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
外面有人,陳墨云是知道的。但是他以前從來沒有往家里帶過。帶就帶吧,那畢竟是原時買的房子,只要他別趕自己走就行。想通這點,陳墨云嘆了一口氣。掏錢給店家,不小心碰到了水壺,手上被燙了一下。因為被手上的老繭包裹著,他的皮膚只是微微泛紅,并沒有起泡。店家連連詢問有沒有事。陳墨云擺擺手:“不礙事兒。”也不知怎么,他突然就想起剛剛那個皮膚嫩得出水的男孩,果真自己是老了,時間過得飛快,轉(zhuǎn)眼自己都三十歲了。人都說三十而立,而他,如今就好像是一棵風(fēng)雨中飄搖的葦草,連立足之地都沒有。他將面打包好,帶上了樓,剛要悄悄回客房,卻被原時給叫住了。原時坐在沙發(fā)上瞥了一眼那個小年輕,于是他就三兩步走到陳墨云面前。抱著臂將他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眼神輕佻:“喂,我說你,等會兒要不要一起過來玩?”陳墨云抬頭望了一眼原時,為這句話而感到羞恥。他紅著臉咬牙吐出一個字:“不?!?/br>想想那場面他都覺得惡心到想吐,陳墨云皺著眉頭表示深深地厭惡。小年輕不服氣的抬手捏住了陳墨云的下巴,揚(yáng)起頭咒罵道:“讓你一起玩是給你面子,你別給臉不要臉!”陳墨云還沒反抗,就看見原時跨步走過來,一個耳光將那人扇得退了兩步。小年輕捂住臉,不敢置信的望著原時,弱弱的抬頭叫了聲:“原哥……”“滾?!痹瓡r一把拉過陳墨云將他摟在懷里,“老子的人,你也敢動?!?/br>原時翻臉翻得太快,那人一時半會兒沒有反應(yīng)過來,于是原時便一腳將他踹出去好遠(yuǎn)。“還不滾?!!!”小年輕爬起來灰溜溜的奪門而出。原時抬起手剛要摸摸陳墨云的臉,手還沒落下就被他擋了回去。原時被他這個小小的動作給傷到了,垂下了手,眼里的暗淡神色一閃而逝。“你今天見到了蕭牧?”陳墨云聽見原時低沉的聲音,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嗯?!?/br>他既然這么問,肯定就是知道了。就算是撒謊也沒有用。原時扳過他的肩膀,大手伸進(jìn)他的毛衣領(lǐng)子,拂上他光潔的脖子,看似是在撫摸,實則暗暗用力。陳墨云的動脈在他手掌底下跳動,他能感受到薄脆的皮膚之下,guntang的血液在流動。原時勾起唇角笑道:“按照規(guī)矩,你惹了老子生氣,要扣掉多少錢來著?”陳墨云僵在原地,只感覺他的手貼在自己皮膚上,就如同一條毒蛇纏上了自己,瞬間脖子變得冰涼。原時是在用這種方式告訴自己,他沒有自由,要是想逃跑,隨時都可能被擰斷了脖子。“可是你并沒有生氣?!标惸埔ё∽齑健?/br>三年前原時立下的規(guī)矩,□□一次一萬,惹他生氣,不僅沒錢,還要扣兩萬。反手將陳墨云橫抱在懷里,原時死死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道:“我很生氣。”說完他便闊步走向前去,將陳墨云重重扔在了床上。陳墨云側(cè)躺在床上,蜷縮成一團(tuán),皺著眉看著原時那張臉一寸一寸的壓下來。他伸出手,從陳墨云衣服里輕輕摸上去。將衣服給他推到胸前,原時低下頭用濕熱的舌頭含住那粉嫩的兩點。敏感的紅點觸碰到柔軟的舌頭,陳墨云忍不住哼了一聲。原時抬起頭嘴角漾上一絲微笑,然后含住了他的薄唇。順利的撬開他的齒關(guān),與丁香小舌勾纏在一起。原時時而輕柔時而粗暴的掃蕩著他的口腔。原時的吻,如同春雨一般落在他的唇上,脖子上,落遍他渾身上下。每吻一下,就引起他的一陣輕顫。他白皙如雪的皮膚,和黑色毛衣形成鮮明的對比,強(qiáng)烈的視覺沖擊,看得原時的喉結(jié)上下翻動,忍不住褪下了他的長褲。原時在床上一向都是特別有耐心,陳墨云雖然羞于承認(rèn)自己也很舒服,但是也忍不住起了反應(yīng)。在原時循序漸進(jìn)的進(jìn)攻下,陳墨云一層層卸下防備。身子軟成了一灘水,眼神里有淚珠在打轉(zhuǎn),像小貓一樣嗚咽了起來。原時的舌頭,輕輕舔舐。又熱又濕,溫香軟玉,發(fā)出迷人的香氣。陳墨云昂起頭,眼里波光閃閃,目光迷離,半是哀求的看著原時。原時動情的叫了一聲:“寶貝兒?!?/br>這只有這個時候,他才正真屬于自己。原時勾勾唇角,毫不猶豫的完全占有了他。作者有話要說:其實阿墨有隱情,不是duck。第6章危險關(guān)系(6)心跳早上原時還沒醒,陳墨云就已經(jīng)把房間打掃得干干凈凈。煮好了早餐,陽光照進(jìn)來,藍(lán)白格子上的大桌子上擺放著一只透明的玻璃瓶,香氣淡淡縈繞在白色雛菊的周圍,一股美式鄉(xiāng)村氣息撲面而來。陳墨云是個很懂生活的人,有他在的地方總是充滿了溫馨的感覺,整個房子也不再顯得大而空洞。這也是原時對他放不下手的原因,這樣的日子妥帖而舒適,安逸極了。原時一起床就看到如此美好的場景,忍不住走上前去吻了吻陳墨云的頭發(fā),深深的嗅,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原時,松手?!标惸戚p輕推開他的手臂。原時的笑容還沒維持幾秒就消失不見,他依舊摟著陳墨云不肯松手,閉著眼淡淡問了句:“怎么了?”“我今天有事要出門?!标愂逶卺t(yī)院里還等著他去交錢,他正要出門原時便醒了。“這么著急?是要去見蕭牧?”原時沉聲說道,提到最后兩個字時,他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不是?!标惸瓢櫭?,手機(jī)在這時突然又響了起來。“喂,阿墨,你到哪里了?醫(yī)生讓我簽字,叔什么都看不懂,你快點過來吧。”一向沉穩(wěn)的陳叔聲音里也忍不住帶著點哭腔和焦急。他當(dāng)下就明白肯定是由于陳嬸的肝癌惡化,手術(shù)迫在眉睫了。穿上外套,陳墨云掏了掏兜,□□也在。握著這張□□,陳墨云匆匆出了門。原時站在背后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皺起了眉頭。僻靜的醫(yī)院走廊里,一個滿臉胡茬的男人坐在長椅上,低頭不語。陳墨云走過去,輕聲喊了一句:“陳叔。”陳叔抬起頭,眼袋都快掉到地上來了,他滿臉的皺紋,笑容在臉上顯得特別的疲憊。“阿墨,你快看看這是什么意思?!标愂逭归_一張紙遞給陳墨云看。手術(shù)通知書幾個字映入眼簾,陳墨云仔細(xì)的將紙上的內(nèi)容看完,然后簡單跟陳叔敘述了一遍:“由于嬸嬸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