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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或許不是你們蠢,而是對女色沒定力,就幾個身上還帶著烤rou味兒的蠻夷女子所吹的枕頭風,就讓你們連東南西北,祖宗到底是誰都分不清,記不住了?” 我屮艸芔茻,萬歲爺,你這張嘴要不要這么毒! 禮部官員全體淚流滿面,委屈得不得了,卻不敢出口說什么辯解的話。因為就他們了解到的季言之性格而言,越是這個時候辯解,會被擠兌得懷疑人生,老實認錯保證下次再也不敢犯,說不得盛怒之下,季言之會大發(fā)慈悲的放他們一馬。 老實說大明的官員們真的會揣測上意,包括清水衙門似的禮部官員們。不過他們還是有一點料錯了,那就是季言之其實很清楚他們之所以拖著和荷蘭使者洽談了好幾個月的原因。 不就是趁機想多撈點好處進包包里嘛…… 在特殊的情況下,季言之不反對這種行為,還會極力的贊同。但講真總要知道‘適可而止’這個成語該怎么寫吧!貪得無厭什么的,可要點臉吧! 季言之低咒咒罵,隨即又道:“行了,朕再給你們一周的時間,一周之后要是沒個結(jié)果。呵,‘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種紅薯’這句俗語朕很欣賞,諸卿覺得呢!” 禮部官員們抹了一把額頭上根本不存在的冷汗,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附和:“萬歲爺所言極是?!?/br> 其他五部官員緊隨其后,三呼萬歲。 “只要你們安心辦差,不要時不時的搞些幺蛾子出來,朕就萬歲!”季言之看著滿朝文武,以這句很具有嘲諷意味兒的話語作為退朝結(jié)束語。 季言之回了養(yǎng)心殿,不一會兒,兵部尚書王洽以及兵部左侍郎楊嗣昌、右侍郎盧象升一起進殿奏稟要事。 兵部尚書王洽道:“啟稟萬歲爺,昨夜接到快馬來報,說是遼東地界,女真探子活動愈發(fā)頻繁,疑似想對大明不利。” 季言之不怎么在意的道:“后金對大明窺探之心一直都有,有無異動都很正常。而在朕看來,無異動往往比有異動來得可怕,畢竟風雨欲來,暴風雨總會出現(xiàn)在寧靜的下一刻?!?/br> 王洽點頭應是:“萬歲爺說得在理,只不過老臣認為,該防的還是要防……” 季言之笑了笑,卻是問起了楊嗣昌、盧象升的意見。 楊嗣昌道:“微臣認為史大人有御兵領(lǐng)將之才,不若將他派往遼東在孫太傅(孫承宗)手下做事如何?!?/br> 史可法,擁立南王為南明皇帝的那一個? 倒的的確確稱得上一位名將…… 季言之蹙眉思索一會兒,開口道:“既然楊愛卿舉薦,想必史卿一定有什么出眾的地方。朕索性同意楊愛卿的舉薦,讓史卿以遼東右參政的官職遷往遼東…只是,要給朕記住,朕是當太傅為大明半面屏障的,如果不是祖宗家法規(guī)矩不可封異姓王,朕少不得封太傅一字并肩靠山王……所以,要是史卿和太傅出現(xiàn)什么矛盾的話,朕必然站在太傅那邊!” 王洽等人一直知道季言之很看重孫承宗,自登基為帝后就恩寵賞賜不斷,前些日子遼東守關(guān)大捷,季言之更是力排眾議封孫承宗一介武官為太傅,賜蟒袍!甚至朝堂之上出現(xiàn)異議說季言之此舉恩仇太過,恐孫承宗功高震主。季言之直接就以‘與后金探子有來往,通敵賣國’的罪名,處理了異議者。 王洽知道有異議者多半是潛伏在京城中的后金探子花費重金買通的‘漢~jian’,好為了配合后金所實施的反間計。但知道歸知道,即使沉穩(wěn)、睿智如王洽,也免不了對孫承宗所受到的來自于帝王的完全信任羨慕嫉妒,即使季言之其實也很信任于他。 不,應該說,季言之信任每一位愛國人士。 季言之頓了頓,開始看起了盧象升沒有在朝堂之上呈上,而是現(xiàn)在遞上來的奏折。 季言之越看眉頭皺得越起,王自用,原南贛起義軍首領(lǐng)王嘉胤部屬,崇禎二年初,王嘉胤被絞殺,其僥幸逃脫,現(xiàn)帶著一伙賊寇,在河南、湖北、陜西、四川等地流竄作案。 “河南、湖北、陜西、四川等地的巡撫干什么吃的,一伙兒流寇也剿滅不了?!?/br> 季言之有些生氣的砸了手中的奏折,看著盧象升道:“朕的兵部右侍郎大人對此有什么看法!” 盧象升微微俯身,“微臣不才,愿親自帶兵前去剿滅這伙流寇!” 季言之毫不意外盧象升會有此請求。不光是因為盧象升是歷史上滅了這位別稱王和尚的王自用,又滅了第一代闖王高迎祥以及部曲,也有武將者無不例外都希望親自帶兵殺敵。 而且天雄軍,號稱明末最強的軍隊之一的天雄軍可是盧象升一手創(chuàng)建的。如今關(guān)東鐵騎已經(jīng)初具規(guī)模,用以維持國內(nèi)安定的天雄軍怎么也該出現(xiàn)了。 季言之瞬間打定主意,開口道:“朕知道了,這樣吧,朕允盧愛卿以右參政兼副使的身份,外出整頓大名、廣平、順德三府的兵備,組成一支專門剿滅四處作亂的流寇、匪徒,還地方安定的軍隊。” 盧象升聞言很是欣喜的道:“還請萬歲爺為新軍賜名!” 季言之似笑非笑的掃了盧象升一眼:“天雄如何?” “極好極好!”盧象升歡喜異常的道:“微臣定不負萬歲爺所托。” 隨后三人又和季言之談了一些細節(jié),直到一個時辰過后,才意猶未盡的退安離開。 三人走了后,季言之先去看了看朱徽娖。陪著已經(jīng)開始學舌、會喊父皇的朱徽娖玩了一會兒,便到了響午時分。季言之于是回了養(yǎng)心正殿用膳。 用過膳后,季言之便開始批閱奏折。 這一月的奏折不知道怎么回事尤其多,光是請復南京新廠鑄錢的請奏,季言之就收到了不下幾十本。對此,季言之是不傾向于南京新廠鑄錢的,縱然此舉可以為國庫創(chuàng)造不少的進賬,但必然會造成通貨膨脹、錢不值錢的問題。 依著大明現(xiàn)如今的國力來看,通貨膨脹的話必然弊大于利,于國家經(jīng)濟有害。所以即使大臣們聯(lián)名請求,季言之依然是態(tài)度強硬的不同意。 “把這幾十本打了×的奏折交還給上疏的各位大臣?!奔狙灾戳艘谎鄄芑九趿艘淮蠖炎嗾鄣男√O(jiān),微微抽了抽嘴巴道:“這是才剛送來的?” 曹化淳點頭,卻沒說季言之要是累了就交給他、或者稍后批閱的話,讓小太監(jiān)小心翼翼的放好手中捧著的奏折。 幾十本打了紅色大×的奏折,曹化淳親自收拾了起來。 曹化淳剛要帶著它們一起退下,便見季言之臉色一變,怒氣勃然的道:“真是豈有此理!” 曹化淳嚇了一跳,趕緊出聲道:“圣上,什么事惹得你如此大動肝火!” 季言之看了曹化淳一眼,倒是很快平定了起來。 或許來這方位面將近三年,卻一直沒有怎么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