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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丞相回府后匆匆叫來白洛,“洛兒啊,你與皇上可是出什么事了?”“父親說的哪方面?”“你們最近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吵架?”白洛想了想,道:“和往常一樣,沒有吵架?!?/br>那皇上的意思到底是讓白洛趕緊和別人成親還是和別人保持距離入宮呢?白丞相的胡子都被他捋掉了幾根。下午昭王就進了宮,與皇上在御書房密談了一下午,除了當(dāng)事人,無人知兩人談了什么。第二日,皇上賜婚的旨意引發(fā)了震動。“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昭王文武雙全,品貌非凡,丞相家嫡子白洛,行孝有嘉,驚才絕艷,與昭王堪稱天造地設(shè),特賜婚與昭王,擇良辰吉日完婚。欽此?!?/br>白丞相怔愣許久,直到旁邊的官員悄悄提醒他,才反應(yīng)過來,眼神復(fù)雜,接了旨。白洛的院子里抬進來一箱箱東西,白洛問跟在旁邊的管家,“這是什么?”管家面色不好,“回公子,這是昭王派人送來的?!?/br>昭王?怎么回事?莫非是、?白洛想起以前聽別人談?wù)撨^總裁男主的mama或者女配總會甩一大筆錢給女主,讓女主離開男主,昭王這架勢莫不是給他一大筆寶貝讓他離即墨歌遠些?“白管家,不好了,外面出現(xiàn)一隊士兵把丞相府包圍了?!?/br>“什么!快隨我出去看看。公子,你安心待在這里,我先出去看看情況?!?/br>白洛跟著后面,出事了他怎么可以躲在后面,讓老管家出面。管家勸不過他,忙吩咐把丞相府的侍衛(wèi)都調(diào)過來。白洛一出門,門口的士兵看見他,齊聲喊道:“見過王夫。”聲音震耳欲聾,白洛毫無防備,猝不及防之下,被這陣勢驚的下意識后退一步,抬手道:“免禮?!?/br>丞相府的人都摸不著頭腦之際,白丞相的馬車回來了,白丞相下了馬車,看了一圈守在門口的士兵,看著白洛嘆了口氣,“洛兒,隨我到書房?!?/br>書房內(nèi),白父拿出圣旨遞給白洛。白洛第一次親手接觸古代的圣旨,心里十分好奇,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白丞相看他的樣子,滿臉的不忍,“洛兒,帝王無情,你看開點。不入宮也好,你的性子不適合待在深宮里,先前我還憂慮你會受不住皇上的三宮六院。昭王、昭王,哎~”白丞相心里默默打算著尋幾個武功高強的人護衛(wèi)在白洛身邊,若是昭王欺負洛兒,以洛兒的小身板肯定打不過昭王。“洛兒,你若不愿,為父再想想辦法,你千萬不要想不開啊?!?/br>“不會?!卑茁逵X得心口失去了什么東西,不過沒哪里不舒服的,白洛也就不管了。最近府里的人都在忙他的婚事,就在這個月的下旬,還有半個月,所以一切東西都要趕制,他這個當(dāng)事人之一每天倒是沒什么事情,偶爾讓人量量衣服的尺寸。不知是不是白洛的錯覺,他總覺得暗中有人窺視他,仔細看去,又找不到人影。難道是婚前恐懼癥?半月一晃而過,白洛這天一起床就覺得周圍氣氛很是緊張,有種風(fēng)聲鶴唳、草木皆兵之感。白洛一身大紅色的喜服,他平時只穿素色的衣服,第一次穿這么艷的顏色,旁邊的人都看呆了,久久不能回神。作者有話要說:嗯,第二個BE…第11章傾國藍顏(七)白洛沒有見識過古代的成親,都是按照旁邊的人怎么提點怎么做。昭王目光凜凜,周身一股在軍隊養(yǎng)成的氣勢,被周身的喜服襯的柔和了幾分,臉上的表情都柔化了許多。白洛覺得昭王的手很僵硬,觸碰到的地方濕潤,似是手上有汗冒出,白洛不由得想抽回手,潔癖決不能忍別人手上的汗水,卻被昭王抓的牢牢的,白洛只能心里暗示自己,昭王洗過手了,很干凈。出了丞相府,白洛四周看了看,幸虧沒有喜轎,要是讓他做新娘才坐的轎子,感覺有點丟人。手驀地被握緊了,“你想等的人不會出現(xiàn),你還不知道吧,皇上封了衛(wèi)國公主為貴妃?!?/br>白洛側(cè)耳往旁邊撤開,他不喜歡別人貼著他耳朵講話,有點毛毛的。周身一冷,白洛莫名的看了一眼昭王,昭王不高興皇上娶衛(wèi)國公主,就對其他人發(fā)脾氣,這個習(xí)慣不好。昭王翻身上馬,動作流利漂亮,白洛在下面有點為難,只有一匹馬,難道要他走著去昭王府,正發(fā)呆著,身體就凌空了,等反應(yīng)過來,他正坐在馬上,身后就是昭王溫?zé)岬男靥拧?/br>好吧,共乘一馬就一馬吧,總比讓他坐轎子強。令白洛不解的是,一路過去,他看見很多女人拿著帕子擦眼淚。也許這里辦喜事要哭?賓客很多,即墨麟坐在上首,離的太遠,白洛看不清他的表情,一路被昭王牽的緊緊的,喝了幾杯酒,白洛就覺得視線有些模糊了,走路也有點輕飄飄的。即墨歌摟著白洛腰的那只手有點顫抖,看白洛有些醉了,就不管賓客,交給其他人安排,扶著白洛回房了。白洛感覺有手在他身上游走,十分惱怒,睜開眼睛瞪著上面的人。即墨歌與白洛對視許久,終是給白洛蓋上了被子。第二天白洛醒來時還有些恍然,不知道自己所在何地,看見周圍紅艷艷的一片,才慢慢想起他這是在昭王府。轉(zhuǎn)身就發(fā)現(xiàn)昭王坐在桌子旁邊的椅子上看著他,還是昨天的那身喜服。該不會一夜未睡吧?白洛看他占據(jù)了一整張大床,有些心虛。“找處別的院子給我住,安靜就行。”昭王的臉色陰沉了下來,冷哼了一聲,未發(fā)一言的離開的。白洛住的是王爺?shù)膶嬀?,昭王沒有安排院子給他住,自己去住書房了。平時看不到昭王,只是三頓飯必和昭王一起吃。這人也是可憐,不喜他卻被圣旨賜婚,他們兩人基本上都未說過話,這就是包辦婚姻造成的悲劇,嘖嘖,位高權(quán)重的王爺也不例外。即墨歌拿來一套衣服,“今天是貴妃受封的日子,下午我們進宮去參加宴席。”“嗯。”“哼,終于肯開口了,為了他你才肯開口說話是不是?”“王爺,你、”白洛有點莫名,正要問,結(jié)果一開口就被昭王氣急敗壞的打斷了。“不許叫我王爺?!奔茨栊乜谄鸱?,顯然氣的不輕,看白洛的眼神又有點委屈,叫別人都是即墨麟、即墨麟的叫,叫他就是王爺,你就這么不待見我?白洛也有點煩,這個人簡直無理取鬧,老是對他冷臉色,明明沒招惹這人,也盡量不出現(xiàn)他面前,還是看他不順眼。惹不起總躲的起吧。白洛吃飯也不去廳房吃了,讓人端到屋里自己吃,省的看見那張不愉快的臉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