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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開始撞擊王陵的真龍氣障。濃郁的罪惡氣息從黑色斗篷下面溢出,慢慢開始侵染淡金色的氣障。真龍氣障被完全激發(fā)出來,淡金色變成了明亮刺目的純金,上面隱隱浮現(xiàn)出巨龍盤旋的影像。從斗篷下溢出的黑氣一旦沾染上氣障,便發(fā)出噼里啪啦的響聲,被灼燒得無影無蹤。真龍氣障對這種邪惡靈體的作用是無可比擬的,“鬼使”每一次撞上去,慘叫都更勝上一次,活像是自己往刀山火海里撞。這么執(zhí)著地要往王陵里闖,即使外面有真龍氣障也毫不在意,為什么呢?南塵看著在墓碑后顫抖著捂住自己臉的少年,那樣的驚恐,極力將自己的身體縮在墓碑后面,不斷說著,“不要看見……不要看見我……”南塵突然轉(zhuǎn)頭問巴雪,“那個男妃,生前可是與西域王……兩心相通?”“啊?”巴雪被他突然一下問得愣住了,“這、這,我也不知道。對那個男妃本人的記載本來就少,沒有人會去寫他是不是也心屬那任西域王?!?/br>男人在他問出問題來時便挑起了眉頭,贊賞地捏了捏他的手心,被拍開也不在意,笑瞇瞇地他耳邊道,“這里離水源太遠(yuǎn)了,你試試用靈氣凝水出來?!?/br>其實男人輕易便能做到,只是手掌一握的問題,但他偏不動手。南塵見那“鬼使”不斷撞擊真龍氣障,本就有些心焦,一急之下很難精確地做到靈氣凝水。男人也不催他,只是不動聲色地在周圍施下了結(jié)界,確保此處鬧出的動靜不會傳出去。☆、第一百零六章隨身帶著胭脂的變態(tài)等南塵終于折騰出了靈氣凝水,男人所做的只是將靈氣凝水聚起來,然后——直接全撒在少年的臉上。真是簡單粗暴……南塵看著他聚起凝出的水,一遍遍洗刷少年的臉,臉上的污血被水沖下,少年真正的輪廓露了出來。他比女子還要濃密纖長的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水珠,隨著他眨動眼睛而滴落下來,順著挺直的鼻梁滑下,親吻他飽滿的櫻粉色唇瓣。“咳咳……”少年因為迎頭而下的水嗆住咳了幾聲,隨即又抬起頭來,愣愣地望著男人。南塵突然上前一步,低下頭端詳著那張艷麗的臉,“你的名字?”少年下意識地甩了甩滿臉的水珠,手指輕輕摸上自己的臉,發(fā)現(xiàn)污血都沒有了,他一愣旋即開心地笑開,“我叫空瓊?!?/br>“什么?”巴雪一聽,圍了上來,看見少年艷麗的臉龐張大了嘴巴,“你叫空瓊?!你就是那個男妃?”少年被識破,臉色白了一下,又低下了頭。南塵知道自己猜的果然沒錯,這個少年便是那個男妃,“那外面的靈體,你可識得?是否是西域王?”空瓊瘦弱的身體不住地顫抖著,“我,我也不知道,他為何會變成這樣……他不應(yīng)該變成這樣的……”他說著,溫?zé)岬囊后w抑制不住地從眼眶滑落。他發(fā)現(xiàn)眼淚,又驚恐地伸手使勁擦自己的臉,直到發(fā)現(xiàn)那淚是透明的才驟然放松。看來巴雪所說皆是正確的。只是少年的舉動讓人疑惑,南塵原本以為他可能是因為見到外面西域王的模樣而哭泣,現(xiàn)在看上去卻不像。