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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懂,萬一不小心傷了須根就不好了?!?/br>即墨麟不滿道:“什么東西,值得你這么用心?”“沒想到這里竟藏著一顆何首烏,幸虧沒被宮人當(dāng)成雜草給拔了,這里都是花草,生長無益,我把它移到他處?!?/br>“那也用不著你親自動手啊,找兩個御醫(yī)來弄不就行了?”白洛也不與他爭辯,什么事情都吩咐別人去做,做皇上都做懶了,什么都不想自己動手了。“見過陛下。”即墨麟有些驚訝,“小皇叔怎會在此?”“臣進(jìn)宮來給太后請安?!?/br>白洛看看來人的身材和膚色,又看了看自己堪稱白皙的手,心里難得的有些艷羨和妒忌,健康的小麥色在陽光下熠熠生輝,身材高大挺拔,是女性眼中的完美身材,堪比男模。明明他也有運動,怎么一直都是一副小白臉的樣子?三人坐在一旁的涼亭里,宮女上了好幾盤點心在桌子上,即墨麟隨手挑了兩盤白洛喜歡的放在他前面。白洛剛才用手挖過土,在旁邊水盆里洗過手后,即墨麟拿過布巾自然的給白洛擦手。即墨歌喝了口茶,看著杯子上的花紋,“三年未見,皇上和白公子的感情依舊那么好?!?/br>作者有話要說:小皇叔=小黃書?哈哈哈,笑死了,我覺得即墨麟是故意的,你們覺得呢??第10章傾國藍(lán)顏(六)“讓小皇叔見笑了。白洛就是這樣的性子,不愛講話,若失禮之處,還望小皇叔見諒?!?/br>“白公子真是盛寵不衰,能讓一國陛下替你賠禮道歉。”白洛驚愕的看著即墨歌,這個昭王是不是對他有敵意?他怎么感覺昭王老是看他不順眼。白洛想了想之前的事情,好像每次昭王都是興沖沖的來尋即墨麟,一看到他就會拉長了臉色,語帶敵意,莫非、白洛小心的看了一眼即墨麟,難道昭王喜歡即墨麟,每次看到他在即墨麟旁邊,所以把他當(dāng)做情敵了?白洛的臉色幾經(jīng)變換,下意識的擋開即墨麟伸出的手。即墨麟擔(dān)憂道:“你臉色不好,是不是不舒服?我看看有沒有發(fā)燒?”白洛沒有再躲開,讓即墨麟確認(rèn)一下他身體沒事,嘴里道:“我沒事?!庇窒氲秸淹踉谂赃吙粗麄?,偏轉(zhuǎn)了頭,不讓即墨麟靠他這么近,往旁邊移了移身體,遠(yuǎn)離了即墨麟。白洛站起來,“我要回府了。”即墨麟吩咐后面跟著白洛的人,“照顧好白公子?!睅兹祟I(lǐng)命后匆匆追向白洛走的方向。“皇上,無事臣也告退了?!?/br>即墨麟看著即墨歌離去的方向,眼里閃過忌憚和憤恨,甩袖回了御書房。“還沒想出應(yīng)對之策嗎?虧你們一個個平時自詡能臣謀事,天縱之才?!?/br>“陛下息怒。古有越王獻(xiàn)西施以亂吳國,王允以貂蟬設(shè)下連環(huán)美人計離間董卓與養(yǎng)子呂布的關(guān)系,兇橫無忌權(quán)傾一時的董卓宮門前的被戮,武功蓋世呂布的白門樓上的殞命?!?/br>即墨麟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其他人聽了表情若有所悟。“溫柔鄉(xiāng),英雄冢。陛下何不試試美人計?”另一人也反應(yīng)過來了,“只是這美人要好生思量,切不可讓她暴露以免打草驚蛇?!?