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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他接觸到的人之多,甚至足以讓他開起一個地下情報倒賣中心。 這個世界上有的人很聰明,有的人很能打,有的人是暴君,有的人性格扭曲…… 這形形色色的人們,就算有通天之能,也逃不過受傷、疾病和衰老,他們終究會和醫(yī)生相見。 “我不知道他是誰,有什么樣的目的?!毕慕痤^來,陽綠色的眼中燈光搖曳?!暗恰峙滤呀浿牢野l(fā)現他了。前輩,不管他身份是什么,潛伏在此有什么目的,他都會因為知道自己暴露了,馬上就采取動作。” 夏江的話音剛剛落下,餐廳中就傳來一聲巨響。 經理——名叫佐藤一助的男人急匆匆地朝著角落走來,他手中還拎著一枚發(fā)圈。 他語氣中帶著明顯的焦急:“抱歉,顧客,我們的后廚發(fā)生了事故,請您盡快離——” 話語還未說完,他的臉色就變了——大概是從假的焦急變成了真正的焦急吧。 夏江手中握著一把手術刀,她只是輕輕地一撇,就讓刺向自己的刀刃偏離了方向,一時間失去了力道。 中原中也扶住了額頭,從座位旁邊拿起帽子戴上。 他此時非常想問一句:吃個飯而已,這是搞什么??? “這個位置不行的?!毕慕荒_將他踹翻,動作輕盈地踩著沙發(fā)跳出角落。“捅不到主要的血管和臟器,醫(yī)生完全救得活?!?/br> “喂,別亂跑!”中也終于忍無可忍地罵出了自己的口頭禪:“混|蛋,在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之前,提前交代不行嗎?” 夏江回過頭來,面色不改道:“我有提前交代的,前輩?!?/br> “我是說在事情已成定局之前交代!”中原中也暴躁地打通了電話,說道:“太宰,你這混|蛋在公寓吧?我這邊……” 他話還沒說完,手機就傳來了通話斷開的聲音。 中原中也:太宰治nmd! ※ 太宰治將手機拿開一段距離,他抿著唇側過頭,看向通信斷開的手機。 他鳶色的雙眼中沒有一絲光亮,嘴角上揚著——這份笑容并不源自于開心。 “啊呀,我是不是不該做壞事?!碧讉软聪驀∷娜藗??!叭绻桓欀幸菜麄?,我就不會淪落到如此下場了?!?/br> 太宰所在的商業(yè)區(qū)并沒有清場。 這些穿著和服,手握刀柄之人,不知道是何時圍困過來的。這些武士裝扮的人們,臉上帶著畫有詭異表情的慘白面具。他們不像武士,更像是游弋于黑暗之中的鬼。 無聲無息,卻絲毫不掩飾危險和殺意。 太宰發(fā)現他們的時候,已經被團團圍住,切斷了手機信號,看起來他已經毫無掙扎余地了。 ——看起來是這樣。 但是,他可是太宰治啊,一個通透的,知曉一切之人。 哪怕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他也能稍加撥動,使之按照有利于自己的方向發(fā)展。這世界上不存在有百害而無一利之事,僅有不會應對的人。 在太宰準備好要面對強敵的時候,突然有一名同樣面具武士裝扮的人跑進了包圍圈中,在領頭之人身旁耳語幾句。 領頭的人看了看太宰治,將刀劍收回鞘內,回首帶著他的人離開了。 太宰治:“……?” ※ 夏江拿著從醫(yī)療室偷帶出來的手術刀,飛快地掠過餐廳經理。手術刀的刀刃碰撞在匕首上,又迅速地抽退,發(fā)出刺耳的金屬刮蹭聲。 她腳下步伐輕快。 在中也看來,她更像是在調戲對手。 不管那名善于用刀的餐廳經理如何使力,都碰不到夏江的一片衣角。 夏江的步子輕飄飄的,她腳步點落于餐廳經理佐藤一助的背后,手中金屬刀刃翻轉,劃下一道細長銀芒。 中也終于明白了,她到底是如何在混亂中殺死了那么多人——刀這種東西,越是輕|薄,就越是鋒利。鋒刃夠薄,下刀的位置準,哪怕只是輕輕一刀,就能讓人喪命。 佐藤一助在這一刀之后皮開rou綻,背后滲出了大量的血跡。這一刀非常漂亮,可惜不達要害。他惶恐地撿起掉落在地上的匕首,步伐非常利落地跑出去了。他很清醒——打不過就無需再戰(zhàn)。 夏江關鍵時刻掉鏈子,她剛剛那個動作太夸張,才剛耍完帥就一腳跌出去了。夏江回頭喊道:“前輩!” 中也斷然沒有讓他逃走的道理,轉身就追了出去。 但是追了沒有多遠,中也就停下了。并非他追不上,而是——迎面走來的,武士打扮的面具人先他一步,用長刀刺穿了佐藤一助的胸膛。 為首的武士抽刀向側面一揮,甩去刀上血跡:“此人與吾等早已結怨,應當交由吾等處理?!?/br> “喂喂,這樣光明正大搶走別人的獵物,總要報上一個讓我心服口服的身份吧?”中原中也被對方的語氣搞得非常不爽。 但或許是這光天化日之下揮刀殺人的場面太過壯觀…… 不,也不是多么壯觀,比這更血|腥的場景,中也已經親手促成過很多次了。 重點是光天化日——這兒的攝像頭可多著呢。 “吾出自我妻一族,我妻英士?!睘槭字苏f道,“吾等奉命而來,請勿多加為難?!?/br> 第8章 成名(4) 成名(4) ※ “哈,我妻,誰???”中也兩手揣在口袋里,說道:“沒聽說過?!?/br> 從后方的安全樓梯走上來的太宰停在了餐廳門口,恰巧,夏江也握著手術刀,從餐廳里走出來了。 “正在與非時院洽談的家族,不知道他們與非時院的關系,到底是從屬還是合作。”夏江走到了中也身邊,手中的刀刃已經用桌布擦干凈了?!扒拜?,要把我們的獵物奪回來嗎?” 我妻英士沉穩(wěn)道:“請不要讓我們?yōu)殡y?!?/br> “那您又何必讓我們?yōu)殡y?”太宰走上前來,比起缺心眼和腦回路迥異的兩名同伴,他更擅長談話和交涉?!拔覀円埠転殡y啊,被莫名其妙的人咬上,還不能【活捉】審問底細,連尸體都帶不回。” 太宰著重咬著【活捉】兩字,表達他對我妻英士殺人如此麻利的行為的不認可。 “還是說——”太宰抬起頭,眼神鋒利直透靈魂?!斑@個人身上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妻英士低頭俯視著穿的一身黑的小鬼,有一瞬間,他眼中是有著刺骨殺意的。他似乎在忍耐著什么,又或者,只是在明白的用氣息告訴太宰——“我已經在容忍你了”。 “你僭越了,港口黑|手黨的小鬼?!彼溃拔岬纫呀浄胚^你一次,不要再惹禍上身?!?/br> 太宰雙眼瞇起,笑得眉眼彎彎。此時,倒是無人能看出他眼中情緒了。 “啊呀,真是不好說話的大人。”太宰治轉身面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