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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戰(zhàn)了?!?/br>***軍帳外的一個矮丘上,冷燁與木劍英并肩而立。“皇上,明日就要開戰(zhàn)了,如果對方是韓蕭帶兵怎么辦?”木劍英一臉擔(dān)憂地看著遠處隱約出現(xiàn)在黑暗中的山巒樹海。經(jīng)過幾日的修養(yǎng)他的傷雖然還沒有痊愈,但已經(jīng)恢復(fù)了大半,氣色也好很多。冷燁一襲紅衣,負手而立,夜風(fēng)吹動他肩頭的銀色發(fā)絲,妖冶而張揚。“不是如果,而是一定?!崩錈钫Z氣平緩,“且不說阿蕭如今一心報仇,單是池邊月……怕也是巴不得看一場朕與阿蕭自相殘殺的好戲。”“唔……”木劍英沉吟一聲,皺眉道:“這可如何是好?我們的將士差不多都是由韓蕭一手培養(yǎng)訓(xùn)練出來的,他對于我們可謂是知己知彼,而我們對西月卻一無所知?。棵魅找粦?zhàn)……”“是啊……”冷燁輕輕嘆了口氣,“不過……”頓了頓,冷燁瞇起好看的鳳眸,淡笑道:“正因為他對我們的軍隊過于熟悉,才給了我們扭轉(zhuǎn)局面的資本?!?/br>“嗯?皇上此言何意?”“阿蕭有七年的時間都是在軍營中與弟兄們一起度過的,有些記憶,就算忘記了……也不會忘得那么徹底吧?”冷燁道,他沖木劍英笑了笑,眼中多了些算計,道:“傳令下去,明日讓弟兄們……”有些話,聲音太輕,遺落在了風(fēng)中。第49章立行軍令(倒v結(jié)束)西月的主帥的軍帳中,韓蕭身穿銀色戰(zhàn)甲,腰間懸著一把用粗布包裹的長劍,他將頭盔戴好,在要走出軍帳時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折返回來。摸索著端起桌上一碗還冒著熱氣的湯藥,默然片刻,他走到軍帳的一角,將那碗藥倒在了松軟的沙地上。重新將碗放回桌上,韓蕭這才出帳與池邊月一行出發(fā)了。“蕭弟,今日的藥吃了?”池邊月的黑色戰(zhàn)馬走在中間,顧十七與韓蕭一左一右并行。坐在馬上,韓蕭面朝前方,淡淡道:“吃了。難為師兄就算是出征在外也惦記著我的身體?!?/br>“應(yīng)該的?!背剡呍碌?“就算不是為你,為了師父,朕也該好好照顧你?!?/br>“……”聽到“師父”二字,韓蕭握著韁繩的手一緊。他發(fā)現(xiàn)自己記得的只有小時候師父疼愛自己的事,而韓蒼子是何時去世的,又是如何去世的,自己竟然一點兒也不記得了。不僅如此,最奇怪的是,他將這么重要的事情忘記了,自己卻一點兒都沒有注意,而且池邊月也從來沒有對他提過。“怎么了?”發(fā)覺韓蕭有些奇怪,池邊月道。知道韓蕭眼睛看不見,他省去了關(guān)心的表情。“聽你提到師父,我有些懷念以前的日子?!表n蕭道,不愿多說,韓蕭夾緊馬肚,喝道:“駕!”池邊月狐疑地望著韓蕭遠去的背影,微微皺眉,聲線微涼,道:“跟上去。”***東祁三萬騎兵七萬步兵隊列整齊,緊握兵器準備守護自己的家園。大軍的最前方,冷燁身披紅色戰(zhàn)甲,坐在一匹白色的戰(zhàn)馬上,手持一桿五尺有余的銀槍,銀發(fā)如雪,在朝陽的映照下仿佛被鍍上了一層橘色的光。面對西月主力,冷燁一雙鳳眸分外冷冽,清冷的眉目間是不容動搖的帝王之威。有皇帝御駕親征,將士們的斗志被激發(fā),幾日前葫蘆口慘敗的事反而沒顯得對軍心有多大影響。