/br>“李大人說的對,不僅要美,更要衷心?!?/br>即墨麟從他暗衛(wèi)專司情報隊里專門訓(xùn)練了幾個美人,選了最優(yōu)秀的派遣任務(wù)。沒過幾天,就被昭王府的人以刺客之名關(guān)押捉拿了,即墨麟為了萬無一失,派人潛入地牢,殺了那個人。即墨麟心里煩亂,干脆暗中出宮去尋白洛。即墨麟循著悅耳的琴音走進(jìn)白洛的院子,就看見白洛一身白衣,墨發(fā)垂在腰間,琴音渺渺,眉目如畫,好似天神下凡,此景怕是最好的畫匠也難以描繪而出。白洛彈完一曲,抬頭就看見即墨麟怔怔的站在院門口,“你來了怎么不出聲?”“怕打擾你彈琴的雅興。”白洛隨手撥了兩下,“彈著玩玩而已,讓你見笑了。”即墨麟腦海里涌動著白洛在樹下彈琴的美景,倏忽間又想到那天涼亭下即墨歌看白洛的眼神,美人計三個字在他腦海里循環(huán)閃現(xiàn)。“白洛,我忘了我還有事,下次再來找你?!?/br>白洛怎么看即墨麟的背影,都有種落荒而逃的感覺??赡苁怯龅绞裁绰闊┦铝税??既然即墨麟是皇上,他都無法辦成的事,他自己就更無能為力了。再見到即墨麟,就是即墨麟醉酒,滿桌子?xùn)|倒西歪的酒壇和酒壺,地上到處都是流出的酒水。即墨麟臉色憔悴,眼下的黑眼圈濃厚,神色疲乏。白洛拿開即墨麟抱著的酒壺,“即墨麟,出什么事了?”即墨麟有些迷迷糊糊的看著白洛一會,好似終于確認(rèn)了來人是白洛,緊抱著不松手。白洛汗毛都炸起來了,即墨麟身上有沾到的酒水,袖子處濕了一大塊,渾身濃厚的酒味,更別提他一張嘴,刺鼻的酒味撲面而來。白洛按捺住想把即墨麟甩出去的舉動,心里默念,和諧友愛,友愛,即墨麟正傷心,他要包容,不能表現(xiàn)出嫌棄之態(tài),以免更傷即墨麟的心。“即墨歌處處與我作對,朝堂上都是他的一言堂,還有誰把我這個皇帝放在眼里?”即墨麟郁郁不得志,向白洛訴說他的苦悶和憋屈。“昭王府守衛(wèi)森嚴(yán),哪天他率兵打入皇宮朕都不知道?!?/br>“白洛,我只相信你,你能不能幫幫我?”“我能做什么?”權(quán)位更迭乃是常態(tài),他能做什么?“你可以進(jìn)入昭王府,幫我監(jiān)視即墨歌,看他是否有謀朝篡位的跡象。等我解決完這些事,我們就能毫無后顧之憂的在一起了?!?/br>白洛覺得心口有些異樣,用手摸了摸,定定的看了幾秒即墨麟,“你是認(rèn)真的嗎?若是你酒醒后考慮清楚了,還如此愿望的話,我答應(yīng)你?!?/br>即墨麟不知他現(xiàn)在是計劃成功的喜悅還是苦澀更多,即墨歌就像是懸在他脖子上的刀劍,不知什么時候就會揮刀砍下來,驚的他夜晚睡不好覺,坐不踏實椅子。等成功之后,他們就會永遠(yuǎn)在一起了,即墨麟一遍遍的告訴自己。朝堂之上,即墨麟高坐在龍椅上,議完朝政,百官正準(zhǔn)備下朝之際,叫住了丞相,“愛卿,你家公子也該成親了,不知心里可有人選?”白丞相一驚,周圍的官員也側(cè)耳聽了起來。“回陛下,并無?!?/br>“國孝已過,京城也該辦辦喜事,迎點喜氣了?!?/br>“陛下所言甚是?!?/br>“朕與白洛情同手足,不知哪家有幸入得白洛的眼,日后朕為他賜婚?!?/br>白丞相回府的路上,眉頭緊鎖,皇上這是什么意思?是在提醒他還是在警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