后才轉(zhuǎn)去趙遲那兒。 “嫂嫂,你這次還是要隨軍嗎?”趙意筠問道。 夏昭和用充滿暖意的目光看了眼趙遲,點點頭,“是啊,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 趙意筠很佩服她的堅毅。 “你有想過隨軍嗎?”夏昭和突然問道。 “我?”趙意筠瞥了眼一旁正在和趙遲說話的蕭遠(yuǎn)祁,“我沒想過。” 這是實話,蕭遠(yuǎn)祁也從沒提過,她自然想到這里。 “在聊什么?”趙遲走過來,自然地握起夏昭和的手,臉上是溫和的笑意。 “在聊隨軍的事呢?!毕恼押鸵膊浑[瞞。 趙遲頓了下,看了眼蕭遠(yuǎn)祁,“這次北疆的情況,我們都不清楚,筠兒不適合隨軍。” 蕭遠(yuǎn)祁對上趙遲的視線,淡淡道:“自然?!?/br> 趙意筠看著二人眼里短暫的無聲交流,笑道:“世子他從沒想過讓我隨軍,哥哥你放心吧,再說,我已經(jīng)約了長樂公主一起出去玩?!?/br> 隨著出發(fā)之日將近,趙意筠反而對此次戰(zhàn)事沒那么擔(dān)心了。畢竟男主方連清的故事還沒結(jié)束,他還沒干掉文達翻身做宰相。從結(jié)局看,這次奪元州驅(qū)涅北軍的戰(zhàn)役是一定會勝利的。 行軍前夜,趙意筠又一次趴在桌前寫寫畫畫。 剛剛從宮中回來的蕭遠(yuǎn)祁見此,問道:“你又在畫什么?” “游玩計劃。” “什么?”蕭遠(yuǎn)祁脫衣服的動作一頓。 “和公主的游玩計劃啊?!?/br> 蕭遠(yuǎn)祁臉色微變,想說些什么,可沉默半晌還是沒說出口。 “對了,你的行李已經(jīng)收拾好了?!壁w意筠沒察覺蕭遠(yuǎn)祁的欲言又止,低著頭開口。 “你收拾的?”連蕭遠(yuǎn)祁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他的語氣一下變得輕快。 趙意筠搖搖頭,“蕓香收拾的,我又不知道需要帶哪些東西?!?/br> “……” 不知過了多久,趙意筠突然覺得屋里氣氛有些不對,好像過于安靜了。她轉(zhuǎn)過頭,蕭遠(yuǎn)祁正坐在圓桌邊擦著他的劍。 “你剛剛進宮做什么了?”趙意筠決定主動找話聊,不管怎么說,過了今晚,還不知道下次睡在同張床是什么時候。 都說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兩個人也算是戲友了吧,多聊一點說不定能留下更多的回憶。 蕭遠(yuǎn)祁拭劍的動作一頓,似乎想到什么,有片刻的沉默,“太子有事吩咐?!?/br> “你走了,太子又要一個人惡斗文達那老賊了。”趙意筠輕嘆道,下一瞬又道,“不對,還有方連清呢?!?/br> 他可是扳倒文達的最強力量啊。 這話本來沒什么不對,可聽在蕭遠(yuǎn)祁的耳朵里總覺得有些變味,他冷聲道:“趙意筠?!?/br> “啊?”趙意筠一愣,蕭遠(yuǎn)祁很少這樣叫她全名。 “你別忘了我們的約法三章,我是監(jiān)軍,基本上能安全回來?!?/br> 趙意筠眼珠一轉(zhuǎn),一下就明白他的話,笑道:“放心吧,俏寡婦出墻記這出戲不怎么好聽,我不愿意演。” 蕭遠(yuǎn)祁挑眉,又想到什么,“若是我讓你隨軍,你怎么想?” 趙意筠筆頭一頓,猛回頭,“你別嚇我?!?/br> “這就是嚇你?”蕭遠(yuǎn)祁冷哼。 “難道不是?我嫂嫂隨軍,是因為她不舍得和我哥分開,這么些年若是不隨軍,一年半載都可能見不到他。你都說了你不過是個監(jiān)軍,不用上戰(zhàn)場作戰(zhàn),你武功又好,自保不成問題,我去了反而拖后腿?!?/br> 趙意筠一字一句說著,最后輕聲嘀咕:“而且,我都和公主約好了出去玩?!?/br> 蕭遠(yuǎn)祁聽著前面的話還像那么回事,有理有據(jù),結(jié)果他耳力好聽到了最后一句話,臉一黑,“重點是最后這個吧?” 趙意筠沒想到他聽到了,輕咳一聲,“公主之命不可違?!?/br> “如果你留在都城會遇到危險,你也不愿隨軍?”蕭遠(yuǎn)祁突然開口。 趙意筠沒細(xì)想他說的是什么危險,只道:“我在王府里,處處是護衛(wèi),誰能傷害我?” 橙黃燭火映得趙意筠的側(cè)臉恬淡而乖巧,蕭遠(yuǎn)祁眸色一暗,突然覺得這樣的氣氛讓人眷戀。 此時,蕭遠(yuǎn)祁確實沒有生起讓趙意筠隨軍的念頭,直到出發(fā)前,眾人在城外分別,趙意筠又一次的戲精附體。 “祁兒,你同意筠再說些話吧?!比~茹擔(dān)心自家兒子,也心疼這個乖巧的媳婦,剛成婚沒多久就要分開。 趙意筠大概怎么也沒想到戲太多的結(jié)果就是讓自己徹底栽進蕭遠(yuǎn)祁的坑。她本來是這么想的,你看,王妃都這么給機會了,難道不該好好展現(xiàn)下新婚夫婦的難舍難分嗎? 于是,她微低著頭,抹著并不存在的眼淚,被帕子遮住的嘴角微微勾起,自然地抽泣道:“夫君,我等你回來,莫要受傷?!?/br> 也就是在那一瞬,蕭遠(yuǎn)祁也不知哪里來的沖動,突然改變了主意,真正恩愛的人應(yīng)該像趙遲夫婦那樣才對,不是嗎? 于是,他自然地扣住趙意筠的手腕,微低下頭,像是準(zhǔn)備輕聲低哄,可下一瞬,薄唇輕啟,“阿筠如此傷心,為夫心都疼了,這樣吧,不如同嫂嫂一樣隨軍北上吧?” 嗯……啥? 趙意筠猛抬起頭,嘴角的弧度還沒消失。 “看來阿筠很高興?!?/br> 帶著些許涼意的拇指輕輕摩挲著她的嘴角,趙意筠一時不知是該哭還是笑,余光看見葉茹期待認(rèn)同的眼神和蔣云珠因不滿而撅起的嘴角,只得被迫承認(rèn)自己確實很歡喜。 但她還是想掙扎一下,“夫君,我自然是很想同你一同北上,可我什么行李都沒帶,恐怕……” “齊安?!笔掃h(yuǎn)祁輕抬了下手,“回王府讓人收拾了世子妃的行李,半個時辰后追上隊伍,回來復(fù)命?!?/br> 齊安抱拳沉聲回道:“屬下遵命。” 趙意筠嘴角一抖,半刻鐘以前她還在想等蕭遠(yuǎn)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