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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還能感覺自己氣息不穩(wěn),脈搏弱……還有他怎么肯定今夜還會下雨? “你…我…好吧,那明日我看情況吧?!睅е┰S失落,夏念應(yīng)了應(yīng),拿起紙筆又放下,“這些,我便放你這兒,改日來,我還是要練字的?!?/br> 夏念站起便往房門走去,正欲要打開門,只聽得后面幽幽傳來三個字:“是認字?!?/br> 她內(nèi)心一陣尷尬又氣急,轉(zhuǎn)頭看了看慕息澤,他安然無事地坐著,眉眼間是黠慧的笑,似乎在欣賞被她氣到面頰泛紅的公主。 夏念悶聲回頭,不再理睬他,踏出屋去。 外邊的雨下得更大,盡管夕葉和銀葵撐著傘護著自己回來,那冰涼的雨絲打到自己的衣服上,夏念還是覺得冷的很。 回到毓秀閣,自己便開始咳嗽不止,許是回來的路上灌了冷風,銀葵匆匆忙忙地拿著一碗煎好的藥,端到夏念面前。一聞到那中藥的味道,夏念就害怕,從小自己就討厭吃這種苦苦的中藥,如今是沒法了。 夏念拿起藥一股腦兒灌了下去,過會兒便犯困了,沉沉的睡了下去。 問錦樓周邊仍是安靜的讓人覺得荒涼,若不是那兒里三重外三重的士兵,這樓就是一幢荒廢在皇宮偏僻角落的角樓。 可偏偏里面的人卻無所謂的很,若是旁人,恐怕呆三四天已經(jīng)是極限,只是住在里面的人卻像是毫不在意一般,今日仍是閑適隨性地望著窗外出神。 秋日微雨,他的發(fā)上已有了點點雨水,許是略微有些煩了這冷濕的雨,慕息澤合上了窗,雨還在下著,修長白皙的指上沾了些雨水。 放在墻邊艷麗的山茶仍然是這簡單屋子里最奪目的色彩。 不就是一朵花嗎,決絕嗎? 搖了搖頭,慕息澤拿起桌上練字的紙,看著上面不是字的字,輕笑一聲:“怕是好幾日后,才能再用到了?!?/br> 此時此刻東琴皇宮另一邊的鳳儀殿內(nèi)卻很是熱鬧,那是皇后察陵柔的居所。 夏焱與夏婉兄妹一齊來到了鳳儀殿給自己母后請安。鳳儀殿內(nèi),皇后屏退了眾人,只留了兩個貼身侍俾。閑話家常那樣的平靜在鳳儀殿內(nèi)向來是不長久的,不多久聽到的便是夏婉的陣陣抱怨。 “母后……女兒就是看不慣那個夏念,憑什么,父皇竟還準許她去看慕息澤?”夏婉一臉怒意,帶著些哭腔。 皇后皺眉,眼含慍意看向愁眉苦臉的夏婉,言辭間頗有些厲色:“婉兒,母后告訴你多少次,那夏念只有你父皇這一個靠山,來日若你大哥繼承大統(tǒng),還怕她不成?還有那慕息澤,你最好斷了念想,他與我們不是一條船上的人?!?/br> 夏婉撅了噘嘴,面上神色很是委屈,喃喃道:“可是母后,女兒是真的……喜歡他?!?/br> “婉兒,你與他絕無可能。上次我知道是你把我和你大哥商量的計策破壞了,撤走了原本應(yīng)該送給慕息澤的那份含了毒的飯食,我便不計較,只是以后,母后不能再縱容你?!被屎竽樕吓飧?,瞪著自己恨鐵不成鋼的女兒。 “母后,我…我知道?!毕耐袂忧拥貞?yīng)了一聲。 一旁的夏焱看著自己的二妹看向自己的求救的眼神,便輕咳一聲說道:“母后,婉兒也是一時沖動。只是婉兒,那夏念那日也是聽到了我與母后的談話,才趕著去問錦樓阻止,她摔下樓的事情并非意外,你萬不可隨意說。” 夏婉張了張嘴,有些訝然:“啊,她,原來不是自己掉下去的?” “哼!當然不是,那樣頑劣的蹄子,又練過一些皮毛功夫,怎么能輕易摔下來?”皇后眼中盡是鄙夷之色,“只是皇上后來問過李太醫(yī),我也聽到了,李太醫(yī)說如今她一摔,身體早已不適合再練武,早些年學的那些皮毛功夫也不能使了?!?/br> “母后,那定然也不能讓她知道自己原來是會輕功的,否則她定會猜到自己不是不慎摔下樓的?!币慌缘南撵兔奸g緊蹙,很是著急地提醒著。 “這點你放心,你父皇向來不喜她整日頑劣弄武。底下的人我也安排了,定然不會有宮人敢亂說的。當然了,若是哪一日她記起了什么,那么也就留她不得了?!?/br> 察陵柔嘴角輕提,冷冷一笑,眼里是深不見底的狠毒。 作者有話要說: 我不知道你們喜不喜歡聽我叨叨呀...... 有小可愛說看不透男主 我只能說,看不透就對了,哈哈。 謝謝大家圍觀了。 ☆、第十一章 朗月清風 夏念再睜眼竟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中午,窗子里漏出的點點光斑更加明媚,不時跳動的陰影是窗外搖曳的樹葉。正想一動,才覺得自己四肢酸痛,身子沉重,再一看伶秀竟站在自己床前。 “伶秀,什么時辰了?”夏念揉揉眼睛,覺得眼前的光亮有些刺眼。 “公主,現(xiàn)下已是午時。公主昨日累了,還發(fā)著燒,便睡的沉了一些?!?/br> 夏念細細回想,只記得昨日從問錦樓回來,頭便昏昏沉沉,喝了碗藥,困意襲來,便睡了。似乎是連晚飯也沒吃,現(xiàn)下雖然乏力,倒是有些餓了。 “伶秀,去拿些清淡的吃食來?!?/br> 夏念略微有些趔趄地下了床之后,自己也無心梳妝,今日大概是真的沒法去問錦樓了,想起昨日慕息澤的話,倒是真被他猜著了。 不一會兒,伶秀已拿了一碗粥和一些山楂糕過來,許是想讓自己開開胃。夏念沒喝幾口粥,只覺得那山楂糕酸甜可口,還能吃得下去,這粥實在寡淡無味。吃完了,才覺得今天這屋子似乎格外冷清。 “伶秀,夕葉和銀葵呢?” 夏念才發(fā)現(xiàn)夕葉和銀葵從自己一早醒來便沒有看到,倒是今日伶秀來的不尋常。 “公主,夕葉銀葵伺候公主不力,讓公主生病了?;噬弦簧鷼?,打發(fā)她們?nèi)プ龃质寡绢^了?!?/br> “啊,父皇怎會知道我病了?”夏念沒想到因為自己的任性,竟然讓這兩個小丫頭受苦了。更是沒有想到,皇上竟然還知道自己生病了。 “回公主,昨日皇上晚間來過,見您昏睡過去,還請李太醫(yī)來為您把過脈?!?/br> 李太醫(yī),昨日早晨還來為自己看過的太醫(yī),父皇必定是問了他,才知道自己不好好休息,還跑去問錦樓。夏念知道皇上雖然默許自己去看慕息澤,可是并不表示贊成,這般不注意身體,還巴巴跑去問錦樓呆這么久,皇上確實要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