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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令。他微微張口,將那根食指納入口中,用舌頭卷著,輕輕吮吸。男人一點點挑高手指,強(qiáng)迫他仰起臉,露出柔韌而美好的頸部曲線。幽靜的書房之中,吞咽和吮吸的聲音顯得格外色情。喉結(jié)顫動著,濡濕了的唇染上了更紅潤的顏色,像是雨后的花瓣,柔軟動人。這是楚云涵頭一回在俱樂部之外的地方主動進(jìn)入奴隸的角色。他能想象到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跪著,含著另一個男人的手指,任由對方侵入自己的口腔,任由對方為所欲為。緊張加劇了刺激感,加上許久沒有釋放過,不一會兒就動了情。楚奕辰見他胯下鼓了起來,命令道:“褲子脫了,趴到桌上來?!?/br>他羞恥地照做,伏在桌上,將白花花的屁股翹的老高。男人起身,手在將要碰到他的皮膚時忽然停住,皺起眉頭,轉(zhuǎn)而拿了一份報告扔在他面前,說:“讀出來,錯一個字一巴掌?!?/br>楚云涵只得照辦,讀了長長一大段,身后的人始終沒有任何反應(yīng),他有些詫異,冒著挨罰的危險偏過腦袋去偷看,卻聽見楚奕辰開口道:“穿好衣服,出去?!?/br>他愣了愣。直起身子轉(zhuǎn)過去,看見楚奕辰靠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抓著把手,一只手按在桌子邊沿上,臉色有些難看。“怎么了?”他問。男人的眉頭深深皺了起來,生硬地說:“出去?!毖劬σ查]了起來,表情十分厭倦,仿佛不愿意再看他一般。楚云涵被對方這種態(tài)度弄得有些無措,有如被潑了一身冷水,熱情全澆熄了,窩火道,“你什么意思,這么耍我有意思么?”“讓走都不走,就這么想翹著屁股讓我玩么?賤不賤?”楚奕辰的聲音冷而鋒利。聽見這一句,楚云涵徹底僵住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他只覺得心里好像被狠狠扎了一刀,那刀扎進(jìn)去之后便沒有拔出來,只是在里面血rou模糊地攪動。原來這才是楚奕辰的真實想法。原來那個人如此輕賤自己……他猛地抓起褲子飛快地套上,然后頭也不回地離開書房。在樓梯上撞翻了杜川手中的杯子,guntang的茶水沾在手臂上也渾然不覺。從司機(jī)手中搶過車鑰匙,甩上車門狠踩油門沖出了大門。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兒,可是那座房子,他一秒都不想再待下去。車開上公路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臉上濕了一片。確實好賤。可是,每個人都可以罵我賤,唯有你不可以。是你把我弄成這樣的。是你讓我離不開你的……楚奕辰……為什么要這樣對我……眼前的路被不斷涌出來的淚水模糊,他一把將車停在了路邊,肩膀顫抖地伏在了方向盤上。等情緒平復(fù)下來,楚云涵開始想該怎么辦。如果是照以往心高氣傲的性子,他必定一去不回,寧可憋死也不再見那人。但經(jīng)過了這么多事,他比從前成熟了許多。他不知道男人為什么會忽然改變態(tài)度,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什么。正因為那個人是楚奕辰,所以這么做必定有緣由。他要和對方談一談,把這些弄明白。楚云涵最終還是下定決心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開回了老宅。其實他知道,他只是放不下。步履沉重地走到門口,踟躕了半天才鼓起勇氣推門而入,書房里的人卻不見了。他郁悶地拾級而上,來到楚奕辰的門前,卻見白曉靠在門邊,問道:“他在里面么?”“云少,少爺休息了。”白曉臉上沒有半分笑意,答得恭敬卻冷淡。他看了眼那扇門,再問:“他……沒什么事吧?”剛才他隱約看見白曉緊鎖著眉頭。對方?jīng)]答,只靜默地看著他。楚云涵心中憋悶,正要走,卻見門從里面打開了。杜川走了出來,看見他一怔,迅速將手中拿著的東西隱在背后,然后帶上了門,臉上掛起了公式化的微笑說:“云少,您回來了。”這些小動作沒逃過楚云涵的眼睛,而且在門合上的一瞬他分明聽見了一個聲音,像是從喉嚨底部發(fā)出。他心中疑竇叢生,向著門靠近了一步。白曉一閃身擋在他面前,說:“云少,少爺休息了,現(xiàn)在進(jìn)去打擾不合適?!?/br>“打擾……”他冷笑了一下,有幾分凄然。那種聲音……那壓抑著的呻吟……明明是……他有了別的sub,怪不得剛剛會說出那樣的話……那么,契約算什么?他們之間算什么?楚云涵只覺得自己像是被扔進(jìn)了寒冰地窖,既憤怒又絕望,一雙拳捏得用力到發(fā)顫。他猛地上前踢門,白曉伸手抓他,卻被他一拳打得撞在墻上。“云少!”杜川情急之下大喊出聲,人已如猛虎一般沖了進(jìn)去。楚云涵抱著“抓jian”的心情怒氣沖沖地進(jìn)去,卻在看清眼前的一切時愣愣地站住了。房間里燈火通明,三個人立在床邊,正彼此商量著什么,聽見身后的響動不約而同的回過身來。一個是張雋,另兩名是他的助手,都穿著睡衣,顯然是被臨時召集來的,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從他們身體的間隙里,楚云涵看見了躺在床上的楚奕辰。男人的手腳被軟皮帶綁縛在床架上,雙眼緊閉著,嘴里咬著一塊毛巾,額上全是的冷汗。壓抑不住的呻吟聲從喉嚨底部滲出來,表情十分痛苦,像是在忍耐著什么煎熬。這樣的情景已然讓楚云涵震驚,而當(dāng)他的目光落在楚奕辰敞開的胸膛時,整個人徹底僵住了。少年時,當(dāng)楚奕辰將汗?jié)竦那蛞旅撓聛淼臅r候,場邊總是會有女生面紅耳赤的尖叫。他身上干凈的連痣都沒有,平整的皮膚包裹著緊實的肌rou,勾勒出美好的身體輪廓。而現(xiàn)在……露出的胸膛上橫七豎八地爬滿了丑陋的疤痕?;蜷L或短,各種形狀,其中一條刀疤豎直往下被褲子遮住,縫合過的傷口像是一條長長的蜈蚣,觸目驚心。眼前的一幕讓他如遭雷擊般定在原地,連視線都無法移開。沖進(jìn)來的白曉正要將他往外拖,卻聽張雋開口:“行了,他已經(jīng)看見了,沒必要再遮掩什么了?!?/br>白曉看了一眼床上被痛苦折磨的人,又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楚云涵,松開了手。“這是……怎么回事?”楚云涵覺得自己的舌頭在打結(jié)。張雋一面將針里殘余的透明液體緩緩?fù)七M(jìn)楚奕辰體內(nèi),一面說:“這個問題恐怕要問云少你自己。”他心頭一震,臉色刷白地看著對方。那個盤桓在心底的猜測如大風(fēng)吹沙,一點點分明了起來,呼之欲出。此時床上的人發(fā)出了一聲有些干啞的喉音,眉深深皺了起來。張雋無奈道:“你想瞞著他到什么時候?”楚奕辰的眼睛微微睜開,