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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磨石草生在吳越峰巔,取藥之人也是他?!?/br> 百里荇靜靜抬眸:“若沒有安陵辭,我不會再有站起來的機會。” 童萌的腦中有點懵,大佬幫了百里荇?! 怎么會呢……大佬對百里荇的殺意童萌瞧得出來,怎么一轉(zhuǎn)頭又幫了他?是因為她嗎?應該是因為她吧,對沒錯一定是因為她! 所以他留書之后并沒有回七絕宮,而是去幫百里荇采藥了,那大佬是不是受傷了?那個吳岳峰聽著就不是什么好去處。 童萌的心里又酸又甜又擔憂,百般滋味涌上來,只恨不能立刻飛到大佬身邊。 這般細想,童萌再待不住,跑出幾步后回眸道:“我先告辭了,百里少主要多保重,愿你早日康復。” 百里荇靜靜看著她的背影,知道從今以后,她再也沒有可能回頭,看見身后的他。 “你告訴她這些,豈不是正中安陵辭下懷?” 百里琴站在窗邊微微蹙眉:“感情一事本就自私,你又何必君子到底?” 百里荇垂眸一笑:“因為她心中的人,從始至終都不是我啊?!?/br> 如果他能在她心中占據(jù)一席之地,他何嘗會輕言放手,只是他愛的姑娘,比他想象的更為干脆決絕,她對那個人的愛,從不掩藏半分。 即便那個人在大多數(shù)人眼中,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百里荇將手攏在袖中,那里深藏了一只銀色手鐲,鐲子里側(cè)刻了個“萄”字。 他已然自私了一回,自私地留下她的東西,將與她的回憶細數(shù)珍藏。 惟愿那個姑娘,幸福美滿,余生安好。 童萌一口氣跑到君拂歌那兒,這幾日蓮褚衣在哥哥那里養(yǎng)傷,如今也好得差不多了,正好讓她帶自己上趟七絕宮。 童萌跑得急忘了敲門,一推門便瞧見蓮褚衣?lián)湓诟绺缟砩?,嚇得腳下一滑一頭撞上了門框。 童萌捂著腦袋神情專注:“這門框好啊,結(jié)實?!?/br> 蓮褚衣“噗嗤”一笑,君拂歌黑著臉上前,拉下童萌的手:“撞疼了?” “不疼不疼?!蓖葦[手,瞥了屋里一眼,“哥哥不方便?” 君拂歌的臉色更黑了幾分,咬牙道:“沒有?!?/br> 童萌哦了一聲:“我不找你,找蓮jiejie。” 君拂歌:“……找她做什么?” 童萌一臉嚴肅:“我們女孩子之間的事,哥哥不需要知道。” 君拂歌皺眉,蓮褚衣笑著挽了童萌的胳膊:“好meimei,要同jiejie說什么悄悄話?” 童萌避過君拂歌,悄聲道:“蓮jiejie何時回七絕宮?” 蓮褚衣眼尾一挑,立時明白了童萌的言下之意:“meimei想去七絕宮?” 見童萌點頭,蓮褚衣又道:“你哥哥那關準備怎么過?” 童萌嘿嘿一笑:“蓮jiejie這么聰明,會有辦法的?!?/br> 蓮褚衣瞇了瞇眼,一指戳上童萌腦門:“小丫頭是想讓我來對付你哥哥?” “jiejie你可以的。”童萌抱著蓮褚衣胳膊,“因為這個世界上有一句話,叫一物降一物?!?/br> 蓮褚衣沒有帶童萌離開,她留下來絆住君拂歌,童萌則跟著蓮褚衣的手下悄悄離開了百里盟,幾日后便站到了七絕宮的大門前。 門前的灰衣鷂子上來攔路:“何人?” 帶著童萌過來的兩人是蓮褚衣親信,對視一眼后將蓮褚衣的原話轉(zhuǎn)達。 灰衣鷂子進來報信時,安陵辭正撥弄琴弦,似是心緒不佳,那琴音之中隱隱帶了抹殺氣?;乙满_子不敢打斷,只恭敬候在一旁,直到聽到宮主淡淡道:“說。” 灰衣鷂子這才上前,猶豫著回稟:“宮主,門外蓮護法手下傳訊,說……未來的宮主夫人到了?!?/br> “錚”的一聲,琴音驟斷,灰衣鷂子立時跪地,然不等他請罪,身邊驟然陣風拂過,再抬頭時只瞧見那猶在隱隱震顫的琴弦,又哪還有宮主的身影? 童萌等在山門前,聽到風聲回頭。 那紫衣金蓮停在臺階之上,與立在階前的她遙遙相望。 安陵辭緊緊盯著底下的人,一步一步走下臺階:“來者何人?” 童萌看著那抹紫色身影越走越近,嘴角的弧度也越揚越高,直到大佬在她面前停下。 童萌兩步上前,一把勾住大佬脖頸:“是我,你未來的夫人,來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卡文了,每次到文文快收網(wǎng)的時候都卡得好厲害…… 主線劇情不多啦,所以應該快要完結(jié)了~ 補個么么噠感謝在2020-03-14 23:57:35~2020-03-16 00:15:4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夢過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分鏡七三 情迷 君拂歌用生牛皮和牛筋做了條軟鞭, 鞭柄安了兩枚銅環(huán)固定。君拂歌摩挲指尖,還是在那柄上刻了個“蓮”字。 “蓮?是送給我的么?” 君拂歌刻得專注, 冷不丁耳后一道聲音令他指下一偏, 刻刀劃在指腹,血珠頓時冒了出來。 不等他動作, 手指已被拉了過去, 溫熱的觸感附在其上,令君拂歌渾身微顫,耳尖rou眼可見地迅速躥紅。 “不過是問你一句, 拂歌就心虛成這樣?” 蓮褚衣挑了眼尾,血色暈在嘴角, 像是未抹勻的鮮紅口脂。君拂歌眸中微頓, 忽而伸手, 用干凈的指腹將那點血色抹去。 蓮褚衣有些意外地勾唇一笑,目光重新落在君拂歌手中的鞭子上:“這到底是不是給我的?” 君拂歌將鞭子遞過去, 錯開蓮褚衣堪稱露骨的眸光, 低咳一聲道:“我見你自從原先那條鞭子被絞斷后一直沒帶兵器, 行走也不方便, 看見有生牛皮便順手做了。” 蓮褚衣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故意拖長了語調(diào),看得君拂歌繃緊了唇角。忽而她接過鞭子當空一甩,這牛皮牛筋做的軟鞭果然韌性十足,抽在地上的鞭聲干脆響亮。 蓮褚衣展眉一笑,身形一旋踏空而起。 她手上的傷已基本痊愈, 揮起鞭子來更如行云流水,招招式式都能抽出鞭風呼喝。 君拂歌靜靜看著院中那道身影,他不是第一次見她將一身玄衣穿出紅衣烈烈,卻沒有一次比這一次更清楚地認識到,那抹玄色亦能灼人。 她就像是開在孤冷荷塘的唯一一朵紅蓮,熱烈得叫人看了一眼后便再挪不開目光。 蓮褚衣對上君拂歌的眼,嘴角的弧度更深了些,連著幾個旋身將長鞭卷在腰間,停下時氣息比尋常微促,那抹復雜香味似也比平時更加濃烈,絲絲縷縷地往鼻尖里鉆。 “拂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