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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耳邊似曾熟悉的口號聲,韓蕭腦中依稀出現(xiàn)了許多模糊的畫面,練兵場上,他與將士們有說有笑,一起訓練,一起把口號喊得震天響。有專門用來練習弓箭的稻草人,有用練習攀登能力的青石板,還有磨練意志的數(shù)丈高的“梅花樁”。還有……一人紅衣,與他并肩而立,十指交握,難分難舍。……“難道你不怕疼?”“皇上呢?”“……”“我怕。所以,才會用更快的速度上來,因為我知道站在這最高處,不但不會疼,還能看到更多的風景。每天,我都是站在這里,看他們訓練?!?/br>“……朕也怕……但朕不能說,就算說了,也沒人會信……”……“嗯!”頭再次痛了起來,韓蕭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下意識向后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為什么,聽到敵方的軍號他會這么熟悉,甚至忍不住,想與那人并肩作戰(zhàn)?“阿蕭……”遠遠看到韓蕭痛苦的模樣,冷燁的心一點點扯痛起來,他緊握韁繩,注視著韓蕭,但卻不能心軟,因為只有用對方記憶深刻的事物刺激他,才會喚起他哪怕是一絲一毫的動容。池邊月一直看著冷燁,他以為對方看到韓蕭在此后一定會慌神,卻沒料到他竟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好像有把握韓蕭不會拿他怎么樣似的。此時見韓蕭異常的舉動,他才發(fā)現(xiàn)情況似乎不妙,扶住面色慘白搖搖欲墜的韓蕭,池邊月道:“你怎么了,蕭弟?!”“我……突然間有些不舒服……”韓蕭道,他的額角滿是細密的汗珠,雙手按著快要炸開的太陽xue,艱難道:“師兄……今日,我恐怕不能應(yīng)戰(zhàn)了……”“如果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朕讓十七代替你主攻便可。”池邊月道,眸中的陰裔一閃而過,他對身邊的一個小兵招招手,道:“扶大將軍回去休息,好好伺候著。”“是!皇上!”那個小兵答道,恭恭敬敬地過來扶著韓蕭下了城樓。望著韓蕭離去的背影,池邊月皺起眉頭,拳頭捏的咯咯作響。“韓蕭,你已經(jīng)開始變得不受控制了么?”露出一個冰冷的笑容,池邊月嘆道:“可惜呀……本來留著你還有些用處,可既然你這么愛他,愛到忘都忘不掉的地步,那就別怪師兄心狠,屆時將你們一并除去了?!?/br>“過來!”池邊月對一個小兵扣手,把他喊過來,交代道:“你去告訴顧將軍,此戰(zhàn)由他帶兵,按照原計劃進行?!?/br>第50章出師不利(一更)“韓將軍,我們不是要回大營么?”池邊月派去照顧韓蕭的小兵跟在韓蕭身后,見對方要上馬,他本想也上馬跟著,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對方掉轉(zhuǎn)了馬頭,于是道:“您是不是眼睛看不見所以辨不清方向,大營在西邊,您現(xiàn)在怎么要去東邊?。俊?/br>韓蕭動作一頓,沒有立刻上馬,他左手拉著韁繩,回身問那個小兵:“是么,現(xiàn)在我對著東方?”“可不?!毙”詾樽约簬土隧n蕭一個大忙,于是得意地湊近幾分,道:“將軍,我扶您上馬吧,您不是不舒服么,那就快些回營休息吧?!?/br>韓蕭沒有說什么,任由那個小兵幫他掉轉(zhuǎn)了馬頭,卻在對方扶著他的右臂時,左手立掌為刀快速向其后脖梗子斬了下去。“嗯!”那小兵猝不及防挨了這么一下,立刻一聲悶哼緩緩倒了下去,昏迷前看到韓蕭躍上馬背向著東方一路急奔而去。“皇上,韓蕭從城樓上下去了?!蹦緞τ⒁婍n蕭在一個小兵的跟隨下消失在城樓上,道:“您說池邊月會堅持讓韓蕭帶兵還是臨時換作顧十七?”“如果是顧十七為主帥,你有幾成勝算?”冷燁不答反問。木劍英想了想,道:“顧十七的手段不亞于韓蕭,末將沒有太多勝算。好在之前末將四年前與多次交手,對他常用的的陣法有所熟悉,而且曾專門研究過破解之法,所以……有五成的勝算吧?!?/br>“五成勝算……”冷燁微瞇鳳眸,緩緩道:“夠了……只要不讓顧十七攻破禹昆山這一道壁壘,就算兩軍一直僵持著也無妨?!?/br>“皇上是想打持久戰(zhàn)?”木劍英道。冷燁淡淡看了他一眼,道:“若韓蕭在,我們的確可以速戰(zhàn)速決,如今他不在,你有把握一擊即勝?”“……”木劍英知道冷燁沒有過分夸大韓蕭的能力,韓蕭或許可以在短時間內(nèi)打敗顧十七,而他木劍英卻不可以,只是他擔心持久戰(zhàn)的話他們所帶的糧草不夠。“朕知道你在擔心什么,不過放心,慕白已經(jīng)在趕來的路上了?!崩錈畹溃骸皩脮r他不但會接應(yīng)我們,還會帶來補給的糧草。”“慕將軍會來?”木劍英略微有些吃驚,不過仔細一想也就明白了。冷燁讓慕白來,一方面是為了對付顧十七,另一方面卻是因為韓蕭。二人正說著,只見西月大軍陣前出現(xiàn)了一位身穿黑色戰(zhàn)甲的大將,那人身形高大,一張臉卻有半邊都是紫紅色的駭人胎記。“皇上,他就是顧十七!”見顧十七出現(xiàn)在敵營,木劍英立刻向冷燁解釋。冷燁細細打量著顧十七,雖然不愿長敵人志氣,但他還是從心里贊嘆了一下。那是黑塔一般的存在,就算沒有任何動作,顧十七僅僅坐在馬上,一般人就很難受得住他身上散發(fā)出的威壓。天生的帥才,莫過如此!顧十七雙手各持一把彎刀,對冷燁道:“冷皇,在下顧十七!”聲音洪亮如鐘。東祁士兵聽著那雷霆般的聲音,心中無不震驚,都下意識地握緊了手中的兵器。冷燁手握銀槍,搖搖一指,道:“久聞將軍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顧十七面無表情,道:“久聞冷皇姿容絕色,今日一見,也是名不虛傳。”見對方拿自己的長相說事,冷燁不由冷笑,話不多少,一夾馬肚沖上陣前,木劍英與其他幾位將軍緊隨其后。“上!”顧十七一聲令下,西月大軍擺開長陣向東祁攻了上來。木劍英指揮著東祁大軍兵分四路分別出擊,試圖將西月的主力化整為零逐個擊破。兩軍主力交戰(zhàn)的同時,冷燁與顧十七已經(jīng)交手。有五條棱角的銀槍在空中劃過一道寒芒,冷燁控制著馬頭的方向避開顧十七的正面攻擊,在側(cè)身而過的瞬間猛地回身殺了個回馬槍。顧十七反應(yīng)敏捷地架起雙刀,十字交叉成剪刀形,生生絞住了冷燁的槍頭。只聽“當——”一聲兵器碰撞的脆響,冷燁身形一晃,坐下的蒼虹跟著向后退了幾步。方才顧十七僅僅是格擋了一下,通過qiang桿傳回來的力道就震得冷燁雙手發(fā)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