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嘗到了甜頭,手指更加深入,輕輕撬開了牙關(guān),觸到了那一點(diǎn)濕熱。這時,男人卻見身上的人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睛。那開合的濃密睫羽微顫,像是不甚清醒的樣子,眼瞼低垂,霧氣彌漫眼底,加上唇瓣因手指而無法閉合的樣子,給人一種被欺負(fù)委屈了的錯覺。男人甚少見他如此,瞇眸看了良久,隔著一根手指湊近,安撫地吻了吻他的眼睛,唇間濕漉滑過眼窩,氣息輕噴在那,燙得懷里的小貓縮了一縮。“不折騰你了,睡吧?!?/br>扣住后腦勺的手化為輕撫,唇間的手指也抽出,手掌一下一下拍著背部,像是哄孩子入睡。一日未進(jìn)食的痙攣的胃部被熱粥慰貼,在寒潭浸泡了一整天而變得濕冷酸痛的四肢涌起一股熱流,浸濕的衣衫被烤得干爽。男人溫厚的靈力緩緩傳輸過去,在他入睡后,慢慢地巡視著身體創(chuàng)痕的修復(fù)程度。寒霧氤氳,雪白與赤色的人影交疊,焰色發(fā)尾蜿蜒。南塵舒服地嘆了口氣,抱著他心愛的床,腦袋動了動,一頭埋進(jìn)男人的頸窩。☆、第九十四章摸夠了沒第二天,南塵朦朦朧朧地睜開眼,眨了眨,忘了自己眼睛暫時看不見這回事,以為天還是黑的,又吧唧一下,把頭埋回去繼續(xù)睡。等他埋回去了,才發(fā)現(xiàn),咦,不對,底下怎么是熱的?于是他又抬起頭來,伸手捏了捏底下的“墊子”,嗯……這手感……“摸夠了沒?”低醇的男音在耳邊響起。……就知道是妖孽!男人看著捏在自己鼻子上的手指,要不是知道他看不見,真懷疑是小貓故意的。南塵手指動了幾下,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捏住的是什么部位,不但沒有松手反而變本加厲——讓你昨天拼命折騰!老子掐死你!貢獻(xiàn)出自己的鼻子給小貓捏著玩的男人縱容地一動不動,等到鼻尖都紅了,他才握上懷里人的手,“好了,醒了就吃點(diǎn)東西。”南塵直接一爪子摁身下人臉上,撐起來,癱著臉,“小鮫呢?”男人絲毫不在意被他一爪子摁住臉,十分自然地開口,“在屋里呢,比你過得舒服?!表樋谔蛱蜃爝叺男∧粗?。“……”南塵冷靜地一指頭捅進(jìn)他嘴巴里。男人更加冷靜,舌尖一繞一勾,就讓小貓自己抖著手指抽出去了。他悶笑著,在指節(jié)上留下個小小的牙印,“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要先聽哪個?”“哪個都不聽?!?/br>“好吧,那就先說好消息?!蹦腥藷o視他的話,“昨晚見你不喝西域做的菜粥,今日便換了一樣?!?/br>南塵回憶了一下那粥古怪的味道,抬了抬眼皮,“壞消息呢?”“菜粥換成了藥粥?!?/br>“……”一碗氣味更沖、味道更加古怪的粥被端到他面前,喚醒了之前一次受傷被逼著喝了三天藥粥的噩夢。他兩爪子抵著碗,勺子往哪邊伸,頭便往相反的地方偏,嘴巴抿得緊緊的——不喝!打死不喝!男人給他靈敏異常的反應(yīng)逗笑了,他故意勸道,“這可是西域王宮的廚子做的,跟京都皇宮里的廚子不一樣,或許沒那么難喝呢?”“要喝你自己喝!”這里的廚子連一碗普通的菜粥都做得那么難喝,藥粥就更別說了!打死他都不信男人胡扯。男人聞言眉頭一挑,興致高昂,“也行啊?!?