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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覺得睡男人是多么稀奇的事,所以他才會被人覬覦。 現(xiàn)在有兩種辦法擺脫,第一,讓他變丑,第二,讓他變強。 變丑是不可能的,有井水幫襯著,他只會越來越好看。 小屁孩剛大病初愈,面上還有些憔悴,病美人似的,絲毫沒影響顏值。 所以只能走第二條路了,變強,讓他沒人敢惦記。 變強首先從鍛煉開始,干活也是鍛煉的一種,花溪去繼續(xù)拔草,古扉跟在后面幫襯著。 他力氣小,花溪讓他拔矮的那種,大的留給她,倆人搭配,干活不累,還很有勁,趕在中午之前把院里的雜草都拔完了。 花溪讓古扉去歇息,自己弄了些井水潑過去,井水的作用不亞于化肥,它很快就會長出來,到時候又是一批柴火。 后院不小,都弄完累的癱在廊下,閉上眼,耳邊響起細微的動靜,回頭瞧了瞧,古扉爬過來,跟她躺在一起,手拉著她的手,帶著滿足,沒有半點不耐煩。 花溪握了握他的手,他突然抖了一下,花溪意識到不對,打開他的手心一看,rou乎乎的粉rou被勒出一條條紅痕。 第一次干活,傷到了? “怎么不跟我說?”花溪帶著他去空間處理傷口。 古扉來來回回幾次,已經習慣了空間,并不覺得有異,只偶爾會覺得,好神奇,而且完全不像花溪說的那樣,是假的,是夢。 他明明沒有睡覺的。 花溪忽悠他。 “我都不知道……”他說的是實話,干活的時候沒感覺,后來躺在廊下歇息,注意力都在澆水的花溪身上,花溪不說的話,他到現(xiàn)在還不曉得自己受傷了。 有一點微微的疼,花溪接了一盆水,擼起他的袖子,給他泡水。 “放在里面五十個數才能拿出來。”花溪起身去燒水。 古扉緊張了一下,發(fā)現(xiàn)她沒有走遠才輕輕的‘嗯’了一聲,乖乖的坐在原地,看花溪弄柴點火燒水。 他好奇問,“你渴了嗎?” 花溪點頭,“有一點?!?/br> 更多的是燒熱水幫助古扉恢復,內服和外服。 “那我也渴了?!惫澎橐浑p手還泡在水里,“我也要喝?!?/br> 花溪笑了,“少不了你的?!?/br> 水燒好,泡了一點點茶葉,茶葉有醒神的作用,可以讓古扉白天不睡覺,否則他晚上睡的很晚。 說白了小孩子精力旺盛,要刻意把他的體力消耗完,實在頂不住了,他才肯睡。 也是不敢一個人睡的原因,所以硬撐著,怎么哄都不睡。 花溪用兩個杯子來回替換,把水冷涼到差不多了先喂古扉,古扉不怎么渴,還剩下小半,她喝了。 喝完帶著古扉出去跑步,手受傷了,不能再繼續(xù)拔草,雖然還有前院的草沒清理過。 等明天她自己拔,讓古扉在一邊蹲馬步便是,適量的話不會傷了身子。 跑完步倆人都有些累了,花溪停下歇息歇息,順便去后廚做飯。 蒸兩個饅頭,然后炒個韭菜雞蛋,蛋沒有幾個了,花溪只用了兩個,還剩下三個的樣子。 她想孵化,但是孵化后用什么養(yǎng)?怎么孵化都是問題,聽說還很臭,所以又放棄了。 只能從老太監(jiān)那里買嗎? 花溪低垂下眼,將韭菜炒蛋裝進盤子里,稍稍刷刷鍋,加了井水,又倒了一把早就泡好的綠豆。 泡的很久了,綠豆是軟的,一煮就炸,可以省下不少柴火。 冬天不能吃涼的,所以缺不了柴火,能省就省。 中午是人最困的時候,而且花溪記得古扉有午睡的習慣,飯端來,沒吃幾口,這廝已經困的睜不開眼。 花溪又哄又騙,連帶嚇唬,說不吃完不讓他睡覺,他才勉強吃了些,倒是綠豆湯喝了不少,喝完已經處于閉著眼的狀態(tài)。 “花溪,我好困啊。”聲音無力。 碗小,饅頭也沒咬幾口,菜更是夾的少,總的來說沒吃多少,花溪把自己碗里的綠豆湯倒進他碗里,想讓他再喝點。 碗剛端起來,砰的一聲,古扉已經倒下。 已經不是第一次見他表演秒睡,沒什么可吃驚的,花溪把他抱起來,脫了鞋襪放到床上。 又檢查了一下手,井水很管用,既泡還內服,吃的喝的都是井水和空間種出來的東西,他的手恢復的很快,紅痕已經消下去些,再這樣堅持幾天,會長出薄薄的繭吧? 花溪把他的手掖進被子里,起身去前院繼續(xù)拔草,想一天之內把活干完,太高估自己,只弄掉一小片腰便疼的厲害,于是難得的,在古扉旁邊躺下。 平時她是不會和古扉一起睡的,因為顧著古扉的年紀和性別,男女有別,現(xiàn)在不一樣了。 她有預感,老太監(jiān)近期會動手,她在身邊也算保護古扉。 這一覺睡的淺,一個多時辰便醒了,醒來古扉還沒醒。 花溪沒管他,起身開始做準備,既然知道老太監(jiān)會來,自然不可能等著被欺負。 他現(xiàn)在應該還不確定院里是不是少了人,人太多雖然都是女子,但他年紀大了,一樣打不過,目前處于試探階段。 故意只給一個饅頭,就是想看她們鬧不鬧,鬧的話,說明院里還有別人,東西不夠吃,沒鬧就意味著心虛,不敢來找他。 他一定是這樣想的,所以暫時還不會動手。 就像她要準備準備一樣,他估摸著也要準備。 院里有三個姑娘,只要還有一個活著,他都要考慮考慮,畢竟年紀大了,萬一失手,可能就是小命不保。 花溪打量了一下屋子,太小的房間不行,施展不開,她需要大一點的,但是最大的主屋被鎖了,目前只有這些偏房。 也湊合吧。 她把家具都收進了空間,讓屋內空蕩蕩的,又檢查了一番,所有木板都是相連的,那就沒問題了。 只這些家具似乎還不夠,有備無患,花溪把隔壁的,和再隔壁的,高的矮的,板凳,桌子,柜子都收了進去,到時候她有用。 弄完盤腿坐在古扉的床邊,從空間拿出布和棉花,棉花是從被子里掏的,其實想從枕頭里掏,但是這個時代的人習慣了睡硬枕頭,枕頭里放決明子,或者小麥子,所以想掏也沒得掏。 花溪把布剪成一小塊,布是床單上的布,被古扉吐臟了一面,另一面還是好的,她剪下來打算給古扉做衣裳鞋子。 其實一個都不會,權當試試吧。 花溪到被窩里拉出古扉的腳丫,他人小腳也小,巴掌那么大點,花溪這副身子才十二歲,手沒多大,恰好可以包住他的。 量好了尺寸,又放回去,開始剪底,兩邊是根據他的虎頭鞋模樣剪的,有個差不多形狀就好,沒指望多好看。 她做到一半的時候古扉就醒了,但是沒有動,一直盯著她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