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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分出溝壑的模樣,風屏怎么也無法推進,南塵的發(fā)絲還維持飛揚在空中的樣子。“碎?!?/br>隨著他一字吐出,面前凝滯的空間瞬間破碎。連帶著海面被分出的深深溝壑都迅速被填滿,更妄論風屏與靈墻。體內(nèi)妖力與靈力本就相沖的南塵艱難地吐出鮮血,全然被妖力占據(jù)的神智動搖。妖力暫時受損,靈力占據(jù)上風,對這具身體來說,斗爭卻更加激烈了。——就是現(xiàn)在。男人抓準時機,在對方精神恍惚、識海交鋒時,一舉進入南塵的識海。耳旁瞬間寂靜,翻涌的海濤聲,撞擊潮崖的嘩嘩聲,通通消失不見。四周寂靜得可怕。伸手不見五指,漆黑一片。男人指尖竄起火苗,卻仍照亮不了黑暗,光亮無法到達四周,仿佛被一股沉沉的黑墨給壓住。他向前走了兩步,沒有什么實感。四周毫無變化。男人早料到如此,他從容地開始散發(fā)熱度。與之前任何一次都不同,這一次,在外界的他消失了。來到南塵識海之中的,是他真正的本源力量。使用本源力量進入他人識海,是極其危險的一件事。在他人識海之中,本源力量一旦被毀,便是永久的毀滅,本體即會永遠消失;若是對方識海被本源力量所摧毀,靈魂寂滅,永世失神。而男人毫不猶豫地進入,藝高人膽大,莫過如此。熱度蒸騰,周圍的黑暗逐漸出現(xiàn)動靜,像被燒開一般沸騰起來,甚至冒出咕嚕嚕的聲音。“好了,出來吧?!蹦腥说?。濃稠的黑暗被他用手凝縮,周圍暗紅的怨火之氣才一點點顯露出來。“此時不顯,更待何時?”他輕喝一聲,很快便擴散到整個識海。終于,那些暗紅的怨火之氣開始凝聚,緩緩長出頭顱,四肢,雙目,很快便長成一個真人的樣子。“啊,果然如此。”男人哂笑一聲,看著對面與南塵一模一樣的身體。“到底是妖族狡猾,么?!?/br>南塵一步步向他走來,模樣甚是無辜,眉目是清冷,皮膚光潔白皙,沒有一絲傷痕,恍如初見。他的身上還穿著從前自己戲弄他時的那身粉紅衣裳,漸次盛開的粉瓣灼灼地綻在袖口衣擺,將他整個人籠在云蒸霞蔚之中。霜雪枝頭綻桃花,無疑是驚心動魄的美。一步一步緩緩接近,似乎就是為了讓男人看清楚,這樣的他,他忍心傷害分毫嗎?男人果真未動,他目光巡視過對方每一寸皮膚,從頭到尾,而后,抬手一擊。那道流炎擦過肩胛,留下焦黑的灼傷痕跡。南塵飛快地偏頭,臉上出現(xiàn)不解、迷茫的表情,愣愣地看著他。在那張嘴說出多余的話之前,男人欺身而上,一指流炎迅速穿過他的眉心。南塵雙目驚愕地瞪大,仰面倒下。男人臉上絲毫沒有變化,穩(wěn)步穿過怨火之氣后,幽藍的鬼火將暗紅的氣體盡數(shù)焚燒。方才那一圈,只是圍繞南塵識海的表面之物,更加深層的,遠遠在這之后。一踏入真正的識海,場景瞬間變化。痛苦的呻吟聲先一步傳入耳內(nèi),他掀開面前的層層紗簾,一直掀到第九層,才看見床上鼓起的人形。一人蜷縮在被子里,只露出一把青絲,低低的哼聲不斷泄露出來。