/br>南塵看不見,但一聽他這上翹的尾音就知道不好,還沒來得及做出什么反應(yīng),下巴就被鉗制住了。炙熱的呼吸噴過來,手指一捏,牙關(guān)被強(qiáng)行打開,一口藥粥便灌了進(jìn)來。一股又苦又澀的氣味直直沖了進(jìn)來,像被塞了一口生姜黃蓮和野菜的混合物,難喝得南塵眉毛都跳了兩下。他被苦得愣了一下,隨即奮力掙扎起來。昨日的訓(xùn)練成效顯著,劇烈的動作帶起靈力開始在四肢流涌。男人見他自行運(yùn)起了靈力,唇角一勾,手上跟他過了幾招,最后一抓,手指扣住人十指,一個指印被掰著結(jié)出來。“這么勤奮,飯不吃了就要修煉,值得獎勵?!蹦腥瞬灰樀匕讶宿暨M(jìn)寒潭里,池水凍得他一哆嗦,“就獎勵今天多打坐三個時辰吧!”“……”這是暴力壓迫!是打著修煉療傷旗號的暴力壓迫!※※※※※※※小鮫晚上到寒潭小屋門口取回食物托盤時,一端起來,發(fā)現(xiàn)托盤重量依舊。今天新?lián)Q的藥粥幾乎還是滿的,只動了幾勺子的量。他苦惱地皺起眉頭,昨天的菜粥南塵哥哥好像不喜歡喝,今天的藥粥也不喜歡喝的樣子,這該怎么辦?他將變成冰渣子的藥粥端回小房子,自己在里面邊打坐邊想著明日要去王宮的廚房端些什么過來。南塵哥哥不太喜歡吃rou,但是廚房里好多rou。新鮮的菜好像沒有聞到,昨天只向廚房的叔叔要了藥材放進(jìn)粥里……他想著想著,腦袋一點(diǎn)一點(diǎn),就著打坐的姿勢睡了過去。半夜又被凍醒了,起來扒被子,迷迷糊糊聽見屋子外有嗚嗚的聲音。后面幾天小鮫就從寒潭邊的屋子里搬出去了,那里雖然靈氣充足,但于他來說實(shí)在太過寒冷,流轉(zhuǎn)靈氣的時候似乎要把經(jīng)脈都凍住。他去王宮后面那一排修葺好,卻無人入住的小屋子里選了間冷熱適宜的,想著這樣就不會半夜被凍醒,一定要起來找被子了。但事與愿違的是,他半夜仍然醒了。“嗚、嗚嗚——”小孩猛地從床上彈起來,拖長的嗚咽聲分明落入耳畔,之前在寒潭,離得遠(yuǎn)還不覺得,現(xiàn)在到了王宮里頭,那聲音便恐怖得清晰可聞!小鮫嚇得手指攥緊了被角,臉色發(fā)白,傾耳聽著凄厲的哭聲。“……怎么了怎么了,議政殿里又出現(xiàn)了是嗎?”耳房后面有侍女的聲音,緊張地拉扯著另一個年紀(jì)較大的婢女,“你也聽見了?”“可不是嗎!”年紀(jì)較大的那個聲音倒還鎮(zhèn)定,“這都鬧了好幾天了,也不見有個人去探探虛實(shí)!整夜整夜的,哪里像風(fēng)聲了!”“嗚嗚,jiejie,你快別說了!”小一些的侍女聲音里含了哭腔,“我、我不想值夜班了,我害怕,你能不能找個人替我……”“你以為我就想嗎?現(xiàn)在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姑姑們不會給我們調(diào)班的,再說,就算是給調(diào),這夜班也沒人愿意來。你還當(dāng)是以前嗎,議政殿這塊是眾人追捧的香饃饃?!?/br>“那、那咱們怎么辦?總不能每日都這樣提心吊膽的吧……!”較大的宮女顯然性格更加剛烈一些,她聲音一冷,“要不咱們就翹了,要不干脆就進(jìn)去探探!”“什么!”小宮女驚呼一聲,“里面聽著就怪嚇人了,我可不敢去!要去你自己去,我、我先去一趟茅房……”說完便打著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