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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該是找那個被買的兇手,或者是找警察局的人,怎么會找到檢察官頭上呢?顧家臣的心仿佛一團亂麻,絲毫沒有頭緒。他滿手都是馮霖的血,那血液已經(jīng)凝固,干干地拉扯著他的皮膚。染血的地方仿佛被硫酸灼過一樣地燒痛,他的雙手情不自禁地顫抖。看過很多現(xiàn)場血淋淋的照片,卻是第一次親身經(jīng)歷這種血淋淋的事件??磥懋敊z察官還是比當警察要好受很多……搶救一直持續(xù)到后半夜,期間任嘯徐打了個電話來問顧家臣,顧家臣聲音顫抖著跟他說,馮霖被人捅了,在醫(yī)院搶救呢,他也在醫(yī)院守著。任嘯徐也有點吃驚,然后他就說,那我一會兒叫人給你送點東西來,你還沒吃飯吧?顧家臣也不記得后來說了些什么了,好像也沒說什么。任嘯徐掛了電話,沒一會兒就有人給顧家臣和兩位老人送了東西來吃。熱乎乎的飯菜,都是枕香樓的外送,一碗粥也要幾百上千,馮霖的父母怕是從來沒吃過??墒沁@會兒也沒有人吃得下。后半夜的時候手術(shù)室的燈終于滅了,馮霖進了加護病房,老兩口另租了一架病床就守在醫(yī)院里。顧家臣聽說搶救過來了,微微松一口氣,打了個的到任嘯徐牡丹城的公寓里。任嘯徐接到他的電話,已經(jīng)在公寓等著了。顧家臣見他等自己等了大半夜,感動得要死,也累的虛脫了,直接趴在他身上,喃喃道:“馮霖怎么會被捅呢……”任嘯徐撫著他的頭說:“我派個人跟著你吧,聽你說得挺危險的?!?/br>第41章馮霖在自己工作的檢察院門口被歹徒刺傷這件事情,很快就成為了一條新聞。公檢司法系統(tǒng)向來都自詡為一家人。公安機關(guān)接到這個案子的時候也很正經(jīng),義正嚴詞地說一定要抓住兇手繩之以法。檢察長一連幾天都在自己的辦公窒里接受媒體的采訪。顧家臣有時候也會被召喚出去說兩句。記者連珠炮一樣地發(fā)問,問的問題卻都差不多,不過是要他描述一下當時的場面。跟在后面的攝影師捧著一堆器材,錄像照相都有,閃光燈喀喀喀照得顧家臣眼花耳鳴。他只能無奈地站在那里,臉上是僵硬的敷衍的笑容,口中重復著已經(jīng)不知道說了多少遍的話。他也知道很多記者不過是完成任務(wù),也許這個采訪結(jié)束之后根本不會有相關(guān)的報道出來。他腦子里關(guān)心的大部分是馮霖的傷勢。醫(yī)生說傷口很深,還好沒有傷到神經(jīng),不然馮霖下半輩子可能就要在輪椅上過日子了。真是天有不測風云,馮霖爽快地開著車送他去公園的畫面好像還在昨天。那天是星期五,馮霖開車的一路上都哼著歌,快樂得像一只小鳥。好不容易熬到下班,顧家臣收拾了一下就趕緊往醫(yī)院跑。馮霖的父母還在醫(yī)院日日夜夜守著他。馮霖的mama拿了小的一個電鍋到醫(yī)院去,每天親手給兒子熬些稀飯。馮霖傷了腸子,吃不了多少東西,有時候就喝點米湯,人看上去虛弱了不少。好在他的精神狀態(tài)還行,剛從手術(shù)臺上下來的時候他還一直昏迷不醒。醫(yī)生說他失血過多,給他輸了近1000CC的血液才算完。麻藥勁兒過了之后馮霖迷迷糊糊嚷過兩句“疼”,然后又睡了。醫(yī)生說這是好兆頭。果然第二天下午他就醒過來了。顧家臣來看他,他還蒼白地笑了一聲,說“前段時間算命的說我有血光之災(zāi),我還不信!看來真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br>顧家臣見他說了那么長一串話,懸著的一顆心才放下來。顧家臣身后跟著一個人,是任嘯徐派過來的保鏢。馮霖還打趣他道:“你是不是攀上一個富婆?人家怕你出事,眼巴巴的給你派保鏢來了!”顧家臣卻沒有接他的話,他又說:“不會給我猜中了吧?算了,你不開心我不說了?!?/br>顧家臣只是說:“你好好養(yǎng)身體吧!”警察局的人聽說馮霖醒了,向醫(yī)生確認了他的身體狀況之后,就過來錄口供??墒邱T霖說的還不如路人說的詳細。他說他走路東張西望的也沒注意,就覺得自己被人撞了一下。然后他的肚子上涼涼的,低頭一看全是血,那人手里還拿著一把刀,映著陽光白晃晃的一片。接著他就倒在地上了,迷迷糊糊聽見周圍都是人,然后好像又聽到了顧家臣的聲音,再后來就沒知覺了。顧家臣特意跟警察局的人說了他們的案子,警局的人也覺得很疑惑,把那份卷宗的留底重新調(diào)了出來,大家還開會研究了一番,最后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有力證據(jù)。不過讓人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案子的兇手居然很快就被警方抓獲了。時間已經(jīng)正式進入六月,月初的時候任嘯徐就和他哥哥一起飛了上海。六號和七號詩華參加高考。聽mama說詩華感覺自己考得不錯,所以心情很好。爸爸知道她感覺還不錯,連日來沒有升職的郁悶都緩解了,一家人打算一起出去聚聚餐。時間就在八號晚上,地點在臨江的缽缽雞。顧家臣答應(yīng)之后苦笑一聲,心想馮霖再四拉他去那家缽缽雞吃飯,他卻一直沒有機會,現(xiàn)在卻是和家人一起去了。好在任嘯徐去了上海,不然他又要吵著出來一起吃,“順便”見見家長。任嘯徐最近老是這樣。自從他過了22歲的生日,就覺得自己到了法定結(jié)婚年齡,應(yīng)該結(jié)婚了。顧家臣看到過他翻著谷歌地圖看,把世界上允許同性結(jié)婚的國家都畫上圈,還做了一個綜合評價,看去哪兒更適合登記之后就直接度蜜月。顧家臣簡直被他搞到壓力快要爆表。他有時候在床上,還會強迫顧家臣叫他老公,他自己叫顧家臣老婆。顧家臣若是不叫,他就想著法子cao弄他,非弄得他叫為止。顧家臣每次被他整得不得不開口的時候,叫的聲音都像蚊子哼哼一樣,任嘯徐要把耳朵貼在他的嘴唇邊才能聽清楚。任嘯徐有時候會很生氣地問“你是不是嫌棄我啊”,然后就加大力度來懲罰顧家臣,顧家臣也只能一邊討?zhàn)堃贿叧惺芩娜肭帧?/br>任嘯徐生氣的時候,或者是特別激動的時候,就喜歡從后面的姿勢。把顧家臣的手擰在身后按住,一只手托住他的腰,然后從背后侵入他的身體。每次用這個姿勢,顧家臣就好像受驚的小鹿一樣,每一寸皮膚都特別敏感,每一分神經(jīng)都特別緊繃,叫聲也別樣的刺激撩人。有時候,任嘯徐好像有點生氣了,把他翻過去的時候;他的頭深深埋在松軟的床墊或者枕頭里,覺得身后像是有一頭猛獸在入侵的時候;顧家臣就會想,就是這個姿勢。他們倆的第一次,就是用了這個姿勢。不過那時候的他們,并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