男人將被子掀開,里面的人正拼命用牙咬著被角,指間全是粘膩的汗水,汗珠順著額角滾落,在床單上洇下圓圓的斑點。眼前之景頗為熟悉,男人心頭微軟,伸手將對方額前汗?jié)竦暮诎l(fā)撥開,露出一雙濕漉漉的眼睛。“唔,疼……”喑啞的嗓音響起,床上疼得蜷縮的青年迷迷糊糊地捉住了男人的手,潮濕溫熱的掌心緊緊貼住男人的手背。他雙眸閃爍,任由對方帶著自己的手一路向下,貼在右腰側(cè)的地方——那里,曾有被鬼火灼傷的靈魂裂痕。男人手掌一貼上去,南塵立刻舒服地嘆息了一聲,將人都要撕裂兩半的灼痛立刻被溫涼敷上,像干渴的行者突然被喂了甘泉,他緊抓那只手不放,抱在懷里不斷蹭著。手掌很快被汗染濕,南塵還喃喃叫著,“熱……”下意識的,一個想法在男人心頭竄過,旋即,他手掌貼住的那塊布料,就像被融掉一般消失了。男人皺眉,剛想抽回手,卻被南塵緊緊抱住。漸漸的,周圍的布料也開始融化,從青年白皙的皮rou上緩緩流下。汗?jié)竦?、滑膩的肌膚全部展現(xiàn)在對方面前,微微起伏的胸膛,殷紅的兩點,晶瑩的汗珠從喉嚨直滑到胸腔微微凹陷的縫隙之中。男人雙眸微瞇,眼底更加晦澀。褪去了衣物的南塵不但沒有涼快,反而更熱了。他迷蒙地抬起濕漉的雙眼,順著手掌一直看到男人的臉龐。凝視片刻,劇烈的掙扎之色出現(xiàn)在他眼中,下唇又開始受到主人的凌虐。直到那里可憐地滲出圓滾滾的血珠,南塵都沒有動作。只是兀自將頭重新埋下,悶聲不吭地忍耐。☆、第一百七十九章寶貝,舒服嗎這樣熟悉的倔強模樣,倒是真勾起男人的回憶了。倒是像的很。他輕笑一聲,手指捏上對方下巴,將咬緊的牙關(guān)撬開。指尖抹去下唇的血珠,被男人放在唇邊舌尖一卷,回憶了從前的味道,再一嘗,果然是甜的。他頓時明白了,目光一寸寸巡視對方一絲不掛的身軀。復(fù)生靈池凝聚成的仙體通身光潔白凈,唯有腰上石蒜花的灼印妖冶刺目。男人指尖輕輕劃過對方胸膛,那些晶瑩的汗珠順著指尖劃出道道透明水漬。直到觸碰到赤紅的灼印,南塵的身體猛地向上彈了一下。于是男人道,“不準動?!?/br>那具身軀便不再動了,被指尖碰到灼印也只是靜靜顫抖,汗?jié)竦氖妇o攥被單。男人看著那被攥到變形的被單,心間一動。南塵的手果然緩緩松開,虛軟的指尖似乎承受不住灼痛的刺激,輕顫著爬上他的衣角。**的身體橫陳在床單上,下一瞬間,床單變成了大紅顏色,那具白皙的身體躺在期間輕微扭動,紅與白交織之間,視覺刺激猛然上升。“難受嗎?”男人突然問。烏黑的發(fā)散亂地鋪在紅色的被單上,濕漉漉的眼睛望過來,耳畔隱隱傳來微不可聞的哼聲。“寶貝在說什么,我聽不見?!蹦腥嗣麨鹾诘拈L發(fā),命令道,“說大聲點?!?/br>“嗚……”黑發(fā)從掌心滑出,汗?jié)竦臒岫阮澏兜乜拷腥硕?,朱紅的唇一開一合,“不……舒服……”“乖孩子?!?/br>男人眼眸低低地注視著那段蜿蜒的腰線,緩緩道,“不舒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