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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辦不妥才能移交給大理寺處理的。現(xiàn)在言喻自行站出來,倒也省了不少事兒。對于今日的早朝,慕容重華還是比較滿意的。下了朝慕容重華就往棲梧殿去,卻在穿過風(fēng)波亭的時候遇到了言喻,看樣子似乎是在賞景。言家人就是這么不把皇室放在眼中,皇宮隨進隨出,若不然,言措帶著一幫貴女欺負他皇長姐,哪能啊……想到這里,慕容重華心情一下子就低落了,臉上卻換上了一副“遇見卿甚是歡喜”的樣子。“哎喲,言卿不去忙案子,還有雅興到朕的風(fēng)波亭賞景?”聽到慕容重華的聲音,言喻立馬轉(zhuǎn)身作揖行禮:“陛下這般說可是冤枉微臣了?!?/br>慕容重華繞過言喻,皺了皺眉頭,這話說得好像是他堂堂九五之尊故意找他茬一般。“朕當真是冤枉言卿了?”言喻稍稍靠近了他一些,也不知道他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慕容重華能聞到他身上那股子竹葉般的清香,心中一陣燥熱,暗中吞咽了一下口水。“即使朕……朕真的冤枉了言卿,言卿也不必靠朕這般近吧,朕,朕……”“陛下,微臣正是為了早上那起案子才來找陛下的?!毖杂魃锨袄鹉饺葜厝A的手,嘴角的笑容帶著七分狡黠,三分溫和。慕容重華緩過神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被拉出宮門了,身后,頭發(fā)花白的萬淳還在一邊追一邊喊。“言喻,你要將朕帶去哪兒?”“委屈陛下屈尊大理寺了,這案子需要陛下,那枉死的嬰孩也需要陛下。”慕容重華愣了愣,想著早上看見的那嬰孩的尸體,也就應(yīng)下了。回頭跟萬淳說了句,朕忙完事情就回宮,萬淳也就沒有追了,停下來撐著旁邊的石獅子捶著腿叮囑慕容重華定要小心。到大理寺之后,慕容重華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被言喻給坑了,從進來開始,言喻就開始找手下調(diào)卷宗,然后他一直就坐在旁邊看著言喻帶著他們調(diào)卷宗。調(diào)完之后,他又繼續(xù)看著言喻研究那些卷宗,期間望望外面的梅花,喝喝茶,再撥一撥紫熏爐中的香灰。“言卿,朕發(fā)現(xiàn)朕來大理寺這么久,根本就沒有事情做,朕先回宮看折子了。”本來他一九五之尊,想走自然就可以走的,若不是想到今日在朝堂上言喻幫了他,他也不會在這里安靜地呆這一個多時辰了。言喻一聽慕容重華要離開,伸出右手甩了個什么東西,那扇本來開著半邊的門就被關(guān)上了。看到那只插在門上的毛筆,慕容重華被嚇了一跳。“言喻,你這般做,是何用意?”果然是之前被言喻拉著手昏了腦袋,面前這人可是個練家子啊,他這個文弱皇帝,怎么從他眼皮子底下溜回皇宮去?想來,他是個做大事的帝王,怎么就被美色迷惑去了?慚愧慚愧。“世人皆道這大理寺卿是個吃閑飯的,拿了朝廷俸祿不做事,陛下可曾聽過?”“聽過,自然是聽過?!边@是他剛登基的時候,有人送上來的折子里面的內(nèi)容,本來慕容重華想要借著這個來打壓一下剛攬了大權(quán)的言氏一族,結(jié)果這個折子剛呈上來沒多久,那遞折子的官員就暴斃了。折子也被皇長姐收了起來,說他羽翼還未豐滿,讓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件事情就算是過去了。“不過,朕聽說這是流言,不可信?!边@時的言喻給他的感覺就是捉摸不透,完全不知道他那句話能否對上他的胃口。他一個皇帝,說話還要顧忌這顧忌那的,當皇帝當成他這樣子,也是悲哀。言喻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剛好擋住在慕容重華和門之間。即使兩人身量相差無幾,即使言喻嘴角的笑很是溫和,但是慕容重華總覺得言喻現(xiàn)在能將他給拆骨入腹。兩人對視了大概快一刻鐘,言喻突然拿出一張白色的絹子朝著慕容重華臉上去。“今兒也不暖和啊,陛下怎么就出汗了?”“被香薰的。”慕容重華感覺被言喻碰到的地方有些燙,整個人都不自在起來。“陛下,其實那并非是流言,陛下可曾見過臣好好辦過什么事情?臣就想著吧,今早這事兒非同小可,畢竟是被陛下撞見了的,臣實在是怕做不好,故請陛下來監(jiān)督著?!?/br>言喻一邊說,一邊搬了一把椅子到自己位子旁邊,拉了慕容重華過去,將人按在了椅子里。“陛下覺得如此可好?”“朕的奏折……”“今日的奏折也不是很多,微臣將這些卷宗看完之后便陪陛下回宮,陛下一人回宮臣也實在是放心不下?!?/br>“言卿叫一個信得過的侍衛(wèi)跟著朕回去……?!?/br>“除了陛下和臣自己,臣誰也信不過!”說完,言喻輕笑一聲,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繼續(xù)看起了卷宗。慕容重華端起茶盞,連茶葉入口了也沒反應(yīng)過來,言喻剛才說什么?信得過他,信得過他。“之前聽聞陛下會醫(yī)術(shù),今日才有幸得見,卻不知陛下還能看出一個人是如何死的,陛下的醫(yī)術(shù),怕是宮中的御醫(yī)也會感到慚愧了?!?/br>慕容重華有些驚訝地看向言喻,言喻在夸他?言喻此人很少夸人,專職找茬,沒想到他還能活到聽他夸人的時候,而且被夸的對象還是他自己。只是此事,也夠他高興一陣子的。作者有話要說:一天至少保持一更吧,希望喜歡第4章再次尸檢回到清秋殿之后,慕容重華覺得自己都已經(jīng)被送到寢宮,言喻也該離開了。然他前腳剛踏進殿門,言喻后腳就跟上來了。“言卿,你該回府了。”“那臣告退,陛下保重身子?!?/br>言喻作了一個揖,退到外面,這才轉(zhuǎn)身離開。晚上批折子的時候,萬淳端了一盅烏雞湯來,說是言大人離宮的時候繞道去御膳房吩咐人做的。 萬淳一邊舀湯,一邊念叨這言大人對皇上如此如此好之類的話。慕容重華聽了,嘴角不禁堆滿了笑,但轉(zhuǎn)瞬即逝。“萬淳,再如何好,他也是言家人?!?/br>若他不是言家人,那該多好。翌日剛下了早朝,慕容重華就將言喻叫到了身邊跟著。“言卿手頭的那件案子可有什么進展?!?/br>“在此之前,在皇宮周圍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過一男一女兩具嬰孩的尸體,男嬰也是左手腕有一條被割出來的劃痕,女嬰的劃痕則是在右手手腕上,三具尸體劃痕的位置基本一致。估計皆是被放干了血死去的。”慕容重華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突然想起什么道:“對了,那死嬰的家屬呢?”“昨日在臣和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