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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衛(wèi)一個勁兒地追:“同學(xué)!請假條!”狄初到達(dá)地下廣場的時候,舞臺布置已經(jīng)大變樣。祁凌的巨型海報被掛在正中間,其他樂隊成員的如眾星拱月般掛在四周。狄初第一眼就驚為天人的那副海報最為奪目,祁凌站在聚光燈下,讓人情不自禁地為他獻上掌聲。狄初走進去時,祁凌正背對著他站在舞臺上和鼓手討論曲子,祁凌時不時還親自上陣敲一段。狄初沒有去打招呼,靜靜坐在一邊看祁凌忙碌。這一刻,狄初覺得很安靜,哪怕周圍的音樂聲震耳欲聾。但心里十分安靜。這方寸的安靜來自于舞臺上的祁凌。狄初也承認(rèn),認(rèn)真的男人真帥。為夢想,為熱愛的事情努力的人,真酷。狄初發(fā)覺王立向自己走來時,摸出煙遞給他:“辛苦了?!?/br>王立笑笑:“還好,凌哥最辛苦?!?/br>“嗯,”狄初點頭,眼神依然流連在祁凌身上。王立沉默半響才輕聲說:“那個……小初,我想跟你談?wù)凬市音樂節(jié)的事?!?/br>狄初側(cè)頭看著他。心想,終于說出來了。然后狄初點點頭,出一口煙,煙霧消散。“你說?!?/br>第39章“換個地方?”狄初把煙夾唇間,修長的手指穿過黑發(fā),在后腦勺扎起來。王立搖頭:“沒事,就簡單說兩句,在這兒也行?!?/br>“行,你開頭吧?!钡页跽f。真讓王立開頭,王立還沉默了半響,像是在組織語言。“靠,你這正經(jīng)讓我說,我還突然不知道從哪兒說起了?!?/br>“那就想到哪兒說到哪兒?!钡页踺p松地笑笑,祁凌站在舞臺上轉(zhuǎn)過身來,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狄初。狄初揮揮手,祁凌在舞臺正中間拿著話筒,相當(dāng)張揚地說:“初!看我!只看我!”“傻逼!”狄初笑著低罵一句。王立也跟著笑起來,說:“當(dāng)年遇到凌哥的時候,他還不是這樣的?!?/br>“肯定更蠢?!钡页醯难凵襁€在祁凌身上。祁凌又轉(zhuǎn)過身去同鍵盤手“交流”,看陣仗不像朋友,差點打起來。“第一次在酒吧遇到凌哥時,他還是個小孩,”王立說,后來發(fā)覺措辭不對,笑了笑,“雖然現(xiàn)在也才高三,但與三年前初三的模樣,差太多了?!?/br>狄初沒說話,從他第一次見到祁凌的那天劃分水嶺,此前的祁凌是什么樣,狄初一概不知。“我們這兒的酒吧兼職對年齡限制不嚴(yán)格,我看那么小一孩子站在上面唱歌,唱得挺好,我就跑去問老板?!蓖趿褵煷翜纾坪踹M入狀態(tài)了,“老板說,一開始不打算用初三的學(xué)生,太小,酒吧太浮,用了對人家太不負(fù)責(zé)。結(jié)果凌哥當(dāng)時直接走到舞臺上,拿過話筒試試麥,唱了一句。整個酒吧都安靜了?!?/br>“用你們現(xiàn)在的話怎么形容來著,哦對,開口跪?!?/br>“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有好奇,有探索,還有佩服。當(dāng)時我靠在吧臺邊,聽凌哥唱完那一首,我就覺得,這孩子天生為舞臺而存在?!?/br>王立已經(jīng)沉入往事,眼神不知飄去了哪里。狄初也跟著入迷。“我一直以為凌哥是家庭條件不好才出來唱歌,我們這兒類似情況很多,家庭不好的,一早就輟學(xué)找工作了。后來才知道,他哪兒是家庭條件不好,他是家庭條件太好。可偏生一根傲骨,不知怎么長的,自從駐唱開始,生活費就靠自己賺。”狄初想,嘿,這傻棒槌還挺勵志的。祁凌看到狄初來了之后,便一直回頭往這邊看,看不夠!他男朋友!狄初每跟祁凌撞上一次眼神,就會不自覺地彎眼睛。王立看著兩人毫無言語的甜蜜互動,笑著說:“感情很好啊,很久沒見凌哥身上有這種年輕人的朝氣了?!?/br>“他還能老成?”狄初聳肩,祁凌這王八蛋從見面第一天開始,就沒表現(xiàn)出老成穩(wěn)重的一面。王立頓了頓,有些事凌哥不說,自己作為外人也不便告訴狄初。王立換了個話題:“凌哥會的東西還挺多,不過加技能點最多的是音樂方面,他對音樂是有種狂熱吧。任何時候只要他往音樂里一鉆,一身煞氣就沒了。”“他家里的樂器,包括工作室的設(shè)施,大部分都是他自己賺錢買的。有一段時間凌哥瘋狂賺錢,我們還調(diào)侃他是不是要金屋藏嬌,”王立說,“凌哥只告訴了我們一句話,他要改造地下廣場。然后他做到了?!?/br>狄初不知道改造這個地方要多少錢,但王立幾句看似風(fēng)輕云淡的話,已經(jīng)透露出其中的艱難。狄初看著舞臺上的祁凌,正拿著話筒清唱。低沉悠揚的歌聲在地下廣場里環(huán)繞,一圈又一圈,唱得人心癢。“凌哥的過去,他想告訴我的時候,自然會跟我說,你說重點吧?!钡页鮽?cè)頭看著王立,一雙眼睛里柔情萬般。祁凌的過去是怎么樣,不該由他人來說。狄初渴望知曉祁凌的一切,但他清楚地知道,唯有祁凌主動告訴他的時候,這才有意義。王立也是爽快人,吸了口煙說:“N市音樂節(jié),你勸勸凌哥,讓他去?!?/br>“為什么是我勸?”狄初隱約猜到了點頭緒。“因為你是他的死xue,我們都奇怪,為什么你會有這么大的能耐做一位捕獅人,但在你第一次來我們這兒跳舞的時候,我們都知道了。”“小初,你是一顆星星,甚至對凌哥來說,你是他的白月光。”“cao,”狄初開玩笑地抖了抖,“我怕還是個朱砂痣哦?!?/br>王立大笑兩聲,氣氛沒了之前的沉重:“老子看也差不多,那小子簡直被你灌了迷魂湯!”“就算是這樣,跟他去音樂節(jié)不沖突吧?!钡页跽f,“他去音樂節(jié)又不是不回來,我也不是會消失?!?/br>王立搖搖頭,正色起來:“你知道當(dāng)時我問他原因,他說了什么嗎?”狄初下意識挺挺脊背:“繼續(xù)。”“凌哥說,在你對父母的事情解開心結(jié)前,他不會離開你。至于詳細(xì)原因,他沒有明說。我們又勸了兩句,最后他說,初初沒我不行。萬一你出事他不在身邊,他會自責(zé)的?!?/br>狄初想起自己的暈血癥,祁凌會擔(dān)心的也無非就是這個。狄初有點心塞,他沒想過自己的問題會成為祁凌的攔路石,沒想過祁凌比自己想象中更在意暈血這個事。“我……”狄初張張嘴,突然也覺詞窮,“我會試著勸他的。”“小初,這是一個機會。一個能讓更多人認(rèn)識凌哥的機會,一個能讓他更靠近自己夢想的舞臺?!?/br>“凌哥站在舞臺上,天生就是讓人聽他唱的。”王立說完,兩人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