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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塵的心驀地一軟,還是讓人好好呆著,沒事別靠近寒潭。小孩知道難受,也聽話地點頭答應(yīng)。因為是王室專用,或者說是西域王專用,寒潭周圍被堆砌得很是奢華。但西域王自從戴上了那個王冠以后,身體一日不如一日,已經(jīng)很久沒有到這寒潭邊上來了。寒潭上皆漂浮著白蒙蒙的霧氣,旁邊還是原生態(tài)的花花草草種著,并沒有鏟除,只在潭邊鋪上了寒玉,方便人赤腳行走。整個寒潭呈現(xiàn)不規(guī)則的橢圓形,寒玉一塊一塊鋪得細致,難得的是旁邊還有一間供人歇息的屋子。小屋其實沒有多大作用,看上去更像是為了裝飾而建,因為離寒潭距離較遠,而且屋子頗有些野生趣味,建得又小,唯一作用大概是寒氣剛好,可睡著納涼,給小鮫住著正好。而南塵平時休息,卻只是在寒潭旁邊的一塊巨石上。說是休息,其實并非睡覺,而是打坐。男人在寒潭邊上,邊看著南塵一個寒顫接著一個,邊系統(tǒng)地交給他修煉的方法。“話說,為何你懂這些?”他整個下半身浸在水中,嘴唇凍得發(fā)紫,臉龐都要僵硬了,男人卻靠在岸邊,身后枕著那塊巨石,悠悠然地看著他,然后道,“還有三個時辰?!?/br>“……”南塵轉(zhuǎn)移話題失敗,嘴唇又抖了幾抖,只得逼迫自己沉下心來,手中擺出的指印艱難萬分地變化了一次。“嗯,做得不錯?!蹦腥俗鳛榛饘傩缘撵`物,居然一點不受這寒潭的影響,從巨石旁悠閑地晃了幾步過來,指尖摩擦南塵發(fā)抖的嘴唇,“可惜錯了?!?/br>……那到底夸個什么!手指伸到水里,將他僵硬的指節(jié)一根根掰開,結(jié)錯的指引重新擺正。在寒潭里,那高溫的手指讓南塵下意識的眷戀,他冰冷地手指在溫?zé)岬闹讣怆x開的那一刻,下意識地抓了上去。男人本打算起身了,因為他這一個動作,復(fù)又眉頭高挑。被抓在冰涼的掌心的指頭稍微動了動,輕輕撓了撓他的掌心,“怎么,舍不得我?”☆、第九十二章妖孽:我超正經(jīng)的飽含戲謔的語氣,手心的那一點兒癢直撓到了心里。南塵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想放開男人的手指,身體卻僵硬得不聽使喚。這樣看起來更像是自己主動抓了人手不放了……他略感懊惱地低下頭,另一只手想去掰開自己的指頭,剛一動作,卻被男人抓住了手背。“真愛撒嬌?!?/br>后背貼上溫?zé)岬男靥牛丛床粩嗟臒岫葌鱽?,解救了渾身僵住的他。不由自主地,后背更加靠了過去,口中也溢出一聲滿足的嘆息。“才一個時辰,便受不住了?”男人的身體亦浸在了寒潭里,手指穿過他腋下,捏住他的下顎。有了熱源,南塵感覺稍微好了些,受損的經(jīng)脈確實在一點點的恢復(fù)。他自知這千年寒潭的功效,只是距離男人要求的一次四個時辰的打坐時間還有一段距離。擺成這樣曖昧的姿態(tài)讓他渾身不自在,下巴剛掙開那兩只手指,腰又被圈住。“你、不是,你讓打坐?”他凍得說話都不利索,嘴唇顫顫巍巍的。但即便這樣,惱怒的小眼神還是要瞪過來。男人看著他發(fā)亮的雙眸,里面雖然再沒有自己的倒影,卻顯得更加澄澈無物,黑白分明。