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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將荷蘭一起給滅國的情況下,他們還敢唧唧歪歪胡說八道什么的,不是找死又是什么。 所以毫無意外,在季言之下令全力圍剿來明煽動鬧事的外國佬的同時,直接以‘既然你們那么會說,教化方外愚民的工作就交給你們了’為由,果斷的將他們一干等直接踢出了國門,讓他們成了‘有生之年不能回國系列’之一。 雖說因為歐洲資格主義的興起,涌現(xiàn)了很多狂熱的淘金者來到東方,但講真他們?nèi)藬?shù)總和加起來和大明的一個州縣相比,都少得可憐。 即便仗著火~器之威,但火~器~彈~藥終有盡時,何況這時候的大明火~器比起歐洲的其他國家來講并沒有弱到哪兒去,即使弱,呵,用人海戰(zhàn)術(shù)磨也將敵方給磨死了…… 何況這方位面的大明官兵將士在季言之各種調(diào)~教下,雖說因為時間短的緣故戰(zhàn)斗力其實沒提升多少,但總得來講卻沒有多少人敢做逃兵。什么雙方一開戰(zhàn),大明官兵將士就開始丟盔棄甲、望敵而逃的事情敢出現(xiàn),季言之就敢讓他們連戴罪立功的機會都沒有,直接和手足親眷一起去地府玩兒。 扯遠了,總之跑來東方淘金還敢煽動鬧事的荷蘭人這回在大明沿海駐軍的全力打擊下,用全軍覆沒也不足以形容其慘烈。因為對于不幸被俘的幾個cao著葡萄牙人口音,但國籍卻是英國的俘虜來說,或許死了還好一點,至少不會被逼著寫下高大數(shù)十萬白銀的賣身契,然后終身沒了自由為大明外語教育事業(yè)發(fā)光發(fā)熱。 剿滅煽動鬧事的荷蘭人一事獲得全然勝利后,秉承著事后還要算總賬的‘扒皮’心態(tài),季言之直接吩咐禮部的官員一起起草了一份問責文書,總體思想就是責問荷蘭政府‘縱狗行兇’,在大明犯下嚴厲的罪名,強烈要求荷蘭政府賠償大明所遭受的一系列直接和間接損失。 這種事先將所有犯事者殺了,過后還要找對方國家麻煩的事情,直接就讓荷蘭政府嘔得吐血。荷蘭政府的人真的不想理會這封即使在華麗辭藻下也掩蓋不了流氓本色國際公文,但大明方面的強硬態(tài)度,以及一直和荷蘭爭奪海上霸主地位的英、法等國的虎視眈眈,都讓荷蘭政府心塞之余不得不吃下這么一個虧,開始和大明官方接洽,商量‘戰(zhàn)后’賠償事宜。 神秘的東方,在西亞歐洲等國的眼里,是謙謙君子、溫吞有禮好客的禮儀之邦。 嗯,對于好的客人,東方人的確是這樣沒錯…… 但是對上不請自來、闖入家門的強盜,按照季言之的邏輯,再怎么收拾也是正確的,甭想要什么好的待遇,沒把犯事者挫骨揚灰,都是他季大佬太仁慈的緣故。所以吧,在荷蘭人因為以往認知、計算有誤的情況下和大明官方接洽,結(jié)果只會是被血坑一筆。 就這樣,時間進入了崇禎三年的五月份。同元年、二年一樣,感覺初夏根本就沒有溫度,仿佛還置身于暖春一樣。在荷蘭人襲擊廈門灣的同時,關(guān)外的女真依然如歷史上再一次展開了攻打山海關(guān)的舉動。 當然了山海關(guān)城池之堅不是說假的,在孫承宗依然穩(wěn)坐遼東督師,負責統(tǒng)帥遼東守軍的情況下,重創(chuàng)了后金八旗。歷史上這場攻防戰(zhàn),最終也是由孫承宗所率領(lǐng)的遼東守軍得到了勝利,但是因為后金方面開始聽從范文臣的建議實施反間計,讓崇禎帝起了猜忌之心,主導這場攻防戰(zhàn)的孫承宗遭受權(quán)臣掣肘,無奈告老回家……隨后繼他上任的袁崇煥不久之后又死于極刑。 