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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鑾殿上的勃然大怒。 只是季言之忘了一個道理,那就是糟心事兒總是一堆接著一堆兒的來。 季言之回到養(yǎng)心殿,剛坐下來沒多久,醒來一直咿咿呀呀個不停的朱徽娖便被喂養(yǎng)她的奶娘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抱給了季言之。 季言之輕柔的掐了她的小臉蛋一下,笑了起來:“這么霸道,也不知道像誰?” 曹化淳在一旁恭維,“坤儀公主天潢貴胄,自然該有些與眾不同的小脾氣?!?/br> “這話朕認同,” 季言之抱了一會兒,就把朱徽娖抱還給了奶娘。朱徽娖在她懷中嗯嗯幾聲,好像不太情愿的樣子。不過到底歲數(shù)小,奶娘抱著她哄了一會兒,便哼哼的進入了夢鄉(xiāng)。 熟睡過去的朱徽娖被奶娘帶了下去。 偌大的養(yǎng)心殿,只剩下季言之和曹化淳。不過曹化淳也沒有待多久,就告退去處理廠里的事務。季言之開始批閱奏折,過了一會兒,小李公公輕手輕腳的進殿,喚了一聲萬歲爺。 “什么事?”季言之頭也沒抬的出聲道。 “袁貴妃和田貴妃在外求見……” 季言之頓時擱了朱筆,心情有些不爽快的道:“讓她們倆進來,朕倒想看看她們到底想干嘛?!?/br> 這個時候,后宮的女人來養(yǎng)心殿求見除了邀寵外,還能干啥?所以早有所料的季言之在同時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袁貴妃和田貴妃分別拎著食盒子婀娜多姿的進入養(yǎng)心殿時,還是不可避免的臉黑了! “陛下…”兩位嬌娥盈盈福身一拜,那聲陛下真的是說有多婉轉(zhuǎn)就有多婉轉(zhuǎn),讓人心一下子就變得酥軟起來。 不過季言之早就知道崇禎帝留下的‘遺產(chǎn)’都是啥貨色,所以那顆鋼鐵直男心并沒有酥軟,而是感覺到麻煩。 季言之不悅的開口,聲音甚至帶著呵斥意味道:“你們不知道朕很忙嗎!” “陛下,妾身知道您政務繁忙,所以才和袁jiejie一起來看望陛下…”田貴妃沖著季言之柔柔一笑,從善如流的從食盒子取出讓季言之當場又變了臉色的補腎靚湯。 “萬歲爺你嘗嘗,這是臣妾吩咐小廚房的人燉的湯水,對身體最是滋補不過!” 季言之眼皮子一跳,沒了興致和田貴妃虛以委蛇,干脆直接來了一句:“對身體最是滋補不過?既然那么好,不如愛妃喝了吧,朕覺得愛妃最近瘦了不少!” ※※※※※※※※※※※※※※※※※※※※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漁余魚、沉魚 10瓶;桃之妖妖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52章 第三十四個故事 “……不如愛妃喝了吧, 朕覺得愛妃最近瘦了不少!” 田貴妃身子一僵,“萬歲爺,這是臣妾給你燉的啊,臣妾喝下怕是不好?” 季言之冷笑:“愛妃遲疑不敢, 莫非里面有毒?” 毒倒不至于,就是里面那啥數(shù)量有點兒多,以至于喝了的話絕逼會當場流鼻血什么的…田貴妃的幾分怯意就是來源于此。 這是標準的己所不欲必施于人, 自己都不敢喝, 給季大佬送來,真當季大佬脾氣好不會拒絕??! 真天真,往回季言之沒說什么, 是因為打發(fā)宮娥送來的湯水都貢獻給了下水道。而今兒,誰讓袁貴妃和田貴妃想不開,非要親自跑來送湯呢。于是很悲催的, 在季言之似笑非笑的眼神下, 她們各自喝下了各自精心準備的補腎靚湯。 “味道如何?”季言之笑瞇瞇地問。 被怪味兒席卷的袁貴妃、田貴妃強忍下嘔吐的欲望, 剛要開口說味道還好時, 點點血跡就從秀氣的瓊鼻中流了出來。袁貴妃嚇得花容失色,田貴妃更是哭了… “萬歲爺…”田貴妃哭得梨花帶雨道:“臣妾這……莫非受了內(nèi)傷?” 剛端起茶盞喝了一口茶水的季言之噴了, 這說的什么國際玩笑話, 受了內(nèi)傷?明明是火氣過旺,又吃了大補湯水的緣故好不好。 對田貴妃的不著調(diào)有了進一步認識, 季言之啼笑皆非間也沒有了收拾人的興致。 季言之大發(fā)慈悲的道:“行了, 既然受了內(nèi)傷…就回去好生歇著吧, 免得內(nèi)傷加重,造成腦水積壓以至于腦子徹底被水浸泡就不好了……” 這‘安慰’人的話可真是…… 至少被‘安慰’的當事人田貴妃,和一旁‘無辜’受牽連的袁貴妃,兩人的心情別提有多酸爽了。親自送湯邀寵的行為,一點好處沒撈著不說,還落下了‘腦子有水’的‘贊美’! 這場算得上趣事的風波結(jié)束后,季言之又陷入了忙碌狀態(tài)中…… 當然了這種忙碌也可以說季言之自找的,因為將翻來覆去,什么細節(jié)都吃透了的季言之真的不敢相信明朝,特別是明朝末年官員們的節(jié)cao…… 可以說明朝末年的官員們是深懂兩面三刀、陽奉陰違、見風使舵、挖大明基石賣敵方的精髓,季言之敢用他們,但卻不敢深信他們,因為就連季言之都不敢保證在沒有強大的情報組織作為監(jiān)督、牽制手段的情況下,不會被這些沒有節(jié)cao的文人墨客給賣了。 所以季言之必然要事事過問,最好事事親為,即使只起了一個開頭,到后來驗收結(jié)果也是如此,必然要有錦衣衛(wèi)或者東西兩廠的人從旁監(jiān)督。 這樣做,必然會造成一個后果,那就是連季大佬都有了帝王都有的‘多疑’病。沒辦法,碰到這樣的手下,沒‘多疑’的毛病都要裝作有。 季言之一邊忙碌著做統(tǒng)籌銀兩各地賑災賑災,一邊忙碌用‘打家劫舍、劫富濟貧’得來的糧草、吩咐各地軍隊要物盡其用的用來cao練士兵。 就這樣忙忙忙,忙碌到崇禎三年的時候。在這一年,荷蘭人利用海盜內(nèi)訌之機偷襲廈門灣的消息傳回中樞朝廷后,季言之直接就懵了。然后反應過來是自己忘了羅列崇禎三年大事的季言之直接炸了,當即就下令廈門灣附近的漳州月港與采州安平港的駐軍,圍剿所有參與了偷襲廈門灣的荷蘭人。 季言之如此以眼還眼以牙還牙、睚眥必報的行為,少不得又有一些只有一張嘴有用,耍嘴炮耍得溜的文人開始叫囂什么‘禮儀之邦,當以德服人’,‘當今天子殺戮之心過重,乃是窮兵黯武之道也’等等的話。 季言之這個人吧,有時候其實挺隨和的,但更多的時候,特別是他忙碌恨不得把自己劈成兩半兒來用的時候,那就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就是‘錙銖必較,睚眥必報’,小心眼到了極致。 平時的時候,這些文人唧唧歪歪的,季言之也就把他們當成屁一樣的輕輕放過,但季言之已經(jīng)暴躁如雷、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