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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在紅塵渡你[重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6

分卷閱讀76

    皆是留白,但卻愈加惹人遐思。

季琢只瞥了一眼,便起身要離去,沈已墨瞅著他,狹促地笑道:“季公子,你莫不是害臊了罷?”

聞聲,季琢停住腳步,朝沈已墨望了過去,那沈已墨雙目含情,左手細(xì)細(xì)地?fù)嶂簩m圖,右手朝著他伸了過去,盈盈笑道:“季公子,左右無事,你可愿聽我說個(gè)故事?”

沈已墨的手指白皙纖長,指尖圓潤,數(shù)日前,在周家小院,為了封住那魔物,食指的指尖破了個(gè)口子,有細(xì)小的血液不住落下,季琢當(dāng)時(shí)不由地將那食指送入口中舔舐著傷處。

思及此,季琢盯緊了那根食指,同時(shí)他口中的舌頭仿若憶起了那食指的滋味,蠢動了起來,他思緒混亂,恍然間,他已用大拇指與食指將那根蠱惑人心的食指掐住了。

沈已墨一驚,而后又展顏笑道:“卻原來季公子這般喜歡這根手指?!?/br>
季琢被沈已墨這話打得回過神來,緊接著他像是被燙到了一般,立刻松了手去,面無表情地道:“我先去歇息了,沈公子,你也早些歇息罷?!?/br>
沈已墨刻意地以那根食指摩挲著季琢右手的大拇指與食指,空暇的左手覆著自己的心口,委委屈屈地道:“季公子,你輕薄了我,便要離去了么?真真是傷我的心?!?/br>
季琢收回手,只得在桌案前坐了,嘆息一聲:“你既要說故事,便說罷。”

沈已墨不再逗弄季琢,在季琢對面坐了,娓娓道來:“這畫是我令周錦書這般畫的,畫的是一雙戀人,倆人自小青梅竹馬,一道念書習(xí)字,一道上京赴考,一道金榜題名,他們對對方心懷愛戀,但因雙方皆是男子,難以言之于口,怕被對方厭惡了去,便這般日日受著相思之苦。

“一日,倆人相約游山,不巧遭逢暴雨,便尋了個(gè)山洞避雨,其中那青衣公子見白衣公子衣衫盡濕,便要其脫下衣衫來烤火,白衣公子不允,反是緊緊地抓住了衣襟,青衣公子怕對方受涼,又哄又勸,白衣公子終是褪下了衣衫,衣衫一褪,里頭的肌膚便露了出來。青衣公子登時(shí)起了情/欲,再也忍不得,索性傾身吻了上去,見白衣公子半點(diǎn)不抗拒,吻了一陣之后,便將他的雙腿分開,架在肩頭,直直地將自己的硬物送了進(jìn)去,白衣公子疼得緊了,卻依然不作掙扎,只求著青衣公子吻他,青衣公子一面抽/送一面親吻,末了泄在了白衣公子身子里頭,倆人初嘗情/欲,不眠不休地糾纏了一夜。這場情/事過后,青衣公子與白衣公子雙雙拒了父母安排的婚事,甚至辭官隱退,之后倆人的日子過得清苦,卻無人開口抱怨過,他們白日在田中勞作,入夜相擁而眠,歲月偷換,如此便過了一生一世?!?/br>
季琢不知沈已墨當(dāng)真是閑來無事才要說這樣一個(gè)故事,還是別有用意,但故事既已說完了,他便站起了身來。

他方要告辭,那沈已墨雙目水光盈盈地望了過來,少頃,身子更是軟軟地貼上了他的心口、腰腹,隨后,張口咬住他唇角的一點(diǎn)皮rou,含含糊糊地道:“那青衣公子與白衣公子便是前世的你與我了,我們不若今日歡愛一回,再嘗嘗前世嘗過的極樂可好?”

聞言,季琢知曉自己又被沈已墨戲弄了去,無奈地喚了一聲:“沈已墨······”

沈已墨松開齒列,得寸進(jìn)尺往季琢的唇瓣吻了上去,偏生是這時(shí),外頭有人尖聲叫道:“有鬼!”

