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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哥兒家中的接濟。 季言之回到王生的家中,先是忐忑不安了幾日,待他發(fā)現(xiàn)王生之妻陳茵根本沒察覺自己與原主王生有什么不同之時,倒是松了口氣,轉(zhuǎn)而以平常心對待陳茵。 陳茵笑得溫婉的道:“夫君剛到家時,妾就想問了,夫君為何會中途返程歸家,妾可是知道夫君對于春闈之事是勢在必行的,這回卻……” “卻什么?卻重在參與?”季言之打眼睨向即使穿著粗布羅裙卻依然美麗溫婉動人的陳茵,自我打趣道:“可惜為夫不走運,走到半道遇到了劫匪,好在劫匪見為夫是個窮書生,便饒了為夫一命。只是到底誤了日子又沒了盤纏,索性為夫便返程歸家…阿茵啊,咦,你哭什么…” 季言之可沒想到自己一通謊言惹來了美人垂淚,不免有些手足無措。 陳茵抹了抹眼淚,聲音哽咽的道:“萬幸夫君沒事,不然,不然,可叫妾怎么活!” 季言之只得動作僵硬的摟住了陳茵,寬慰道:“我之所以一回來沒有說這事,就是怕?lián)氖芘?,沒想到過了幾日隨意說起這事兒,還是惹得你擔(dān)心。瞧瞧為夫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呢,沒缺胳膊少腿兒的,阿茵你就別哭了?!?/br> “夫君慣會說話哄妾!” 陳茵到底收了眼淚,上下一通檢查確定季言之真的沒事后這才展露歡顏道:“夫君餓了吧,妾這就去做飯?!闭f完,也不待季言之有所反應(yīng),便往廚房奔去。 原主王生的家位于太原城郊,是標(biāo)準(zhǔn)的農(nóng)家一進四合院,成口字型,進了街門便是院子。倒座房、正房、廂房加起來共有五間,其中位于南房門向北開的倒座房做了廚房。面積不大,剛好僅夠兩三人在里忙活。 陳茵作慣了家務(wù)活,速度很快就把飯菜做好了。季言之本想發(fā)揮一下紳士風(fēng)度幫陳茵端盤子,但卻被陳茵以‘君子遠(yuǎn)庖廚’的理兒,強硬的拒絕。季言之只得改放碗筷,拉著陳茵讓她就在自己身邊落座一起吃飯,而不是回廚房單獨吃喝。 說來原主王生本事不大卻毛病甚多,講究食不言寢不語不說,還他媽講究什么男子不可與女子同桌吃飯,即使是夫妻,陳茵也只能在飯菜做好了以后回廚房吃。 陳茵性格溫順,是那種標(biāo)準(zhǔn)的以夫為天的女人,一向是王生說什么就是什么,王生說要講規(guī)矩男子不可與女子同桌吃飯,她便規(guī)規(guī)矩矩的照辦,如今季言之成了王生又以出門在外,外邊夫妻倆都是同桌吃飯為由讓她上了座一起吃飯,陳茵沒察覺(王生、季言之)兩者之間的不同,反倒覺得出一趟門,雖說命使然沒參加成春闈無功而返,但變得疼人這點可把陳茵感動壞了。特別是一上桌,季言之就用公筷給陳茵夾了一筷子的菜,讓陳茵整顆心就跟灌了蜂蜜似的,甜滋滋。 陳茵小口小口,特別淑女的將季言之所夾的菜吃下肚后,也用公筷給季言之夾了一筷子。 “夫君,你別光顧著妾,你也吃。” 季言之扯嘴,朝著陳茵溫和一笑,正要動筷子時,緊閉的院門突然傳來了大力的擊打。 “誰?”季言之恢復(fù)了面癱臉,聲音冷淡的出聲問。 “王表哥是我啊!” 處于變聲期的少年郎說話就跟鴨子似的難聽死了,因此季言之想了很久也沒想起那人是誰,反倒是陳茵反應(yīng)過來,起身將緊閉栓上的院門打開,將少年郎迎了進來。 “表嫂好?!?/br> 少年郎沖著陳茵嬉笑了一聲,便對著季言之道:“王表哥你怎么回來了?春闈這么快就結(jié)束了?你不會是同何歡那臭鴨蛋說得那樣因為作弊被趕出了考場吧!” 季言之:“.…..” 季言之臉一黑:“瞎說什么,我是因故沒有參加春闈,何來因為作弊被趕出了考場。亂傳口舌,亂說是非,也只有何歡那小人能做得出來?!?/br> 那何歡長得油頭粉面,看起來人模狗樣兒卻是個不喜讀書喜歡混跡脂粉堆的浪蕩子弟,說來與季言之,不,不,是原主王生還是一表三千里的親戚。 原主王生雖說家貧,但算起來是個會讀書的,何歡父親見了認(rèn)定他會大有出息,便時不時的接濟原主王生,并讓何歡以原主王生為榜樣,努力上進。 何歡天天吃喝嫖賭,小日子過得美美的,又怎么會下苦心讀書。他嫌父親一天天叨叨個沒完,就這么把原主王生恨上了,以至于春闈剛結(jié)束、季言之剛一歸家,他就傳出原主王生因為考試作弊被趕回考場的謠言來。而這也是少年郎也就是原主王生的表弟登門的緣由,畢竟表弟在太原城里一家很出名的私塾讀書,平時難得外出的。 第5章 第一個故事 季言之原本不想理會,只是想到所謂的讀書人的氣節(jié)和傲骨,原主王生大概是不想背上考試作弊被趕出考試的污名,所以表弟登門之后,季言之便去何府找何歡理論。 何歡便是那被惡鬼化身的柳紅一眼迷了心竅的粉面哥兒。他沒被柳紅掏了心肝,但渾身就跟喪了精氣神一樣臉色難看得讓季言之狠狠嚇了一跳,頓時質(zhì)問的話改換成了… “你怎么成這幅鬼樣子?!?/br> 粉面公子茫然地看了看季言之,無聲的詢問你誰?。?/br> 季言之抿緊薄唇,靜靜地瞅著何歡。而何歡就跟老年癡呆患者一樣,慢吞吞,好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一樣。 “原來是你啊,”何歡慢吞吞地道。 季言之心中頓時怪異感四起,這何歡怎么像民間怪談中被妖魔鬼怪盯上并已經(jīng)吸了精氣神的倒霉孩子呢。 季言之打了一個激靈,忍不住問何歡:“你最近到底遇到了什么,怎么成了這幅鬼樣子?!?/br> 何歡笑了,笑容依然也是慢吞吞地卻很詭異:“幾天前,爺遇到了一位嬌俏小娘子?!?/br> 季言之此時莫名的想到了被他‘無情’給甩下的柳紅,何歡這犢子別是遇到了她吧。只是化名為柳紅的惡鬼應(yīng)該是喜吃人心喝人血的啊,怎么會只吸食了何歡的精氣神兒,莫非她對何歡是真愛 季言之再次瞄了一眼何歡,隨即就將這不靠譜的猜測拋之腦后,這要眼瞎到何種地步才會看上吃喝嫖賭樣樣會玩的何歡啊,畢竟妖魔鬼怪也是有追求的好不好,就柳紅對自己‘鍥而不舍’的精神來看,她留著何歡必定是有原因的。至于原因是什么,據(jù)季言之的揣測來看,應(yīng)該同她隱藏身份想搞事有關(guān)! 覺得這個猜測挺靠譜的季言之道:“為兄倒要恭喜歡弟喜得美嬌娘了,只是為兄也在何府待了這么久,怎么沒見到歡弟口中的美嬌娘啊…”而且何家伯父應(yīng)該出遠(yuǎn)門了,不然憑著他對獨子的疼愛勁兒,應(yīng)該早就發(fā)現(xiàn)了何歡的不對勁兒。 果不其然,就如季言之揣測的那樣,何歡父親出了門,整個何家暫時由老管家做主。只是忠心為主的老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