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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南塵不說話了,熾熱而痛苦的喘息從他唇中不斷溢出。兩頰被不客氣地掐住,“告訴我,寶貝?!蹦腥苏T哄般地道,“告訴我,我才會給你。”他抬眼,幽藍的眸子緊盯住南塵微張的喘息的唇。片刻,那兩瓣唇便靠近了耳邊,再近,一點鮮紅的舌尖從唇中探出,濕濡輕輕舔過男人的耳廓。從男人的視線看過去,他的臉頰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兩團醉人的酡紅,探出的小小舌尖更是鮮紅得惹人憐愛,那敏感的顫抖,乖巧的聽話,無一不合他的心意。“很好?!蹦腥说溃终瞥废?,“既然寶貝想要,斷然沒有不給的道理。”“自己過來拿?!?/br>“……”沒有回話,南塵潮濕的黑瞳中浮現(xiàn)出委屈的神色。男人絲毫不動作,甚至殘忍地抽回唯一的清涼之源,一副巋然不動的樣子。喘息聲愈加急促,灼痛使南塵蹙起好看的眉,手指蜷縮,指甲在手心剜下幾彎深紅的淤痕。良久,男人懷里多了一具光裸的、喘息的軀體。他像是早知如此,勝券在握地勾唇,“真是我的乖寶貝。”懷里人嗚咽一聲,全身貼靠在清涼源上,仍嫌不夠,雙手胡亂擺動,似乎想抓住什么東西來徹底解脫。亂動的手腕被鉗住,低啞、誘惑的聲音輕輕響在耳邊,“現(xiàn)在呢,舒服嗎?”他胡亂地搖頭。不,不舒服……還缺點什么。好難受……“還缺了什么?”男人的聲音低低地響在耳邊,“還缺……”掐住的手腕被拉著向下,一直從男人胸膛滑下,直到被摁在炙熱的地方。唇,被手指曖昧地摩擦,聲音再次響在耳邊,“還缺什么?”男人明顯地意有所指,于是他輕顫的睫毛緩緩下垂,遮住潮濕的眼眸,腰線開始軟下,嘴唇微張……男人的指尖在他彎腰下去時便在南塵下顎輕輕搔刮,輕緩呢喃,“乖孩子……”幾乎折疊的腰線極其漂亮,微張的紅唇與潮濕的眼角都極盡艷冶,男人晦暗的眼底滑過一道亮光,紅唇即將觸碰到身下的炙熱——“呃!”匕首從南塵脖子里刺穿。男人用溫柔地撓著下巴的手,將漆黑無光的匕首收回。鮮血從南塵下顎咕嚕嚕地冒出來,很快將大紅的床單洇上一大片深紅顏色。手指撩起紅色床單上漆黑的長發(fā),男人惋惜,“真是個乖孩子,可惜了?!?/br>他起身從上一秒還醞釀著曖昧氛圍的床上走下來,那縷黑發(fā)斷在空中。“可惜不是我的小貓?!?/br>他的小貓兒,哪有這么乖的。一舉一動,無不合他心意。他只要心念一動,周圍場景、身下人的反應(yīng)都隨之變化。不可謂不誘人,不可謂不動心,乖乖巧巧,安安靜靜,聽話又可愛,還懂他的暗示……男人想到這里,輕輕一笑。小貓哪里會懂這些?他唇齒相貼時,那只小舌頭都不知往哪兒擺,哪里會知道他的暗示。要真知道了,第一反應(yīng)肯定不是叫嗚嗚,是該叫死變態(tài)了。男人想著自己笑了兩聲,頭也不回地向前走去。身后的大紅的床,雪白的軀體,烏黑的長發(fā),都乍然化作一團暗紅的妖氣,消散在識海之中。一般人的識海,具象化時場景都會是自己內(nèi)心眷戀最深的地方。那個地方往往是久居的家,夢中的故鄉(xiāng),心上人的城市,等等。但是南塵的識海之中空無一物,沒有故鄉(xiāng)的風(fēng)景,沒有家的溫馨,山川水榭,樓亭集市,通通沒有。男人在里面走了許久,長長的,寂靜的黑暗之中,終于亮起了一點微光。那是一座橋。濃稠的黑暗逐漸散去,長橋筆直,木板殘破,底下流淌著波光粼粼的藍色,通透流光,極盡鮮妍。——冥域奈何橋。男人緩緩踏上木板,意料之中,底下的靜靜流淌的藍焰開始躁動。他穩(wěn)步而行,隔著濃重的霧氣,隱約可見橋盡頭的孟婆的背影,身姿綽約風(fēng)華。孟婆應(yīng)該是個大美人,這樣的認知突然出現(xiàn)在男人的腦海之中。他的腳步開始向前,直到一個熟悉的位置,站在奈何橋的中央,前后不靠,腳下的藍焰開始不安分地涌動。男人眼眸稍瞇,他知道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果不其然,木板轟然炸裂,藍焰破板而出,兇猛地凝聚成漩渦的樣子,張楊地出現(xiàn)在男人眼前。☆、第一百八十章真假美南塵藍焰漩渦逐漸消散,露出一張男人意料之中的臉。不過親眼所見還是要更具沖突性的,俊美冰冷,眉心印著鬼火紋印,一雙瞳孔盈滿藍色,發(fā)尾還有相似的流焰。男人稍瞇鳳眸,熟悉的氣息從對方身上逸散而出,炙熱而冰冷,又與自己不完全相似。冰涼的藍眸緩緩掃過面前的男人,“你是何物?”連開口說的第一句話都是一樣,男人歪了歪頭,“你猜?”于是發(fā)尾焰色燃起,鬼火鋪天蓋地地向男人襲來。這可真是……男人笑得無奈而微妙,凝聚成巨型蛇頭的鬼火大張著嘴巴,嘶叫著撲來——而后一舉穿過男人的身體。蛇頭頓住一秒,似乎是跟主人一樣愣住了,緊接著又兇狠地回撲了一次,男人依舊毫發(fā)無傷。藍眸的南塵面色冰冷,那些鬼火便不知疲倦地不斷來回嘶叫、攻擊,每每帶起長風(fēng),將男人的頭發(fā)吹落肩頭,除此之外,再無它用。“該說你什么好?!币凰查g,男人彎了眼眸,語氣間含著三分無奈一分寵溺,輕輕伸手,掌心擱在蛇首之上。鬼火凝成的蛇頭本還在他抬手的那一刻呲牙不已,卻在掌心貼住腦袋時,露出無比舒適的表情。男人輕輕拍了拍蛇頭,那顆腦袋便在掌心蹭動不已,大有只要男人一聲令下,自己立刻就能暴起弒主的感覺。撐著藍眸的南塵似乎也感覺到了什么,他的眼瞼微動,眉間蹙起。男人手指撓撓蛇頭,凝聚成蛇頭的鬼火便散了,乖巧地繞著他的手掌涌動,下一刻猛然變成一條纖長的靈蛇,緩緩將自己滑膩的身體纏在男人臂膀之上,身上深藍色的鱗片閃動著幽暗的光澤,嘶嘶地吐著鮮紅的信子。顯然,雙目放射出精光的靈蛇要比之前空有氣勢的蛇頭精細得多,如此一番做法著實是在炫技。對面人的疑惑之情更深一層,這種熟悉之感從何而來?男人勾唇一笑,“會覺得熟悉,因為……你就是我的一部分?!膘`蛇纏繞手臂,他饒有閑情地用指尖撥弄靈蛇頭部。如果他沒猜錯的話,方才那個南塵是他體內(nèi)妖氣所化,現(xiàn)在這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