這方位面,后金依然實施了反間計。 好吧,如果現(xiàn)在在龍椅上坐著的原崇禎,估計會按照后金高層人員所設(shè)想的思路走,但現(xiàn)在坐在龍椅上的是頂著崇禎殼子的季大佬啊,他會不知道在他欣喜遼東守城勝利并重創(chuàng)了后金八旗軍隊之時,冒出來的不和諧音調(diào)到底怎么回事! 而這一回,季言之充分給有異心之人展示了什么叫做‘簡單粗暴’的處理手法,封賞了以孫承宗為首的遼東守軍后,季言之懶得聽讓他覺得‘啼笑皆非’的辯解,直接以‘與后金探子有來往,通敵賣國’的罪名將其下了昭獄。 如有人敢請求,季言之直接啪的一聲拍出錦衣衛(wèi)們搜查到了情報,將求情者直接踢去了閩南等地,為大明的糧食增產(chǎn)作出偉大的貢獻。 要知道范文臣提出的反間計,主要是算計的‘崇禎’皇帝的那顆剛愎自用、多疑敏感的心。季言之成了崇禎后,一些國事政務(wù)的安排也充分表現(xiàn)出他是一個剛愎自用,多疑的人。 這只是表面上看起來而已,實際上季言之除了自我外,其實算是個很隨和的人。反間計什么的要想奏效,也要看使用在什么人身上以及天時地利人和,因勝利而從懷疑孫承宗等將會功高震主,怕是傻子才會干的事情。 哦,歷史上的的確確中了反間計,不斷干出自毀長城之事的崇禎可不是傻子嗎。 講真在順帶的將朝野整頓了一番,剔除掉某些不和諧之人的存在后,偶爾偷閑時,季言之還在思索,歷史上的崇禎帝是不是就如王莽對抗天選之子劉秀時有天道暗幫降下天火流星,崇禎帝對抗天選之子皇太極之時,也遭遇了強降低智商的BUFF,以至于干出一些列不合常理,甚至自毀長城的舉動來。 這很玄幻,季言之偶爾間這么想想后,就樂不可支的放下。 因為就季言之的各種有害buff的免疫而言,就算皇太極真的是天選之子又如何,即使他現(xiàn)在處于和小綠失聯(lián)中,再也溝通不了各個位面的小天道,相信依著他季大佬的手段是不會給人當踏腳石的,所以甭管后金還有什么算計,反正注定成空。 大明官員有時候真的挺蠢,和著荷蘭來使洽談了好幾個月,依然沒有確定具體的賠償數(shù)額。對此結(jié)果,季言之肯定是極其不爽的,所以也沒考慮給禮部官員留面子,直接就在朝堂之上呵斥道。 “禮部的官員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季言之動作有些隨意的靠在龍椅上,那雙漂亮的鳳眸卻帶著銳利。他微微半闔著眼簾,一一的掃過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怎么了?不說話?以后不說話就能避開?呵,是你們太天真,還是當朕的錦衣衛(wèi)是廢物點心?朕可是知道,有好幾個參與洽談的禮部官員,收到了極具異域風情的禮物……” 很好,季言之這話一出口,禮部的所有官員頓時全體跪了。 其中一位看起來很年輕,明顯還保持著‘沖勁兒’,很有初生牛犢不怕虎味道的小伙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開口道:“萬歲爺,不是你派王總管暗示微臣們不管荷蘭來使送什么禮物,都盡管收下便是……” “朕是讓王大伴兒這么暗示過你們,但沒想到你們這么蠢,會不知道光收禮不辦事兒的理?!奔狙灾D了頓,繼而掛上冷笑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