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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同伴,說道:“吶,中也,小夏江,我們還是先離開為妙喲~與非時院打交道的我妻大人,應該會把現(xiàn)場打理得很干凈?!?/br> 中也不贊同地皺起了眉,夏江握刀的手也緊了緊。 與黃金氏族打交道,背景不一定要清白,但丑聞和灰色事跡一定要遮掩干凈。 在公共場合公然殺人,勢必要好好地【打掃】才行。和港口黑|手黨在龍頭戰(zhàn)爭時期只撿走同伴的身份證明的收殮方式不一樣,他們會把這現(xiàn)場打掃到絲毫也看不出來,攝像頭里的影像也會被清理掉。 下一秒,太宰就換上了平日嬉皮笑臉,有些孩子氣的偽裝。 “走啦走啦~”他左手攬著夏江,右手攬著中也,推推搡搡地擁著兩人離開了長廊。 回到車里之后,太宰就催促著中也離開,回到了港口黑|手黨的公寓地下停車場里。一行三人坐在車中,不約而同地陷入了沉默之中。 太宰率先開口道:“吶,中也,在生氣嗎?” “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啊——”中也拍了下方向盤,仰頭枕在椅背上?!爸皇呛芨C火而已。” 從夏江說出“非時院”開始,他就知道會是這個結(jié)果了,或者說,這是最好的結(jié)果。 當時他們乖乖離開,這群面具人會好好清理現(xiàn)場,連同他們港口黑|手黨和佐藤一助交戰(zhàn)的視頻一起清除干凈。而倘若他們做了別的選擇,比如爭執(zhí)到底,他們就會作為現(xiàn)場的一部分,被我妻家族【清理】。 中也和太宰同時在場,當然不存在“輸”這個結(jié)局,但打贏之后呢? ——后患無窮。 現(xiàn)在還需要乖乖夾著尾巴做事的港口黑|手黨,沒有資本去招惹一個不知道和非時院達成了什么關(guān)系的家族。 明明能打贏,卻要不戰(zhàn)而退,這是中也感到憋屈的緣由。 “說起來……小夏江的情報很足呢?”太宰轉(zhuǎn)頭看向后座上的夏江,說道:“明明只是個醫(yī)生而已,連這種事情都知道,真是讓人不能小瞧啊?!?/br> 夏江抬起頭來。 毫無疑問,太宰治將會是她在港口黑|手黨遇見的最棘手的智者。 如果可以——她真想割斷這家伙的喉嚨,把他切碎成幾千片,烘干研磨成粉末,丟進海水里沖走。 不過此時的她,也只能面無表情地來反駁他:“太宰先生,沒事的時候還是多看看報紙吧?!?/br> 抵消這家伙的懷疑最好的方式不是辯解,而是展露出她的自大——用話語故意顯露自己的深沉城府,展現(xiàn)自己的自信和自大。只要這樣做,她在聰明人的眼中,就只會是一處看似深沉,實則能夠觸碰到底部的海。 “我妻家和黃金之王國常路大覺會晤,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毕慕溃岸乙舱埬灰∏莆?,我見過的世面未必比您少?!?/br> 夏江眉頭蹙了起來:“我是醫(yī)生,給很多犯罪者動過手術(shù)的醫(yī)生?!?/br> “嘛,嘛——小夏江不要生氣嘛~”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太宰看著后視鏡,眼中淌過一絲笑意?!拔覐牟恍∮U醫(yī)生?!?/br> 畢竟港口黑|手黨的現(xiàn)任首領(lǐng),太宰的教導者——森鷗外,就是個殺人奪位的黑心醫(yī)生。 太宰話中有話。 他不會小看森鷗外,也絕對不會小看自稱為醫(yī)生的夏江。 ※ 中也在公寓門口氣得跳腳,指著太宰罵道:“你為什么要住我家啊混|蛋!” 強行借住的太宰攤開手,說道:“因為想住所以就住了~小夏江能住我卻不能住嗎?真是見色忘義啊中也?!?/br> “誰和你有義啊?。俊?/br> 太宰臉上掛著八卦的笑容,問道:“什么什么?中也竟然不反對小夏江是【色】嗎?” 夏江才剛把購物袋放在柜子上,手都沒有松開,就又一次提起來了。 她摁開電梯門:“我回樓下住?!?/br> 正在胖揍太宰的中也注意到電梯的動靜時,夏江已經(jīng)乘著電梯下樓了。 “我說你這混|蛋,你是故意的吧?”中也一腳把太宰踹趴下了。“那種死過人的房子,女孩子怎么住???” 太宰熟練地摳開木地板上的暗門,從里面撈起一瓶葡萄酒,直接丟給了中也。中也的屋子里是不存在開瓶器這種東西的,開瓶器還不如他自己的異能力好用。 中也手忙腳亂地接住瓶子:“混|蛋!摔了怎么辦?很貴的??!” “中也認為,我做出的什么事情會是無意的呢?”太宰曲起一條腿,懶散地坐在地板上。 正在打掃房間的掃地機器人一頭撞在了太宰的屁股上。 “中也就這么容易相信別人嗎?”太宰把碰壁后扭頭就走的機器人端起來,放在了障礙的另一邊。“把這么危險的女孩子留在自己的公寓里,如果這么做的人不是中也的話,脖子早就被割斷了?!?/br> 之所以沒有割斷中也的脖子,不是因為他對夏江有什么引人遐想的特殊意義,而是中也有著“力量”這張牌。 中也用異能力打開了酒瓶,將葡萄酒倒進了醒酒器里:“我心里有數(shù),太宰?!?/br> “嘛,隨便中也怎么說吧?!碧讛[了擺手,轉(zhuǎn)身走了出去?!拔彝砩线€有約會,等我和女人們玩過之后,再回來陪中也喝酒。” 中也怒道:“不要把你蹭我酒喝說的這么有情有義!” 太宰治這個王|八蛋,根本就是算好了這支好酒需要一小時以上的醒酒時間。 ※ 夏江從浴缸里站起來,她拿著梳子,仔細梳理著濕噠噠的頭發(fā)。平時蓬蓬軟軟的茶色頭發(fā),在泡水之后就坍塌了,在頭發(fā)變得半干之前,她連自然卷的特質(zhì)都失去了。 她圍著浴巾,抓過毛巾蓋在腦袋上,經(jīng)過了浴室外面的盥洗室。 這塊柔軟毛巾的主要作用并非是吸水,而是遮擋夏江的臉。 一頭蓬松柔軟的,并不張揚的茶色卷發(fā),會將一個女孩子的面龐修飾成無害的天然呆模樣??扇羰前堰@樣的女孩子拉進發(fā)廊里,好好地做個其他造型,氣質(zhì)會變成什么樣可就不一定了。 這個房間里到處都是攝像頭,盥洗室的鏡子是不是真正的鏡子,都是件值得考察的事情。 頭發(fā)被捋直之后,夏江看起來就不是那個呆呆的女孩子了。她臉頰輪廓完全顯露出來,顏值上的優(yōu)勢盡顯,眉眼間帶著點英氣,看起來像是個非常干練、聰慧的帥氣女性。 當然,這副樣子不能被看見,是有其他原因的。 夏江抱住腦袋上的毛巾,把頭發(fā)揉得亂糟糟的。 “夏江——”中也的聲音響起,公寓的門也“Duang”一聲打開了。中原中也走進來之后,愣了不到兩秒鐘,立刻把門關(guān)了回去。 夏江愣了半晌,低頭看了看自己圍著浴巾的頎長身體。 她歪了歪腦袋,若有所思地發(fā)出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