他問話,但空瓊卻只一味哭泣,自言自語,“我、我……我不想他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是我害了他……我不能再見他,他不會想看到這樣的我……”對于空瓊這樣沒說兩句話就又開始哭,想問的都問不出,即使是美人梨花帶雨,南塵看在眼里還是心焦。沒看到那個巴爾特還在撞著真龍氣障嗎,這要是不想見你,他早插上翅膀跑了,哪里要在這里受罪?巴爾特有真龍氣障阻著,撞死了也撞不進(jìn)來??窄傆种活欀疵蓿阍谀贡竺?,怎么都不出來。場面一時陷入尷尬的僵局,南塵只覺頭疼,一雙手卻先一步代替自己,輕輕按揉額角。力度和技巧都正好,他一時沒拍開,男人便就姿勢道,“別急,我有個法子?!?/br>南塵用眼神詢問,一件裁剪華麗、繡工精致的宮裝落在空瓊的頭上。鵝黃色的宮裝比他身上臟兮兮的那身白衣整潔不知多少倍,空瓊先是愣住,等銅盆、清水、花瓣、胭脂等一一出現(xiàn)在他面前,他終于知道原因。空瓊喜極而泣,像珍寶一樣看著那些東西,當(dāng)即跪下,朝他們磕了三個響頭。“……?”南塵尚且沒反應(yīng)過來,空瓊已經(jīng)自顧自開始凈面梳妝了。男人解釋道,“他在最好的年紀(jì)夭亡,西域王看到的一直他最美的樣子,可想而知他重視自己的容貌。既然要去見愛人的最后一面,當(dāng)然不愿讓他看到一點糟糕的樣子了。”“你……”南塵偏頭看他,“隨身帶著胭脂?!?/br>“嗯?”男人也轉(zhuǎn)頭,直勾勾看回去,唇角的弧度妖冶而意味深長,“你懂的。”……???不,我不懂!熱燙的氣息哈在耳邊,“都是上次你用剩下的。”“…………”這廂空瓊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將頭發(fā)梳順,重新束了一個簡單干凈的發(fā)髻。南塵見他對水小心地用胭脂點了唇便震驚了,原來西域的男子都有這個風(fēng)俗嗎?空瓊卻未在意他的目光,自然無比地梳妝。紅腫的眼睛已經(jīng)消失了,鵝黃色的宮裝配上他艷麗的五官,一種清純與嬌媚相沖的矛盾氣質(zhì)使他整個人更加引人注意。空瓊整理好后,不復(fù)之前動不動就哭泣的懦弱。他整個人升起了另一種氣質(zhì),舉止端莊,氣質(zhì)高華,下顎微微昂著,精致絕美的臉上無喜無悲。這一刻,他又變回了以前那個風(fēng)華絕代的男妃,風(fēng)姿綽約,驚艷絕倫。他的手指眷戀地摩擦過墓碑,隨即輕滑而過,從陰影后端莊從容地走向了真龍氣障。一步,兩步……直到站在純金色的氣障之前,龍嘯帶起的風(fēng)吹動他的鬢發(fā),那絲烏黑的柔軟垂落在肩頭。“巴爾特?!?/br>空瓊叫了西域王的名字,聲音輕地像一根羽毛落在風(fēng)里。沒有人聽得見,龍嘯與撞擊蓋住了那細(xì)小的聲音。但是下一刻,失去神智、只知撞擊的西域王卻驟然停下。他甚至微微偏了偏頭,像是要捉住那一絲裹挾在風(fēng)中的聲音。猛然寂靜下來的四周,只有歪著頭的“鬼使”,牙齒不斷碰撞,咯咯地作響。這樣的寂靜沒有持續(xù)多久,“鬼使”的手指怔怔地伸出,觸碰到真龍氣障,發(fā)出燒焦一般的撲哧聲。他痛苦地哀嚎,卻堅持不縮回手,黑色的斗篷下唯一的眼珠直直盯著氣障后面的人,直到那一整只手被氣障腐蝕掉,留下一截突出的焦黑腕骨。“巴爾特?!?/br>空瓊淡笑著,沒有看到他的痛苦一般,輕輕朝他搖了搖頭。“鬼使”整個人都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