他突然湊過去啄了一下南塵的眼睛,“嗯,繼續(xù)打著。”這樣讓他怎么坐!南塵的衣服早被浸透了,濕濕地貼在身上,透出了皙白的rou色,又緊貼著身后的胸膛。男人自上而下俯瞰,怎么看怎么覺得曖昧璇旎。他沒有忍耐,遵循本心,一口便啃上了那塊透出的rou色,舌尖輾轉(zhuǎn)舔舐。暖熱舐上,南塵條件反射地一抖,當(dāng)下就要上手拍死他,兩只腕子卻先一步被男人捉住了。十指扣入,掌心相貼,炙熱的吻從肩頭一直到上移至頸脖,又濕濡地沾染過耳垂,輕滑過他側(cè)臉的輪廓。濕漉一路舐到下巴,然后靈巧地一勾,南塵被盅惑了一般將臉側(cè)向身后的男人。溫柔的唇貼著自己下巴,男人細細密密地貼吻了一陣,又抬眼看他。只見南塵微抬著下巴,眼神卻放空了,不知落在哪處,顯得恍惚而無措。男人卻笑了,一個牙印咬在他的下巴上。“不準(zhǔn)分心,好好修煉。”相貼的十指不知何時又引導(dǎo)著自己的手合在一起,重新結(jié)出一個指印,靈力自丹田開始流通。南塵卻嗚咽一聲,手指被他強制擺出指印,頭卻被扭向一邊,唇瓣,終是落到了男人嘴里。寒潭的霧氣裊裊氤氳,抽取自周圍的靈氣都是冰涼刺骨的,化作靈力從丹田流至全身經(jīng)脈。經(jīng)脈細小的裂痕被緩慢地修補著,連一直酸澀的眼部都被冰涼沁入。四周都是冰的,唯有身后是熱的,那一點觸碰的熱度便更加明顯了。熱度惡作劇一般輕滑過緊閉的唇縫,懷里的人身子明顯地一抖。男人低沉的笑音繞在耳畔,那處被熱度侵染的水跡尚在,氣息又?jǐn)嗬m(xù)地噴上去,仿佛是故意讓戰(zhàn)栗不止。南塵的手亦在微微發(fā)顫,在這樣的寒天里,要是沒有熱度反而能堅持,一旦有了卻讓人意志不堅。但男人的手卻牢牢卡著他的,對那四個時辰的要求一點不減。濕熱輕易地將南塵緊咬下唇的齒關(guān)撬開了,復(fù)又心疼般地安慰那處被咬出的深深牙印,“怎么還沒改掉這個習(xí)慣,嗯?”冷氣從被撬開地的牙關(guān)中被吸進了幾口,又讓南塵打了兩個哆嗦,發(fā)紫的嘴唇不復(fù)平日柔軟,男人卻愛不釋嘴,即便是說話也要緊貼著,那熱氣連著話音又哈到南塵嘴里。呼吸相融,唇齒相貼,背脊也緊貼著溫?zé)岬男靥?。南塵稍動了動,熱度便又跟著貼過來。在視力被剝奪的情況下,其他感官相對被加強,熱與冷的對比愈加明顯,心跳說不清是被凍得減緩還是被燙得加快。他受不了地想將手松開,結(jié)束這一切,然后暴打身后趁人之危的變態(tài)的一頓,聲音卻恰好在耳邊響起。“鬧什么,屋里還有孩子呢。”南塵這才想起來不遠處的屋里還有小鮫在!雖然寒氣太重小鮫根本過不來,周圍彌漫的白霧也全遮住了他們,但是他能聽見??!一想到他剛才的那些哼哼唧唧可能全被小鮫聽見了……啊啊啊!南塵一激動,手居然掙了出來,一個肘擊便向后頂了過去,“你起開!”“嘖,”男人安撫小孩似的拍拍懷里人腦袋,“又亂動,正經(jīng)修煉呢。”南塵一聽這不要臉的話就怒了,“你哪兒正經(jīng)了?”“我哪兒不正經(jīng)了?”說著男人就端正地擺出了他方才結(jié)地的手印,“這么正經(jīng)了?!?/br>“……”有病??!南塵嘩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