木劍英帶傷出征,騎馬跟在冷燁的右手邊,寬闊的臉龐上是久經(jīng)沙場后的睿智和從容。西月大軍亦已經(jīng)隊列整齊,然而主帥尚未出現(xiàn)在陣前。冷燁微微抬頭,瞇起眼睛逆光向城墻上看去,正見到池邊月一襲黑色描金錦袍,目光陰邪的望著他。而對方右手邊,韓蕭銀甲披身,本就冷峻的面龐在銀色盔甲的映襯下更顯凌厲,無神的眸子依然漆黑,空茫的視線不知落在何處。冷燁知道,韓蕭現(xiàn)在判斷方位全部依靠敏感的聽覺和自身的直覺,他再不是當初那個僅憑一個眼神就可以讓敵人膽顫的殺神。盡管如此,霞光下,冷燁仰視著韓蕭,依舊覺得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實,恍如隔世。有多少次,他以為韓蕭會一蹶不振,他甚至想把韓蕭囚禁在宮中再不讓他踏近戰(zhàn)場一步。直到此刻,冷燁才意識到,曾經(jīng)自己錯的有多么離譜。只有此刻,他的韓蕭,才是真正活著。“阿蕭……”朱唇輕啟,冷燁低聲呢喃,冷寂的面龐露出幾分欣慰的神色。“皇上,韓蕭與池邊月在一起?!蹦緞τ⒖吹匠巧系那樾魏蟮溃澳_定那個方法有用嗎?”收回視線,冷燁看著明顯很擔(dān)憂的木劍英,淡笑:“有用與否,不試一下怎么知道?不過今日一戰(zhàn)在所難免,就算阿蕭不帶兵,一個顧十七也夠難對付的了?!?/br>“是呀,”木劍英嘆了口氣,他本意不想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fēng)的,但還是道:“顧十七將兵法用的出神入化,他……”“冷燁,三年未見,別來無恙吧?!背剡呍略诔巧暇痈吲R下,俯視著冷燁。因為隔的太遠,他說話的聲音是隨風(fēng)飄來的,有些散了,聽起來像是嘲弄。冷燁勾起唇角,淡淡回道:“怎么?池邊月,你這出大戲還沒唱夠么?三年前頂著使臣的身份來我東祁,后來又進宮擄走了我的人,諾……如今才敢光明正大的站出來,呵呵,你也不過如此?!?/br>“擄走你的人?”食指磨搓著唇角,池邊月冷笑:“你是說蕭弟么?他何時是你的人了?”“……”冷燁面色一僵,下意識把目光投在韓蕭身上,卻見對方?jīng)]什么表情,不過許是從聲音里判斷出他的方位,此時已經(jīng)向他“看”過來了。“冷燁,”韓蕭知道冷燁此刻應(yīng)該在看他,于是緩緩道:“無論曾經(jīng)你我如何,今日,該有一個了結(jié)了?!?/br>“好?!崩錈钅抗鉁厝岬乜粗n蕭,“今日我們在此做一個了結(jié)?!闭f話時冷燁悄悄向木劍英遞了一個眼色。木劍英會意,回身向身后的大軍喝道:“弟兄們,今天我們要與西月決一死戰(zhàn),把軍號喊得響亮一些,殺殺他們的威風(fēng)!”“立行軍令!揚我軍威!東祁吾土!誓死捍衛(wèi)!”“立行軍令!揚我軍威!東祁吾土!吾皇萬歲!”一時間,風(fēng)聲中回蕩的都是東祁大軍震天的口號聲,一下下,響亮如鐘。……“既然現(xiàn)在我是你們的將軍,那些舊規(guī)矩就該改改啦。以后行軍在外別唱什么軍歌,難聽死了,本將軍給你們想個口號喊喊,不比唱歌威風(fēng)多了?”……“口號就叫……立行軍令!揚我軍威!東祁吾土!誓死捍衛(wèi)!立行軍令!揚我軍威!東祁吾土!吾皇萬歲!都給我大聲喊三遍,麻溜兒的,都給我喊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