作者有話要說:

薄花色:比較艷麗的藍(lán)色

沈已墨說的故事,是他向往的日子

第66章第四劫·第二章

沈已墨松開齒列,得寸進(jìn)尺往季琢的唇瓣吻了上去,偏生是這時(shí),外頭有人尖聲叫道:“有鬼!”

四片唇瓣幾乎要貼在一處了,倆人的氣息更是盡數(shù)撲在了對方的面上。

沈已墨不舍地推開了季琢,舔了舔唇瓣,遺憾地道:“季公子,待我將那鬼除了,再與你歡愛罷?!?/br>
說罷,他推門而出。

季琢立在原地,下意識地伸手撫過被沈已墨的氣息拂過的肌膚,才跟了上去。

倆人之前上樓時(shí),這客棧大堂內(nèi)尚且熱鬧著,眼下卻只余下七人與——一只紙人!

那紙人雙頰涂著艷紅的脂粉,穿著一身喜氣的粉色衫子,腳下踩著一雙繡花鞋,銅鈴一般的雙目將眾人掃視了一遍,而后在一張桌案前坐了。

她伸手執(zhí)了鐵制的茶壺往一只白瓷杯中不緊不緩地倒著,待那白瓷杯溢了出來,她又佯作訝異地放下了茶壺,飲起茶來。

茶是上好的金壇雀舌,香氣清高,色澤綠潤,飲雀舌原是件風(fēng)雅之事,但因飲茶之人乃是一只陪葬所用的紙人,反是顯得愈發(fā)可怖,連茶香都仿若透著絲絲縷縷的詭異之氣。

從白瓷杯中溢出來的雀舌茶水跌在了桌面上,漫延開去,或從桌緣墜落,或沿著桌腳往地面爬去。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清脆的聲響在大堂不斷地回蕩著,震得在場七人盡數(shù)面色慘白,其中有倆人已然嚇得四肢癱軟,跌坐在地。

紙人如何能飲茶,guntang的雀舌一入口,便從她后腦勺處跌落了下來。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那紙人不知上得是甚么染料,沾了水,也無半點(diǎn)褪色。

突地,有人尖叫一聲:“有鬼!”

紙人疑惑地掃了他一眼,指了指自己,細(xì)眉一挑:“我是鬼么?”

紙人的嗓音嬌柔稚嫩,仿若還未及笄的少女,若這把聲音不是出自一只紙人之口,應(yīng)當(dāng)能令懷春的少年心折。

但既出自一只紙人之后,便只能令人心驚了。

方才尖叫之人便是一個(gè)少年,少年身著一身錦袍,想是出身富貴,未曾經(jīng)過甚么事,眼前這只紙人雖并無攻擊于他,卻足以使他心神皆懼,渾身瑟瑟。

紙人又飲了一口雀舌,見少年不答話,起身走到少年面前,又問道:“我是鬼么?”

少年連連后退,直至退到靠著墻的一張桌,才退無可退。

少年幾乎嚇破了膽,后背被桌緣磕得厲害了,陡地心生一計(jì),雙手施力,死命地將那桌子沖著紙人掀翻了去。

那桌上的殘羹冷炙還未來得及收拾,桌子一掀翻,便紛紛往地面竄去,碟子、碗筷、調(diào)羹“呯呯啪啪”地碎了一地,其上所盛之物更是混在一處,難以辨明是甚么菜色。

紙人后退了幾步,隔著一堆碎瓷片與混在一處的飯菜,好聲好氣地道:“我又不會傷你,你掀桌子作甚么?你的脾氣怎地這樣差?!?/br>
沈、季倆人下得樓來,見到的便是此般景象——一人蜷縮在桌底,倆人癱軟在地,三人勉強(qiáng)站立,一錦袍少年后背貼到墻面,他不遠(yuǎn)處立著一只紙人,紙人腳上的繡花鞋上沾著一塊炒過的rou末子,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